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灶门葵枝对待祢豆子可没像对炭治郎那么客气。
因为炭治郎是男的,所以她不好下手。
但对祢豆子,就雷厉风行了。
只是瞬间,祢豆子的外衣就被剥掉了。
祢豆子先是愣了一下,根本没反应过来是干什么。
所以外面的衣服被除去,只是傻乎乎的。
跟个傻孢子似的。
可当灶门葵枝要继续脱她衣服时,祢豆子不由大惊。
不能再脱了!
“母亲,您干什么?”
祢豆子顿时连忙后退。
灶门葵枝愣了一下,本来被炭治郎说的有些放松的心情,一下紧绷起来。
难道,炭治郎是骗自己的?
但事情没确定前,她也不好说自己怀疑什么,只好道: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不。”
祢豆子难得的弱弱反抗。
可随即,当灶门葵枝的目光看过来时,祢豆子就屈服了。
面对母亲,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大勇气了。
然后小脸哭丧。
感觉要完了。
果然,当灶门葵枝看到祢豆子身上的牙印儿时,不由脸色通红。
“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祢豆子捂着脸:
“我...我自己咬的....”
灶门葵枝都气笑了。
“你的脖子有多长,现在给我咬一个看看?”
祢豆子:……
她再傻,也看出母亲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当面去咬?
祢豆子不说话了。
沉默了下,灶门葵枝开口道:
“你哥的?”
祢豆子依然不说话。
灶门葵枝叹了口气,开口道:
“把腿张开。”
祢豆子再次弱弱地反抗道:
“母亲,还在呢……”
“少废话!”
灶门葵枝压着心中的怒火,声音冷硬。
祢豆子被吓到了,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
然后,默默地听了母亲的话。
半晌后,灶门葵枝不由松了口气。
神情缓和了一些。
但就这样,也还是生气。
让祢豆子穿上衣服,淡淡地问道:
“把和你哥出去后的事情都说一遍。”
祢豆子迟疑了,这里面可是有鬼的。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鬼的事情,免得担心。
然后,就说了一遍,只不过把杀鬼的事情省略了。
祢豆子惊奇地发现,第一次省略,还挺顺畅的。
竟有点小兴奋。
听到炭治郎要开两间房,祢豆子却硬要挤一间,灶门葵枝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这说明,炭治郎还是有分寸的。
而且女儿的身体她刚才也看了,她年轻时可没这么好。
如果炭治郎没把握住,也能理解。
但还是有些后悔,在炭治郎出发前给了他那本书。
随后问道:
“今天你睡哪?”
祢豆子弱弱地道:
“哥...哥哥房间.....”
灶门葵枝怀疑自己听错了,声音不禁提高了八个度:
“你再说一遍,哪?”
祢豆子哭丧着脸道:“这里。”
灶门葵枝这才冷哼一声,点点头。
然后,刚说完,炭治郎就领着三小只过来了,后面还跟着蹦蹦跳跳的花子。
当看到三个女孩时,灶门葵枝不由愣了一下。
有些不敢相信。
炭治郎看着母亲有些失去表情管理的面容,莫名其妙。
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灶门葵枝深吸一口气问道:
“炭治郎,你带她们过来是?”
炭治郎道:“最近在这里过夜。”
灶门葵枝愣住了。
心中感到一阵悲痛。
炭治郎出去了一趟,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这么小……
而且,看她们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产屋敷家的人。
说不定还是侍女。
灶门家相当于在这里做客,可儿子却想要那样。
灶门葵枝神情开始变得严厉,还没等她说话。
一道身影在她身后出现。
是祢豆子。
祢豆子弱弱地指了指身上,炭治郎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有些尴尬。
这完全是鬼初血惹的祸啊。
再联想到刚才的话,彻底明白了,心中感到无语。
这都误会到什么程度了?
他就算再禽兽,也不至于对三小只有想法啊。
就算是大一点的神崎葵,他也没什么想法好不好?
如果是栗花落香奈乎和蝴蝶忍,还可以。
一个本来就是正牌老婆,一个对自己有用。
叹了口气,炭治郎实在不想让误会更深了,决定彻底地解释一下。
想到一切都是产屋敷天音带来的,就有些烦躁。
正屋里有两间卧室,他是不会出去住的。
因为是长子。
住在这里是牌面。
直接把母亲拉到另外一间卧室,详细地说了一遍。
自己把三小只带来是为了修炼。
人家是轮班的。
而和祢豆子,那完全是意外。
当然不会说是自己身体的异常,只说是晚上梦见烤肉了,下意识嘴馋而已。
虽然这个理由有点飘,但他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方法。
灶门葵枝狐疑道:
“真的?”
炭治郎举起手:“真的不能再真!”
迟疑了一下,灶门葵枝点点头:
“那行吧,不过你既然是修炼,你今天就一个人睡。”
对母亲这样说,他当然没意见。
他是正经修炼!
而且,清醒时他自然会屏蔽嗅觉,白天不屏蔽也没事,等三小只轮班时,如果他醒来,也会第一时间控制住。
不会让三小只发现什么异常。
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看到一场误会被他消弭于无形,炭治郎不禁松了口气。
一番折腾,时间更晚了。
花子,祢豆子都在母亲那边睡,炭治郎也乐的清净。
然后,三小只就开始了轮班。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帮连蝴蝶忍大人都很尊敬的炭治郎先生,三小只很是跃跃欲试。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
整个城镇都陷入了寂静。
炭治郎的房间。
第一只轮换没问题,炭治郎要睡着时,挨了一棒子,清醒了。
到如今他这个境界,对任何杀气都格外敏感。
哪怕是同样通透世界下的出手,他也能立即警觉。
但是,因为知道,而且就是自己安排的,所以对三小只的棍棒,只能安然承受。
第二只,也没问题。
第三只,同样没问题。
一直到第三轮的第二只,高田菜穗,高田菜穗实在忍不住了,扬起的木棒软软垂下,一个栽头,睡了过去。
房间里,四个人的呼吸声都开始变得均匀。
而炭治郎的,尤其绵长。
只听炭治郎的呼吸声,都让人觉得睡觉会是何其美妙的一件事。
可是随后。
不知多了多久。
炭治郎的鼻子动了动。
呼吸突然一顿。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眼睛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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