待到何雨柱兄妹离开,李勇敢这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江澈嘴角微微上翘,大鱼上钩了。
“成,稍微等一下。我去屋里拿点东西咱们就出发。”江澈来到卧室,从床下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帆布包。里面装着软盒、硬盒和铁盒这三种包装的白皮,还有江澈自己分装的‘散白’。
别瞧不起这‘散白’,正儿八经从川渝地区运过来几十年的老酒。虽然这批白酒的生产厂家都不出名大多已经倒闭,存放了大几十年的老酒用茅台都不换。
想了想又在生鲜区拿了一些时令水果和换了包装的护肤品出去。
回到堂屋,李勇敢见状就起身准备和江澈一起走。哪成想江澈这狗东西急着拿东西,家里的袋子都放不下酒。
这家伙放下帆布包,又装模作样的回到卧室到物流园一通翻翻找找,也没有找到这么合适还没有后世信息的包装袋。
“敢子弟,第一次上门,哥哥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拿去玩。”江澈随意的将打火机丢给李勇敢,又满屋子找能装下物品的布口袋。帆布袋仓库里多的很,可酒瓶这玩意太大太长,塞不下。
“擦。”
“擦。”嘿嘿,火石打火机后世小卖部都不太好买的‘陈年老物’,也就是李勇敢没见识的‘土着’玩的还挺高兴。guwo.org 风云小说网
这玩意可比火柴好使,随手一搓就有火。瞅着这玩意应该不像火柴一样怕潮,也不像火柴那样,挤破了火柴盒弄的满兜子都是火柴屑。
“栓子哥,还是你手里好玩意多。”李勇敢的“栓子哥”越叫越顺口,张嘴就是彩虹屁。
掏出香烟“擦”点上,试着抽了一口真香,不像老爹的煤油打火机,点着烟的第一口总是带着浓浓的煤油味。
“上次军子还和我显摆从他老爷子那顺来的煤油打火机,用一下都舍不得。嘿嘿,弟弟这次也有好东西了,兄弟也只让你看看,馋死你丫的。”李勇敢嘿嘿直乐。
“铛!铛!铛!......”
“栓子哥,快点吧。”
“这都六点了,再晚会,我怕我家老爷子扒了我的皮。”机械挂钟的钟声打断了正在瞎想的李勇敢,李勇敢看了眼时间这下急了。
“好了,咱们现在出发。”找到合适的袋子,江澈也不再墨迹。
“江波和妹妹写完作业早点洗漱上床睡觉,我有可能会晚些回来,不要等我了。”交代好弟弟妹妹,江澈和李勇敢便骑上二八大杠绝尘而去。
就在江澈他们离开四合院不久,我们四合院里“人渣中的人渣”许大茂推着挂满土特产的自行车闪亮登场。
“蛾子,蛾子。我回来了。”刚过月亮门,许大茂就大声嚷嚷着。
“唉,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听到许大茂的声音,娄晓娥激动的跑出屋。
“不是说支援乡村电影队嘛,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成宿成宿的想你,你都不知道回家来看看我。”
“找不到你人,我都急死了。“
”实在没办法找到了厂里的宣传科,人家这才告诉我,你还在乡下带徒弟呢。”
“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坏家伙也不给我来个信,害我担心那么久。”娄晓娥抱着许大茂,哭的梨花带雨。
“蛾子,我也想你啊。”
“原本是说去支援地方乡村放电影,哪成想又下了文件教导当地的放映员。”
“这工作一天天的都排满了,我想回家来看看你没没有时间。”许大茂嘴上说着多想多想娄晓娥,可实际情况是坏家伙在乡下成天醉生梦死的。
刚开始人不生地不熟还挺安分,熟识了以后就原形毕露了。哪个村的姑娘漂亮,哪个村的寡妇好看。这家伙如数家珍。
“蛾子,这几个月伱吃苦了,我看看你瘦了没有。”哭着笑着,两人进了屋。
“没...”
“呀!~”娄晓娥还没说完话就被徐大茂抱了起来。
“蛾子,原本我还以为你回娘家了呢,哪成想屋里居然亮着灯。”
“我都和你结婚了,哪还能天天住在娘家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俩感情不和,被你赶回娘家了呢。”
“短住还成,住的时间久了,爸妈不说话,我嫂子还不得嫌弃死我啊。”娄晓娥趴在许大茂瘦骨嶙峋的胸口,硌得慌又把手垫在下面。
“那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是怎么吃的啊,你又不会做饭?”听到娄晓娥说没在丈母娘家常住,徐大茂还挺惊讶。
娄家这一代人里,就娄晓娥一个姑娘。家里又是大资本家,没出嫁那会在家里可是娄家上上下下的掌上明珠,别说洗洗做饭这些粗活了,就连喝口水都是家里的佣人给倒好了端过来。
许大茂眼馋娄家的富贵待娄晓娥天天是甜言蜜语的哄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院里的人都笑称许大茂是个怕老婆的妻管严。
两人结婚3年也没能生出一儿半女,每年过年回许大茂爸妈那,许父许母爱唠叨让早点要个孩子。平时许大茂看在娄家钱财的份上也没舍得让娄小娥学做菜烧饭。
“你刚走那会,我早晨在胡同口的早餐铺吃。中午回娘家,偶尔我妈会留我在那过夜,基本上晚上都会回来。”
“你走了有半个多月吧,前院的栓子就苏醒了。”娄晓娥努力的回想时间。
“你还记得不,我看着江波和玲玲这兄妹俩可怜,送过10块钱和5斤白面。”说到这里娄晓娥想到因为这么点东西,许大茂这狗东西还和自己吵过架。轻轻的锤了一下,早就把这事忘在脑后的许大茂还以为是夫妻间的小情趣。
“栓子醒过来后,只要家里做了好吃的都会让玲玲给我送些过来。”
“起初玲玲来叫我过去吃饭,我没好意思去。”
“栓子就让玲玲端一些送过来,你还别说江澈这小伙子年龄不大做的菜还挺香。”说到这里,娄晓娥还砸吧了嘴,仿佛在回味一般。
“嘿,没想到栓子这小子和我一样还是个有情义的,不错不错!”许大茂这家伙,夸江澈一句还不忘顺带夸自己。
“那可不,上次栓子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荔枝还让玲玲给我送了许多。”
“别人不知道这东西的珍贵我可是门清,玲玲送来的荔枝和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新鲜。”
“你想想,那么热的天,还这么新鲜。普通老百姓哪里搞得到。”虽然娄晓娥知道珍贵,可许大茂这土鳖脑袋里除了知道怎么搞女人和搞事情,他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