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有六个人,每人负责一段高度,从头顶到脚底下,每人都有自己的攻击范围,移动靶根本跑不了,枪声过后,一一退出了战场。
远处的高大队也在观看着我们的表演。
高大队:这群菜鸟表现如何啊?
老鸟5:有意思,我越来越喜欢他们了。
高大队:那就放开了玩他们,整点儿狠的,让他们多学点儿东西。
老鸟: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你放心吧。
高大队看着我们。
高大队(怒吼):休息了一星期,反应都迟钝了,不害臊啊你们!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不夸我们,只会想方设法地往死里整我们,我们都快恨死他了。
中长距离大奔袭,我们的第四个目标800米突围
老鸟们在这800米的空地上布置了诸多埋伏,从天而降的炸弹铺天盖地地向我们砸来,有的在空中爆炸,有的掉在地上爆炸开来,阻挡住了我们的前进,虽然是饵雷,但威力还是蛮大的。
时间不多了,还剩下不到两分钟,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了。
老鸟5:拖延一分钟,我们就多照顾你们一分钟,给你们更好吃的糖果。
大家互相望着,心里很是着急。
小耿:没办法了,大家听我的,打掉饵雷,拼命向前冲。
伞兵:你不想活了,打爆那个玩意儿,你不怕把你自己给炸死啊?
小耿: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伞兵:那也不能去送死啊,那炸自己身上挺疼的。
小耿:冲出去一个是一个,总不能全部人都耗在这儿,享受老鸟的待客之道吧。
伞兵:说得对。
大家枪口一致对着头顶,开始向饵雷开枪。
“轰、轰、轰、轰、轰、轰、轰”,我们都被炸趴下了。
老鸟对我们的做法大吃一惊,赶紧躲了起来。
漫天的狂轰滥炸,将我们覆盖在了一片火海之中,高大队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命令人开始灭火。
我们玩得有点儿过分了,这里毕竟是地下,上百颗饵雷炸起来很容易会引起坍塌事故的。
看着高大队急成那样儿,我们是既害怕又高兴啊,害怕的是地道会坍塌,高兴的是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的整一次他了,
让他知道我们这帮菜鸟心里是怎么想的,让他也长长记性,不能总让我们这么活受罪,你说是吧。
我们趴在火海里,静静地等着高大队灭火,火被扑灭以后,我们又一次地投入了战斗。
当然了,最受罪的还是我们自己,受伤了不说,衣服也被炸烂了,破破烂烂地前进,那模样儿可丑了。幸亏这里是秘密单位,没有记者,否则的话我们可就惨了,丢大人了。
最后一个目标1500米冲锋速射
这一项没有限制要求,自由冲锋,自由射击,只要打掉前方的老鸟,就算我们胜利。
地道里很暗,子弹出膛时的火光我们都能看得见,距离越长越明显,这回是1500米,子弹的轨迹看得可明显了。
我们无法还击,我们拼命地躲着子弹的迎面而来,我们就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老鸟5:阎王捉小鬼,小鬼别后悔了。
老鸟就是老鸟,就是比我们强。光线那么暗,距离这么远,打得还是那么准。
小耿:这么跳不是办法,他们本来可以一枪干掉咱们的,明摆着是耍我们,不能再跳了,想办法突围冲锋。
伞兵:哎呦,我的妈呀,腰都快折了,跳不动了。
卫生员:整天说自己是从天而降的鸵鸟,这么快就跳不动了。
伞兵:你个死卫生员。你见过哪个鸵鸟会这么挑啊,明明就是雄鹰嘛,还这么被他们给戏弄着。
卫生员:飞过去,叨他们两口。
伞兵:哎呀,飞不起来了,这屁股还在外面呢。
强子: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暗打明,不好打;明打暗,找死。
伞兵:这话说得我爱听。
确实是这样,我们一直在盲打着,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一路上换了无数次弹夹,打到现在,也已经打完了。
“砰、砰、砰、砰、砰、砰”,我们身上全冒烟儿了,我们全挂了。
就这样退出了战场,我们无话可说。
老鸟5:用时15分钟,任务失败,全部阵亡,可惜啊!
老鸟3:衣冠不整,像个收破烂的,是不是,伞兵?
那个被伞兵踢了老二的老鸟对我们说着。
老鸟3:哎呀,我的妈呀,看看我们的伞兵,屁股都露出来了啊!
老鸟、我们,看到伞兵这幅摸样,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伞兵那个郁闷啊,表情跟刚才老鸟3的表情一模一样。
伞兵:敢笑话我,我来送给你们一个礼物。
卫生员:卧倒!
只有我们孤狼B组听得懂卫生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鸟们根本听不懂。
又是“吥”的一声,都冒烟儿了,老鸟们迅速地捂住了鼻子。
老鸟3:幸亏你们都死了,不然我们全挂了。
哈哈哈啊,大家都笑了起来。
给老鸟们上场了,看看他们表现如何。
老鸟5:我们履行自己的诺言,只带手枪,而且是蒙着脸,看好了,别到时候说我们作弊。
他们的速度就是比我们快啊!
六个人似乎是一个有机的整体,100米运动速射,前后方布置得当,借着光线匍匐前进,左右开弓。
很快就进入了200米蹲卧,他们一个手势代表一个动作,手势不同,每个人的任务也就不同,配合得当,攻击与前进是同步进行的,你左我右、你上他下,你攻击我掩护,出来多少个靶子,放倒多少个靶子,从不浪费一发子弹,而且枪枪爆头,我们刚才是打中就算数,现在看看他们,每个人都蒙着脸,全凭感觉开枪,这差距就是差距啊!
400米匍匐式点射,跟我们一样,这次我们打开高压水枪,狠狠地刺着他们。
伞兵:狗日的老鸟,我射死你们我!
四根大水枪,朝他们刺去,死死地堵着他们。
但这样做没什么太大的用处,老鸟可不是菜鸟,人家马上就有办法了。
蛇形摆动式前进,蜿蜒而曲折,挨着水柱就跳,几个人挡着水柱,剩下几个人就跳了过去。阵型还不是固定的,有人超上路、有人超下路,我们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就在我们想方设法用水刺他们的时候,他们早已经摸清了我们的大致方位,蒙着脸,躲过水柱以后,就朝我们这边开起枪来,我不幸被打中了,先行退出了,这些老鸟太厉害了,真神了!
我们都傻了眼。
小耿:老鸟们已经摸清了我们的方位,放下水枪,躲开。
小耿他们放下了水枪,老鸟们摸不着他们的方位,也就不再开枪了。
小耿:这才是高大队所说的来自地狱的勇士中国陆军特种兵,我一定要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进入了最难过的一关,800米突围。
伞兵:看你们怎么过,蒙着脸等着挨炸吧。
从天而降的炸弹向他们砸去
他们的听觉比我们的视觉都好,你信不信?
他们分散开来,接住饵雷就扔到了后面,而且远近不同,爆炸范围广、爆炸强度也降低了。
你看他们的配合,有条不紊,听着饵雷下落的声音,报告着每一个饵雷的方位,尽管每个人都在报方位,但他们互不影响,战友报告的方位离谁近,谁就一把接住饵雷,快速跳起来的扔了回去,而且落地无声,继续报告着方位,听得我们耳朵都疼了。
老鸟1:俯角30度,西南200公分2颗饵雷;仰角23度,东北100公分,3颗饵雷。
老鸟2:头顶有三颗,我来接住它们。
老鸟3:六点钟方向,5颗饵雷,垂直高度5米两颗、3米5一颗、80公分两颗。
老鸟4:3点钟方向卧倒,两秒后会有3颗饵雷落下,踢走它们。
老鸟5:距离地面50公分,1、2、4、5点钟方向,各有两颗饵雷,趴下接住它们。
我们无语了,嘴巴张得大大地,互相看着对方,没说一句话。
我们每个人心里想的都一样,那就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群老鸟的战斗力绝对抵得上我们一百人、一千人、甚至说一万人都不夸张,他们太强了,强得我们都有点儿害怕。
该闯最后一关了,小耿他们站在远处开枪扫射了起来。
这伙老鸟更猛,六个人分梯次前进,分成了三个小组。前面一个负责躲子弹,后面一个紧跟着判断方位,然后负责反击。
老鸟1:3点钟方向,800米,菜鸟一名。
听完老鸟的方位报告后,迅速站起来一枪就打中了卫生员,我们的人反应慢,后来才开枪,挂了那个老鸟。
我们又一个人退出了。
小耿:我们不能再戏弄他们了,正是我们的愚蠢导致了目前的伤亡,火速解决他们。
老鸟们凭着耳朵判断子弹射来的方位,快速闪躲,反应时间超不过半秒,子弹根本打不中他们。
我们的人开始密集扫射,不给他们留一点儿空挡。
又有两个老鸟挂了,掩藏在他们后面的老鸟站了起来,一枪挂了伞兵,自己又被小耿挂了。
对方还剩两人,我们还剩三人。对方的子弹打光了,退出了战场。
我们彻底的无语了,小耿、老炮、强子,他们三个人站在那儿半天不动弹,估计是被吓傻了!
我靠着墙根坐着,嘴巴合不住了。
伞兵在那儿拼命地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
卫生员一头埋在了地上,在那儿使劲地锤着地面。
老鸟们取下了蒙在脸上的布,走了过来。
老鸟5:怎么样,我们还算过得去吧。
我们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老鸟5:你们表现不错,当年我还是菜鸟的时候,我们那个小组连一个老鸟都没干掉,你们是我见过的表现最好的菜鸟了,不用这么难过,你们一定会成为现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