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白。”
挂了电话,宫溟幽幽的叹了口气,神色都带着几分的阴冷。
既然要玩那也可以,那就玩一票大的,他就不信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输给那对姐弟。
慕时念到底也只是个人,在缺少人手以及势力的情况下,她还能翻了天不成吗?
宫溟挂了电话,嘴角露出一抹阴沉的笑容,既然想玩那也可以,他不介意玩一票大的,而且最后的赢家肯定是他,不会是慕时念。
……
宫夫人按照儿子的指示,去看望宫杰,对于这个丈夫,年轻时可能还有过幻想,但是到现在这个地步,她越发明白权力至上。
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权力不能没有。
如果他们手上没有权利的话,那他们就完全任人宰割了,慕时念也不会乖乖的待在酒店里什么都不做。
感情这种东西是年轻人才配享有的奢侈品,她都已经到这个年岁了,她的眼中现在只剩下了权力还有保住自己的一双儿女,确保他们前程无忧成为人上人,跨越到一个新的阶级去。
这些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她就遗弃掉了。
宫夫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宫杰坐在轮椅上,他抬头扫了眼那个女人又收回了视线。
看上去像是一对陌生人,往日的亲密,相敬如宾都已经淡然无存了。
宫夫人站在门外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一声出来。
她对屋内的人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出去,等人离开后她才把门关上,唉声叹气了一声说道:“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着我,你居然连一个笑容都没有了吗?”
宫杰听到这句虚伪的话,直接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嘲讽道:“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们之间就不必这么虚伪了吧,有什么事你直说了。”书楼吧
宫夫人叹气道:“没有什么事,我就是顺道来看一看你,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
“见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宫杰冷淡的反问:“我们俩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正常的吧,至于那些虚情假意就算了吧。”
“好歹夫妻一场,我对你总不可能连一点情义都没有吧。”
宫杰懒得跟他搭话了,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她蛰伏了二十几年就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坐上继承人的位置,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所以真面目也在瞬间暴露出来了。
这就是一个虚伪坦然人心不足的女人,他宫杰也算是潇洒了一辈子的结果,没想到居然栽在这么一个女人手上。
现在想来的话,论演技他果然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多年的老手也被耍得团团转。
宫夫人温和的笑了一下,走了过来说:“不要再咄咄逼人了,你现在的处境如果好好说话,兴许还能过得舒坦一点,但你要是继续这样子下去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杰给打断了:“怎么样?你们要弄死我吗?”
“你是我的丈夫,是宫溟的父亲,我们怎么可能会弄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