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看到了,怔了一下。
他差点就本能的询问池夏,问她有没有事了?
可是他没有!
今天遭遇的一切,从拨打池夏的电话,却是陆逸尘接听的那一刻。
到他找到酒店房间,看到的所有。
陆逸尘和池夏当时的状态,池夏身上穿着的男人睡衣,她对陆逸尘的维护,因为陆逸尘对他的质问
这些一切都将夜爵墨给逼疯了!
他现在就是一只怒火中烧,被嫉妒的火焰给烧的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彻底没有了理智的兽!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狠狠的丢在大床上。
“该死的,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夜爵墨狠狠的说着,这一刻的他就像是被从地狱里释放出的恶魔。
一把将池夏扯过,压在身下,夜爵墨直接就咬住了池夏的唇瓣,那样用力的啃咬着,顷刻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是夜爵墨咬破了池夏的唇。
可他并没有因此停止,还在继续着。
夜爵墨的意图很明显——他要惩罚眼前的女人,狠狠的惩罚!要让她知道,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池夏挣扎,抗争着。
看着浑身冷冽,发狂了的男人,“夜爵墨,你混蛋!”
夜爵墨郁黑的眸子阴狠骇人,那削薄的唇瓣上沾染着鲜血,就那么的看着池夏,“呵呵,混蛋么?这才只是开始!”
池夏有些怕了,怕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的身体甚至有些瑟瑟发抖了,看着夜爵墨问他,“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夜爵墨反问。
他那双冰冷骇人的眸子就那么紧锁着池夏,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森森的问她,“是不是我这几天没来,没满足你。”
“所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就爬上了陆逸尘的床,嗯?”
池夏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跟夜爵墨解释,“昨晚我被人陷害进了警局,刚好遇到陆逸尘,是他帮我澄清,才洗脱了我的嫌疑。”
夜爵墨皱眉,“你进了警局?”
池夏点头,将一切告诉夜爵墨的出声说道,“我和几个流浪汉发生冲突,在那之后那几个流浪汉居然就死了”
说完这些所有,池夏眸色清澈,毫不躲闪的看着夜爵墨,“我和陆逸尘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本来说这句话,是希望夜爵墨不要再继续误会的。
毕竟这个男人是个大醋坛子,不,根本就是个比太平洋还要宽阔的多的醋海,一旦吃起醋来根本就没有人性。
而夜爵墨闯进酒店房间的时候。
她和陆逸尘孤男寡女,她当时又在床上躺着,还穿着陆逸尘的宽大睡衣,而且陆逸尘还在喂她吃粥。
关键是她和陆逸尘曾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且陆逸尘以前对她一直有心思
只是想想这些,池夏就觉得,男人也确实该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