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的压迫感</P>
李水笑了笑说道：“错不错付的倒是没听到。”</P>
“不过，你们两个是干什么来了？”</P>
“若是再耽搁，陛下问起来，你们两个不是抗旨也是抗旨了。”</P>
季一急忙说道：“这，大人，并非是我俩在故意拖延啊。”</P>
“方才我们明明是替季公公打抱不平。”</P>
李水呵呵笑道：“打抱不平？瞧把你们来厉害的。”</P>
“就你俩现在这样，还能替谁打抱不平？”</P>
“自身都难保了，先管好你们自己小命吧。”</P>
季一低声道：“大人，我俩是季公公的亲传徒弟，难道不能提自己的师父伸张正义么？”</P>
李水摇了摇头，说道：“不配。”</P>
很冷，这话说道确实很冷。</P>
都已经冷到季一的心底了。</P>
见季一并不服，李水继续说道：“不是什么人都配在我面前提要求的。”</P>
“你觉得你够资格了？”</P>
“你去问问你师父季公公，看看够不够？”</P>
季一听完，撇了撇嘴，低声说道：“大人，你不是经常说要人人平等么？”</P>
“怎么如今变得如此不公了，还要划分三六九等。”</P>
李水笑道：“废话，若不划分三六九等，你是不是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P>
季一急忙赔笑道：“大人说笑了，说笑了。”</P>
李水继续说道：“再说了，人人平等那是说的商君别院，难道你是商君别院的人吗？”</P>
季一听完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P>
抬头看着李水说道：“大人，我可以是吗？”</P>
李水玩味的看着季一说道:“你觉得呢？”</P>
季一仿佛从李水眼中看到了结果，缓缓低下了头。</P>
李水缓缓说道：“不该想的就不要想。”</P>
“好好当差，伺候陛下，自然有改变命运的机会。”</P>
“若是总想着投机取巧走捷径，小心吃不了兜着走。”</P>
见季一没有吭声，季二急忙拱拱手陪笑道：“大人的话，小的们谨记在心。”</P>
季二原本想缓和尴尬的气氛，不想让李水对季一不满迁怒了自己。</P>
没想到季一这小子这么没轻没重。</P>
竟然当着谪仙的面，问自己能不能进商君别院。</P>
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嘛。</P>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想想也就算了。</P>
尽然还真敢问。</P>
幸亏谪仙大人为人比较和善，若是换成李信。</P>
恐怕还没一旦问了这话，还没等到回复，自己的小名就在李信手里捏碎了。</P>
宫里人这么多，自己又是偏院干杂货的小太监，常年见不到陛下。</P>
换个人说自己叫季二，谁又能知道呢。</P>
当然了，季公公是知道的。</P>
但···季二扭头又看了眼在长凳上躺着的季明，心中很是沮丧。</P>
季公公如今这个样子，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可能保护我等呢。</P>
若真是惹怒了谪仙与李将军，说不定自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P>
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P>
季二越想越觉得害怕，抬头胆怯的看了眼李水和李信。</P>
李信倒是眼尖，观察到季二这小子的目光。</P>
李信一步跨到季二的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