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儿子把村长给打了,二愣子的娘更是惊呆了。
现在村长老婆要把责任推到她头上,却是把她吓醒了,大骂道:“赵玉宁,你别血口喷人,我是跟你老公偷情,可是他明明是你害死的,跟我没有关系,这事要是捅出去,我最多名声臭,可是你也好不了哪里去,不仅名声要臭,还要坐牢。”
“我老公死在你床上,就是你害死的。”村长老婆自然不愿意承认是她害死的。
“是你害死的。”
“你害死的……”
两个女人谁也不肯承认跟她有关,在吵个不停。
“娘,玉宁嫂子,村长被我打死了?”这时二愣子突然问道。
二愣子的娘赶紧道:“儿啊,千万别承认是你打死的,要坐牢的。”
村长老婆赵玉宁却是突然笑了:“嫂子,我有办法了。”
“我听人说神经病,傻子杀人是不用偿命的,这杨二麻子是二愣子打死的,就算警察来了也拿他没办法,我们到时就说杨村长想强奸你,被二愣子撞见了,然后愤怒之下把杨二麻子打死了。”
“傻子杀人不用偿命,这是真的吗?”二愣子的娘半信半疑地问。
村长老婆赵玉宁急道:“怎么不是真的了,我听我女儿说的,她说女婿他们砍了人,就称自己是神经病或傻子,然后赔点钱就行了,根本不会坐牢的。”
“可是二愣子也不算傻啊,他还知道搞女人了,会不会被识破啊?”二愣子娘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在她心里,儿子虽然笨点,可并不是不能生活自理。
“让二愣子装傻不就行了,反正他已经够傻的了,一装那还不是真真的,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或者跟人说,我跟二愣子偷情,你跟杨二麻子偷情,然后我们被人抓到一起,最后打死了人?”
二愣子的娘自然不肯让人知道她跟杨村长的事,那是会被千夫所指,臭名师远扬的,以后她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可是如果说是杨村长想强奸她,然后被儿子打死了,这倒说得过去,只是她还是不敢完全相信,傻子打人是不是真的不犯法,这要是假的,那不就是害了儿子了?
“要不我先去问问小学的江老师,如果她说行,我们就照这样办。”二愣子的娘道。
村长老婆赵玉宁气笑道:“这事你还敢去问别人啊,你是嫌事情没第四个人知道吧?”
“第四个人?”二愣子的娘突然怔住了,惊怕地道:“刚才你好像说,你们是被人抓到这里来的?那不是说,我们的事都被人知道了,现在还死了人,这该怎么办?”
村长老婆赵玉宁也终于反应过来:是啊,是谁把她和二愣子抓到这里来的?
两个女人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是谁干的,心中忐忑不安。
萧山盛自然不关心那两对狗男女的结局如何,反正杨村长不死的话,他会替马风一直弄到他死,好让马风安息。
晚上回到马风家,萧山盛把马风老娘哄睡后,也赶紧回了房间,然后便躲进了龙角空间,开始修炼分身。
而萧山盛的本体,却还只能留在上寨村,遭受柳三贱带来的麻烦继续折磨他。
冰凤和雪鸽二女晚上并没有离开上寨村,她们也并没有被香姐接受收为徒弟。
“我们拈花门不收有军队背景的徒弟,请你们理解。”香姐拒绝冰凤和雪鸽的时候,还是非常不舍的。
冰凤和雪鸽这两个女子的底子很不错,功夫练得很所实,很适合练拈花指。
只不过年纪大了些,修炼拈花功却已经太迟了,而单纯地练拈花指的话,虽然有效果,可是拈花门并不想跟官方扯上关系,只能忍痛拒绝。
冰凤和雪鸽二女还不知道萧山盛他们修炼的不是拈花功,只以为香姐是他们的前辈,所以还在苦苦坚持,完全发挥出了军人坚韧不拨,契而不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
香姐被缠得无法,想到二女是萧山盛和柳三贱甩给她的,让她当挡箭牌,现在她这个挡箭牌不耐烦了,决定把麻烦扔回给他们。
香姐便对冰凤和雪鸽道:“其实你们再怎么求我也没有用,拈花门门规所限,我不可能破例的。”
“不过我可以跟你们说,你们其实是舍珠求椟了,我拈花门的功法,完全比不上萧师侄他们修炼的功法。”
香姐一脸羡慕地道:“他的功法修炼不到半年,就已经超过我二十几年的苦功了,而且他们年纪比你们还大,半路才开始修炼,可是修炼起来却没有年龄的限制,所以你们应该去找他们。”
萧山盛不是你师侄吗,怎么你们修炼的功法不同?
而且他们才修炼不到半年,就已经超过你了?
冰凤和雪鸽一脸震惊,却又抑制不住兴奋。
“谢谢香姐指点。”冰雪二女怀惴激动,赶紧去找萧山盛和柳三贱了。
今晚萧山盛本来想早点溜进龙角空间中去修炼的,免得被冰凤和雪鸽二女缠上,可是宋可儿不放心他,生怕他离开她身边,会去勾搭那两个漂亮女兵。
“那两个女兵穿着军装,容颜俏丽却又英武不凡,连我这个女子看得都怦然心动,而她们又是冲着萧哥哥来的,我得小心。”宋可儿心中打定主意,所以一个晚上都缠在萧山盛身边,让他根本脱不开身。
冰凤和雪鸽先去找了柳三贱和秦迟侯,这两个贱人听说她们想跟他们练功,既高兴又头痛。
“想跟我们一起练功,我们当然非常高兴,也非常愿意,萧哥说过我们这功法,跟女子一起修炼有助于阴阳调和,可以事半功倍,能够跟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练功,我们也更有干劲。”秦迟侯一脸猥琐的笑容,话中意有所指。
柳三贱一听阴阳调和就知道他这个大舅子在打什么鬼主意,心里非常鄙视他,萧哥明明说了功法补全后已经不用阴阳调和了,这家伙还在用这个借口,真是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