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德志来说,他真正想要的,反而不是贺静,这个人的身体这么简单,杨德志更想要的,还是要彻彻底底的,征服贺静之后,贺静那种无力、崩溃,却又根本无可奈何的模样。
换句话来说。
杨德志现在,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
早就已经超脱了,只是看着一个人的肉体,这么低级趣味的存在,剩下的,只有心灵当中,空虚的那些地方,无尽的追求。
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满足,杨德志心中的欲望,以及所有潜在的满足。
也才能够将杨德志心中,这段时间遭受的所有不满,违背他之后所有的愤怒,全部都彻底抹平。
将一个原本桀骜不驯的人,彻彻底底的征服,也让她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之后。
那种从内心最深处,扩散出来的感觉。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相提并论!
这才是杨德志真正想要的刺激和激情。
而眼前房间内的贺静,刚好就是这么一个,杨德志现在,想要的人!
“给我继续撞!”
“全部都把你们,吃奶的力气,给我使出来!”
眼看着房门,已经再一次,被贺静给关上。
杨德志的呵斥和命令,也已经随之响起。
几乎就在杨德志的话语声,落下的同时,杨德志的这些手下,已经重新抬起了,手中的钢柱,做好准备,朝着贺静的房门上,再一次撞了上去。
这一次。
就算是不用杨德志开口,给他们下达命令,他们在去撞房门的时候,也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保留。
房门已经打开,他们之前的努力,也就都已经,得到了证明。
房间能存在的那些东西,此时此刻,无不是一直,都在刺激着他们。
“都愣着干什么。”
眼看着贺静,几乎拼尽了全力,才终于多少,关上了一些房门,就要又一次,被杨德志他们给撞开,这个时候,李鹏坤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李鹏坤反应过来之后,脸上的表情,无不是猛然之间大变。
贺静现在苍白的脸色,身上正在承受着的痛苦,李鹏坤也能够想象。
贺静原本就身受重伤,现在做的这一切,也都只是在,不停的强撑着,用贺静就是在拼命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
刚才他做出的决定,的确是太冲动了一些。
按照贺静现在的状态,以及杨德志他们这些人,在撞门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力量,贺静根本不可能,还能够承受的住。
如果他们继续,就在这里,这么看着,而不是上去,给贺静帮忙的话。
恐怕在杨德志他们这一次过后,贺静就真的完了。
“还不快点儿顶上!”
就差最后一点点,被杨德志他们,撞开的房门,就要被贺静,给重新关闭。
贺静的眼中,或多或少。
也终于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希望。
只是。
没等贺静脸上的笑容,完全成型,钢柱,就已经撞击在了房门上。
“轰……”
随着声音响起的同时。
贺静的双眸,已经紧闭着,贺静的双颊,更是已经惨白到,没有了一丝丝血色。
贺静苦楚着脸。
更仿佛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接下来,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命运一般。
也正是这千钧一发之际。
刚才还在义愤填膺当中的,高晓远和李玉龙两个人,在李鹏坤的呵斥之下,也已经缓过了神来。
知道他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死守着这一扇房门,保护好房间里面的东西,不被杨德志他们抢走和玷污,而是不管不顾眼前的一切的,冲出去,去和杨德志他们,做出那些送死一样的拼命!
紧跟在李鹏坤的身后。
李玉龙和高晓远两个人,无不是咬紧了牙关,赶在房门被撞击之前,朝着木床上顶了过去,将房门的最后一丝缝隙,终于也给堵上。
轰然一声巨响落下。
原本在海难当中,都能够完整的,保存下来的这一张,坚固无比的木床。
就好像是,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一般。
和房门接触的那个位置,已经开始裂开,从木床上,崩裂而出的木屑,更是已经飞溅到了,他们的身上。
贺静的手臂上,依旧有着一股强大的力道传来,只不过,和刚才相比,已经减弱了不少,尽管在力量从木床上,传到她的双臂上的时候,贺静依旧还是有种,两条胳膊上的所有骨头,都快要彻底断裂了的感觉。
可是这一次。
要比之前,轻的太多。
在疼痛之下,贺静的脸上,尽管已经因为痛苦,微微的扭曲起来。
但贺静也已经,完全能够承受。
这和贺静一开始想象的,已经完全不同。
疑惑当中。
贺静诧异的睁开眼睛,朝着一旁,同样是在死死的,推着木床的高晓远和李鹏坤他们的身上看去。
他们三个的脸上,同样也因为这一阵痛楚,开始微微有些扭曲。
脸色也完全和贺静一样,多少有些苍白。
但是。
当贺静看来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就好像是不约而同一般,勉强的挤出来了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似乎。
就是在对贺静现在,朝着他们看过来的,这种眼神的回应一般。
他们从一开始,选择生存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过去,早就已经,彻底融化成了一个整体。
就算是现在这种,意见有分歧的时候。
这种事情,也绝对不可能,只是让贺静,一个女人去干。
否则的话。
要是传出去了,那才是真的笑掉了大牙。
缓过神来。
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无比严肃着。
再也没有了任何笑容,又或是其他的丝毫表情。
他们的脸上,无不是仿佛,如临大敌一般。
也正是现在这个,亲身实地的,上手去做的时候,他们才真正的,能够感受到,贺静身上,在杨德志他们,刚才撞门的时候,承受的那种痛楚。
杨德志他们的手中的钢柱,撞向房门的这一个瞬间。
顺着手臂,传来的那股,巨大的力量,就好像是,要将他们的手臂,全部都给,直接折断。
那种痛苦。
也根本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