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次我一富婆姐妹见他长得不错,想跟他发展一下。你们知道最后为什么吹的吗?就因为这人在我那姐妹家板着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把我姐妹儿子全给吓到了。你们说,有谁会对可爱的小孩子那般讨厌厌恶?若是我早知道我家小超是跟他出去,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同意。这家伙绝对是那个抽了小孩脑髓去喂狗的混蛋!人渣!败类!”
彭起双眼看向罗雨,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满是空洞。
甚至……带着恐怖。
罗雨被这番模样的彭起吓到,不敢在继续言语。
只见彭起朝罗雨一步步走去,见此众人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彭起,生怕他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来。
“若是你觉得我死可以弥补你儿子的死,那就请警官带我走吧,我就是凶手。”
淡淡的语气,没有多少波澜,没有多少情绪,似乎只是在叙述今天天气如何般不在意。
叶飞扬还未开口,谢海突然大吼道。
“你们都疯了吗?都给我闭嘴。”
说完,谢海赶忙跑来向叶飞扬道歉,说着示意保姆赶忙将罗雨带回房——平复情绪。
但此时罗雨不干了,挣扎着闹开了:“放手,我有手有脚。还有姐夫,帮我把她给开了,我看着她难受。留着也只会碍手碍脚让人心烦。”
说完,罗雨甩开保姆握着的手臂,疾步离开,朝房里走去。
谢海撇撇嘴,不悦说道:“她在我家做了许久了,我见她挺合适继续做下去。”
叶飞扬提出想要见见谢盛邢,大家便随着谢海朝谢盛邢的房间走去。
进屋,叶飞扬看了看窗外及楼下环境,嘱咐谢海晚上记得让谢盛邢晚上睡觉关门观察,注意安全。
最后临走时,叶飞扬找到保姆,让她说说今早情况。
原来今早谢盛邢一起来就开始闹肚子,估计是昨晚吃火锅东西吃的过杂,把肚子吃坏了。
谢海见着自己宝贝儿子这样,也就心疼的让他不要去学校了。
看着保姆的眼神闪烁,言辞飘忽,叶飞扬知道她还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为了得到更多信息,叶飞扬只能劝解她说——只有调查取到更多证据,才能更快破案。
但今天两人聊天事宜,也就只有两人知道。
得到保证,保姆才大着胆子说道。
“其实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感觉罗小姐似乎真知道有事发生一般。你们可别以为我这是在报复,像谢先生这么好的人,世上已经为数不多了。这点小气我还是能忍受,不会做出什么恩将仇报的事。”
停了停,保姆不放心的开门看了看,随即将门反锁,继续对着叶飞扬说道。
“罗小姐是个没工作的女人,一般没钱就会跟她姐夫撒娇弄些去急用。所以平时也没什么早起的习惯,当她起来见到谢小少爷在客厅看电视时,就问我为什么他没去学校。就在我把我知道的说完时,她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样,整个人瞬间开始慌张,疯了般的拨打电话,让谢先生快去看看她儿子,联系彭起,说她儿子有危险,不安全。”
叶飞扬适当的点头,以示回应对这件事清楚,让其继续。
“不过可能这些也可能是****感应,只不过……她的感应特别强吧。”
说到最后,保姆的嘴里透着讽刺。
听完保姆叙述,叶飞扬点点头,表示知道。
突然想到什么,叶飞扬沉吟开口。
“那个……谢先生和罗小姐似乎……有那么点说不清的关系吧。”
只见保姆犹豫了半天,才弱弱开口。
“他俩现在都是单身,再说你也知道,罗小姐虽有个儿子,可现在仍是一副风华正茂的模样。”
“三年前,谢小少爷得了一次阑尾炎,而当时夫人刚去世不久,谢先生工作又难抽开身,没有多少时间去医院陪小少爷。然罗小姐却每天都在医院陪着他,当时让谢先生异常感动,也就……”
“好了,我只是有些小小的好奇。那么昨晚罗小姐有出去过吗?”
叶飞扬想到什么,如果是罗雨犯案,那她也该有同党,且是杀自己儿子?
“出去了,罗小姐最喜欢晚上去泡吧,几乎每晚都出,然后很晚回来。”
收集完资料,叶飞扬带着手下与谢海报以谢意,随即离开。
一行几人朝车子走去,竟都乖乖的挤上后座,不去与某人争抢副驾驶座。
云溪看着叶飞扬异常识相的同事,朝他们微笑点头。
没有人敢去骚扰云溪,敢去逗弄她。
这不是因为云溪不够漂亮美丽,而是她一身气势实在是让人胆寒。
车子将后座混蛋们一个个送回家,叶飞扬也驱车载云溪朝家里开去。
“待会打算吃什么?”
云溪轻轻开口,似乎两人像老夫老妻般的默契与闲暇。
“不吃火锅,啥都行。”
想到最近每天都要面对那所谓的脑髓之类的东西,叶飞扬胃里就有些犯恶心。
“去菜市,随意挑些买回家就成了。”
说完,两人又再默契的不说话,只是静静的享受彼此在身旁的感觉。
现在叶飞扬是一手拿着菜刀,腰上捆围裙时,她内心惆怅。
当初是谁跟她说,什么都接受,什么都受……
现在,现在真是农奴翻身把歌唱,无视她所有这哀怨无比的小媳妇。
两人随意吃了些,睡了个午觉又得跑去上班了。
送云溪到她法医部,叶飞扬盯着她了许久,那细若蚊音的声音出现。
“云溪……哪天有时间……去我家吃饭吧。”
听到这,云溪向前走的脚步出现停顿,只见她回首朝叶飞扬难得展现出妩媚一笑的回应道。
“不后悔?”
好奇云溪为什么会问出这话,叶飞扬拍着胸脯肯定道:“——绝不!”
笑着朝叶飞扬走回,轻轻的在她脸颊上拍了拍,云溪轻柔说着。
“就这周末……成吗?”
“成、成、成,没问题。”
说完,叶飞扬双颊不争气的脸红了。
为了掩盖自己现在的尴尬,叶飞扬转身朝刑警大队跑去。
难得见到飞扬的害羞,云溪笑了笑,心叹道。
“飞扬……我也希望你不会后悔……后悔与我在一起。”
叶飞扬回到办公室,看着小马递来的文件,才知之前派他们几个去逐一排查各大医院,有结果了。
原来前两起案件发生后,叶飞扬便让他们去排查各大医院,看看有什么人比较偏激。
因为对于这样的案子,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凶手抽取孩子脑髓很可能出于……
某种迷信的医疗作用。
经过长时间排查,他们发现了一个叫秦风的人非常可以。
秦风是个中年男人,家里的儿子患上了脑癌,据医院病人说,他曾询问过一些医治脑癌偏方。
其中就有人就跟他说了有关以脑补脑的说话。
为此她还遭到了医生和病人的嘲笑。
值得他们注意的是秦风儿子的主治医师刚好也住在那片昂贵的富人小区。
叶飞扬看到这份资料,心中五味齐全。
她当警察快7年了,而这7年所攒下的钱……估计在那买个车位都不够。
想到这一个主治医师就能住起那样的豪宅,叶飞扬心里说不羡慕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再则现在有了云溪,作为一个……咳咳,算是较为攻的一方,她竟然还不能给云溪一个栖息之所……
实在惭愧。
为了能尽早破获这起案件,叶飞扬立即驱车朝医院赶去。
下楼时遇到准备去医院去报告的云溪,叶飞扬嘴角一撇,拉着她便上了车。
因为法医时常需要与医院核对一些较为细致的问题,所以每次叶飞扬有去医院需要,都会事先问问云溪。
刚从法医部出来未见着,以为她早离开了,没想到……这番巧。
来到医院,叶飞扬找到主治医师询问后得知,秦风这人在这个月内找了他许多次,还送了很多次红包了。
他的儿子是快不行了,他恳求主治医师,希望他能多为他儿子想想办法。
遂都被主治医师以强硬的态度拒绝,还说了绝不会收病人的红包。
听到这里,云溪淡淡开口。
“你是怕他拿了钱治不好,他发疯吧。”
一句话,说的主治医师一脸尴尬。
最后大家开始介绍秦风,原来他是一个偏执着极尽疯狂的人。
他是个鳏夫,对儿子尤为疼爱。
为了给儿子治病,能好好照顾儿子,他辞了工作卖了房子。
是一个典型可以为了儿子,不惜一切代价的人。
两人忙完回警局,云溪想到什么的突然开口。
“飞扬,我们直接回家吧,我有些累了。不想回警局。”
“嗯。”
叶飞扬轻轻回应,轻打方向盘,直接朝家里开去。
很多时候,她对云溪是带着宠爱与敬畏,因为她知道……爱很难得,需要用心维系……
回答家里,云溪自觉的给两人做了饭菜,两人吃完,却开始讨论这起案子了。
“云溪,你说吃人脑真的能补脑吗?”
“吃这么多年猪肉,你变猪了吗?”
“……”
对于这个回答,叶飞扬还是决定保持缄默比较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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