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再怎么顺手,也不应该顺手到睡在他的床上啊?!
算了,活阎王她惹不起。
池夏想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活阎王一个不高兴,她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可看着男人发出均匀呼吸,他那张显然还在睡着的无可挑剔的脸,她也不敢动啊!
万一吵醒了活阎王,她只会更倒霉吧?生不如死,还是......
只是想想会有的后果,池夏就心肝胆颤。
池夏僵硬的躺着,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一分钟,两分钟......
直到十分钟过去,男人还在均匀的呼吸着,睡着。
看着眼前的绝美容颜,池夏无心欣赏,都快要急哭了。
她醒来的时候就想上厕所的,现在......她憋的都快要怀疑人生了。
要是再这么下去,池夏严重怀疑,她会不会成为史上最悲催的被尿给活活憋死的那个人?
不管了,吵醒就吵醒吧!
池夏心里这么说了句,开始很小心很小心的挪动。
她挪动着,观察着,仿佛身边睡着的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只随时会咬断人咽喉的沉睡着的雄狮。
终于,池夏挪动到了床沿。
她很轻很轻的直起腰身,准备悄悄的下床,上洗手间。
可就在这个时候夜爵墨睁开了眼眸,“去哪?”
池夏身体一僵。
她机械的扭头,对上夜爵墨那双才刚刚睡醒,并没有平日那么冰冷的眸子,“那个,夜先生,吵醒你了啊?”
夜爵墨从鼻息中发出了声轻“嗯。”
看着池夏问她,“所以,你想去哪?”
池夏不好意思的出声,“我想去洗手间......”
不对啊,她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还回答他的问题啊!
该不好意思的是他才对吧?!
立即叉起腰肢,池夏鼓着腮帮子问,“夜先生,我为什么又出现在了你的床上?”
“有什么问题?”
“问题很大好么!”
池夏告诉夜爵墨“夜先生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
夜爵墨挑眉,“之前几次也没见你这么说。”
池夏,“......”
之前几次她是睡在了他床上,可那时都只有她一人,并没有他啊!
“睡都睡了几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夜爵墨淡淡的出声,说着坐起了身来。
他将近190c。
即使坐着,夜爵墨也高出池夏一个头来,再加上夜爵墨与生俱来的气场。
“我确实是男人,可我们之间不存在授受不亲。”
“什,什么意思?”池夏问。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池夏身体本能的后退,而她此时正在大床的边沿,然后理所当然很悲催的朝着床下倒去......
“啊!”
池夏发出了惊呼声,在等待着预期而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