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省台第一美人的觉悟

在凄戾的惨嘶间,一道身影从门外飞了进来,摔下间出一声残忍的落地声。

望着脚下这个嘴角鲜血淋漓蜷缩着躺在地上惨哼的“同事”,杨梦诗瞬间错愕。

别说她,整个宽敞的大办公室内,也是瞬间鸦雀无声,让她们无法想象的是,竟然有人敢公然跑到省电视来闹事,而且还打的郝大主持连他爸妈都很有可能认不出来。

然而,这不是终结,而是开始。

就在所有人视线刚落在门口处的时候,一名带着懒洋洋迷人笑意的俊雅青年右手牵着一名漂亮的惹人喜爱的小女孩,左手却很不和谐的拽着一名明显在挣扎的短女郎向着里面走来。

望着这对父女第一次也是很出乎她意料的“连袂光临”,杨梦诗的小嘴瞬间张成一个更加惊讶的o型,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妈妈,妈妈……”已经有许多天没有见到杨梦诗的小丫头无所顾忌的扯开喉咙,挣脱爸爸的手,猛的扑了过去。

几声妈妈终于让杨梦诗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一脸苦笑着将女儿搂在怀里,其实在郝呈凯抛飞进来的时候,她就应该料想到了的。

又有哪个这般大胆的敢跑到省台来闹事,又有哪个如此的暴力野蛮,动不动的就出手伤人?

在她眼里看来,这世上也只有一个暴徒,姓林,名字她也懒得说出来。wutu.org 螃蟹小说网

靖皓一把将陈艳给扔在郝呈凯的身边,让她吃了个狗啃泥。很多时候,他江南二少还算是个绅士,可对某些女人,他却连点怜香惜玉的兴趣都没有了,宁愿做个暴徒也不愿伪装成绅士。

是的,他们不该,也不应该正好在他林靖皓带着女儿过来看妈妈的时候,很不幸的说出了一段让他林靖皓不得不满脸灿烂的话来。

背后说人坏话,是要遭报应的。

他林靖皓一直很信奉这句话,因此也用巴掌付诸行动了。

此时的宽敞办公室里早已因为这场大事件被围的水泄不通,哦,现在是有点夸张,等下自然也就有这样的场面,你没听外面廊道里尽是闻风奔跑的脚步声么?

别说市井之地,在这高素质的省台里,同样到处充斥着八卦是非,不怕没好奇不凑热闹的。

里里外外的省台工作人员望着小婷婷扑向杨梦诗叫着妈妈,很多人都错愕。

因为在杨大主持进入省台以内,还真没有什么人听说过她已经育有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其中最为沮丧的当属很多春心大动的男士,这可爱小女孩若真是她的女儿,岂不是说明省台第一美人早就结婚成为他人妇了。

哎,这不是当场击碎了他们的梦想么?

残忍,太残忍了。

这种事对某些抱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而言是可恨的不能容忍的,可对小诺来说,什么都不是,只是很好奇的盯着眼前这位充斥着文雅气息的青年,忍不住问道:“梦诗姐,他就是姐夫么?”

姐夫?

杨梦诗微微一愕,这才回味过来,毕竟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他,也是,以这暴徒的身份,小诺这妹妹级同事还真应该称他为姐夫。

可惜,还没待杨梦诗想反驳一句让她改口,靖皓笑意浅浅的盯着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小诺mm,伸出右手道:“你好,林靖皓。”

“你……你好,我,我林诺。”

望着对方伸出来的手,小诺连忙握住,心跳却莫名的加快。她承认,这位姐夫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好迷人,很有种温文尔雅的味道。

“原来小诺也姓林,这般说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喽。”靖皓满脸尽是微笑,很是和蔼可亲人畜无害。

可惜,早已把他看透的某大主持心里不免咒骂一声,好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戏演的不可谓不精湛,简直就快将小诺给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杨梦诗伸手将眼看着将要被假相所欺骗的小诺给拽回身边来,“你今天怎么会过来?”

“女儿想妈妈了,而我今天正好有空就带她过来喽,你都不想想看,你有多少天没有陪我们父女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靖皓视线紧盯着眼前这张依然秀美绝伦却明显清瘦的脸蛋,笑意温醇道。

好温馨的一幕啊!

小诺两眼瞬间绽放出感动的光芒,做为梦诗姐的同事,她自然最有言权。

梦诗姐最近确实是起早贪黑,忙的四脚不着地,有时候工作一晚干脆就睡在省台专门安排给她的休息室里,连家都顾不上。

一想到这里,小诺瞬间感觉到这位姐夫的伟大,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站着一个好妻子,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何尝不是有一个好丈夫在无怨无悔的支持着她。

感人,太感人了。

小诺对着这位姐夫越看越是满意,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而且还懂得体谅人,梦诗姐有这样的老公简直是太让人羡慕了。

这一刻的林诺被迷惑的浑然忘了眼前这位被她提高到好男人级别的文雅姐夫方才可是很是野蛮的出手伤人了。

杨梦诗一听完暴徒的话,就知道这货又开始演戏了。

女儿想妈妈,她承认,可他竟然说她杨梦诗不陪他吃饭这等话都说出来了,他都不想想看,这段时日里,他哪一天不是在外面阴谋算计腥风血雨。

当然,还有泡妞,他哪里还有时间跑来杭城堂而皇之的说什么一家三口一起吃饭,这货简直脸皮厚的忘记了什么叫做无耻和羞愧。

杨梦诗懒得揭破他,更懒得与厚脸皮的家伙一般见识,只是手指向着地上一指,没好气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又怎么惹你了?”

靖皓很无辜的摊了摊手道:“他们没有惹我。”

杨梦诗嘴巴惊讶的大张,旋即小脸扭曲起来,“没有惹你,你却出手伤人,你这个暴徒,你……”

小婷婷仰头看着妈妈满脸生气的模样,很是为爸爸感到委屈,忍不住弱弱的插嘴道:“妈妈,他们刚才在外面说你坏话,刚好被爸爸和我听到了。”

“……”杨梦诗刚想爆出来的怒气瞬间被这么一句话给呛了回去,莫名道:“说我坏话,说我什么坏话?”

小婷婷歪着小脑袋好半晌才蹦出一句话来:“他们说妈妈是个坏女人。”

坏女人?这也太模糊不清了,什么意思?

杨梦诗满脸的疑惑,视线紧盯着对面的男人。却不知在婷婷说出这话的刹那,在场的很多工作人员包括小诺都若有所思。

只因为,自从梦诗姐进入省台以后,流言蜚语可是从来没有断过,就是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罢了,而她自己也专心工作,根本不会理会这种八卦上的事。

感受着小女人求知若渴的视线,靖皓伸出腿在郝呈凯的身上踢了一脚,在又一声惨嘶中,靖皓淡漠道:“将刚才的话给我再说一遍,一字不落的说。”

可惜,这家伙只知道惨嘶却根本没有理会靖皓的话,倒是陈艳很快从晕头转向的半昏迷状态中醒来。

刚一醒来,立时显现女人与生俱有的泼妇本色,站起就像靖皓扑了过来。

“混蛋,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你看看,这女人张牙舞爪看上去倒是泼辣,可惜很不识趣,在强大的暴力面前,她竟然还敢以身犯险。

哎,胸大无脑的女人,不,胸似乎也不大。

啪,啪,啪……

在众人的掩嘴中,又是狠狠几个耳光,抽的这女人嘴角更是鲜血狂溢,一不小心吐出了两颗门牙。

修养,注意修养!

边上看的分外清晰的小诺咽了咽唾沫,终于领悟过来,原来这位姐夫的温文尔雅是具有迷惑性的,其实他……

你看他那挥巴掌的气势,干净利落,很显然对这一门艺术有着极其精湛的造诣。

又是“享受”了几耳光的陈艳再也不敢喊出什么要杀人的口号,只是捂着脸庞满眼怨毒,可惜面对强大暴力,她再泼辣也惧怕了。

这世界呀,总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而眼前这货就是一恶人,十恶不赦的连女人都敢打,太没道德了。

杨梦诗很想让他住手,可话到嘴边却突然被边上的小诺给拉住了,这让她更是疑惑不解了,怎么连小诺都帮着他而不帮陈艳、郝呈凯这两位同事呢?

靖皓蹲下身子,盯了边上的陈艳一眼,突然笑意灿烂的一把攥住郝呈凯的头,“给你十秒钟,如果你再不吭声,千万别怪我等下用拳头问候你。”

痞子,十足的一个痞子大流氓。

郝呈凯这家伙看上去很有股气度,可白面书生就是白面书生,中看不中用到连陈艳这泼辣女人都不如。

他原先还想在众同事的面前做出强硬姿态想表现他威武不能屈的男子汉气概,可没见谁敢站出来帮他主持正义,又在两声清脆的耳光中,他最终在惨叫中尽数招了。

听着郝呈凯张着血嘴用一种看似虚弱的嗓音将方才在门外和陈艳所说过的对话娓娓的道了出来……

虽然中间某暴徒用巴掌纠正了几句,可依然将杨梦诗给气的不轻,涨红着小脸,连身子都因为急怒攻心而颤抖起来,甚至连边上很多同事怪异的视线全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小诺,你告诉我,台里是否早已有这样的流言蜚语说我杨梦诗是靠出卖……”

杨梦诗再也问不下去了,这一辈子,她品行端正,能够爬到江南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全靠自己的努力得来,哪怕进入省台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懈怠。

可谁又能想到,这背后竟然有如此多关于她的流言,而且能把人气的七窍冒烟。

林诺看了一眼梦诗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有?真的有?”杨梦诗喃喃间火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诺小心翼翼道:“我这不是怕你烦心嘛,何况我也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好一副流言止于智者的模样,眼神躲闪的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杨梦诗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强自将愤怒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杨梦诗在这世上活了二十几年,虽然不懂得如何算计人,可也不至于纯真到犹如二八少女,她非常清楚这就是成名的代价,哪怕你不曾做过什么。

可肮脏的世界往往会在你头上强加上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就算清白却也在很多人眼里污秽的估计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冷漠的扫了一眼地上这对平常似乎为人不错原来是笑里藏刀的同事,杨梦诗抿了抿嘴唇,最终视线落在暴徒的身上。

或许,很多事也应该摆在有些人的面前了,掩藏来掩藏去最终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何况,林家少***身份也非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却能让很多人乖乖的闭上他的臭嘴。

“你干什么的?竟然敢跑到省电视台来闹事?”

就在白面书生在暴力之下委屈求全将“坏话”给吐露在杨梦诗的面前,一群省台的保安立时闻风而来。

“就是他,快点给我将他绑起来……”

见得平日里最得力的爪牙来了,郝呈凯胆气大壮,更是生出许多力气,一个横扑就脱离了靖皓的魔爪翻滚到了保安的身前。

身手可真够敏捷的,哪里还有方才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

可惜,他的那副小人姿态不仅让很多工作人员鄙夷,就连陈艳都自觉这家伙远比平常表现出来的气度要来的窝囊无数倍。

保安一来,陈艳也躲到边上去,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度从旁边同事的手里抢过一部手机,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也就一两句话的功夫。

面对如狼似虎般的保安,靖皓也没有理会这女人,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叫些什么人来为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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