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前的被杨德志关上的舱门给打开,让顾东流从船舱当中走出来,已经对不起了顾东流一次,绝对不能再对不起顾东流第二次!
这就是王洋此刻,心中唯一的信念。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杨德志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无不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响起。一直都在关注着,在王洋的身上发生的一切,已经王洋做出的一切,杨德志这个时候,自然是忍不住了。
杨德志忍不住开口说道。
是的。
事情到了眼下这个地步,杨德志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看着眼前的王洋的状态,以及王洋现在,正在做出的,这所有的一切,尽管在杨德志的心中,无比清楚的知道,在眼下这个时候,即便是再让王洋,在这个时候,真的前进上去,走到眼前的船舱的舱门之前,但是王洋想要将眼前的,就在刚才,被他杨德志,亲手关上的游轮的船舱,也根本没有这么一种可能,这一点,杨德志还是能够肯定的,在刚才关上船舱的舱门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少的力气,杨德志作为关上舱门的这个人,同样也是最清楚不过的那个。
杨德志当然知道,王洋在这个时候,还在艰难的,想要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到底想要做什么——就是将眼前的那个,被他杨德志在刚才,关上的舱门给打开。
同样,作为关上舱门的人,杨德志知道他自己,到底使出了多少的力气,才将舱门给彻底打死,而王洋在这个时候,想要将眼前的舱门,给重新打开的话,到底要使出多少的力气。
杨德志更加知道,按照王洋现在的状态,能不能走到眼前的,船舱的舱门的位置,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便是他王洋在这个时候,真的还能够强撑这个话,走到眼前的舱门的位置,但是想要将这个船舱的舱门给打开,一样也是一个未知数,甚至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
但是,杨德志仍旧还是不想要,让王洋在这个时候,真的就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给做出来。
王洋就是一个叛徒,现在这个叛徒,就在他杨德志的面前,杨德志又怎么可能,容忍眼前的这个叛徒,继续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给做到,如果就连眼下的这些事情,杨德志在这个时候,依旧还是能够容忍的话,那杨德志成了什么了。
杨德志以后,还怎么在眼前的,这些手下的面前立足!
更为重要的,仍旧还是站在一旁的,正在看着他杨德志,以及身旁的王洋的这些手下,现在,依旧都还在朝着,王洋和他杨德志的身上看过来,如果在这个时候,杨德志还是就这么,让眼前的王洋,将眼前的船舱的舱门,就这么关上的话。
那么这些原本,对于他杨德志的内心,就已经有些不服,就已经开始不满的人,必定会再一次,将他们心中的不满,在这个时候,全部否发挥出来。
那样的话,即便是在这之前,杨德志的杀鸡儆猴,对他们已经有了一部分的效果,但是在眼下这个时候,所有的效果,也全部都会消散的一干二净,杨德志之前,做出的所有的一切,在眼下这个时候,就等于是彻底的白费!
杀鸡儆猴。
从做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必须要由始至终。
就必须要将这所有的事情,在眼下这个时候,全部都给做出来,在这个过程当中,绝对不能够允许,有任何的意外的发生,否则的话,原本的效果,会大大折扣不说,在这个时候,不定还会起到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效果。
这两种结果,无论任何一种,都绝对不是他杨德志,在这个时候,想要去见到的,更是绝对不是他杨德志,在眼下这个时候,还能够去忍受的。
无论出现了任何一种,对于杨德志现在,好不容易才终于,重新稳定下来的局面来说,都将会是一种,无比巨大的打击,都是一种,让他杨德志,都难以去承受的打击。
本身就是想要,背叛他杨德志,但是没有勇气的人,而王洋在这个过程的暗中,又本身就已经是第一个,那杨德志最不应该,也是最不能放过的,就应该是眼前的王洋才对。
如果在这个时候,还是能够让王洋,前往眼前的,船舱的舱门的位置。
对于杨德志的威信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而杨德志在这之前,所有的杀鸡儆猴,全部都彻底没用,也全部都彻底前功尽弃。
杨德志可是丝毫都不会怀疑,在这个时候,这些手下也会和王洋一样,直接背叛他杨德志,做出和王洋,完全相同的事情出来。
而杨德志在这个时候,想到的这些,可绝对不是凭空说事,而是在这之前,真的有前车之鉴。
并且,是真正意义上的,发生在他杨德志的身上的前车之鉴。
如果不是说曾经,真的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了他杨德志的身上的话,他杨德志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面对眼前的这些事情,就担心成眼下这个杨德志。
模样的力量,以及头一个,做出什么事情的人,力量永远都是无穷无尽的,也是正常的人,根本难以去理解,永远都没有办法,去形容的。
如果没有王洋在这之前,背叛他杨德志的话,即便是这些手下的心中,对于他杨德志,一直以来,都是充满着不满的,但是他们也最多,只能是在心中,这么想想而已,想要真正做出来,却永远都没有这个可能,杨德志也就根本不用,有哪怕丝毫的担心,甚至是根本就不用,在乎这些事情。
杨德志大可以让他们随便去想,完全可以让他们任意去想。反正最后的结果,对于杨德志来说,都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们想要背叛杨德志,但是他们却根本不敢,背叛他杨德志。
然而,事情到了眼下这个地步的时候,就已经截然不同。
甚至是已经到了一种完全相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