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卫星画面中我,龙鹤逐渐凭借着恐怖的战斗力,占据了上风,主动地将战场从郊区转移到了郊外,距离战斗核心地区较近的几个监测点所侦测到的异能指数迅速的下降。
监测站的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若是战场朝着市区甚至是城市核心区转移,后果不堪设想。
异会总部可就在核心区呢。
到时候,别说是异会总部,哪怕是这座城市,都将被毁掉大半。
这就是B级强者,已经真正触摸到了毁天灭地的门槛。
十分钟之后,异能指数降到了正常水平,但是满目疮痍,沟壑纵横的战场仍然表达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十分恐怖的异能者之间的战斗。
“王站长,您的电话。”忽然,王五的秘书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连气都不敢多出。
王五不由地皱眉,刚要大声呵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直到看清楚来电显示的名字,他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您好,会长。”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一定按照您说的办。”
——
郊外的山丘上。
半个小时前还大战三百回合的龙鹤、秦毅,坐在山丘的顶端。
叶如烟安静地沉睡在秦毅的身边。
这女人已经足足睡了三个多小时了,可见那群家伙给她下的药有多重。
龙鹤喝了口酒,眼前一亮。
“你从哪里搞到的酒,放在现在可是稀罕东西呀?”看上去霸道美丽的龙鹤表现得是相当粗犷,对秦毅拿出来的酒不吝欣赏。
“还有吗?”龙鹤喜欢喝酒胜过抽烟。
抽烟一般都是心情不好,或者遇到烦心事的时候。
喝酒,她是不分时候,不分场合的。
不过,她也不会担心喝酒误事。
对她来说,挥发掉体内的酒精不过是异能收放之间的事情。
秦毅没搭话。
龙鹤没继续多问。
一瓶酒喝完,龙鹤白嫩细腻的脸颊上多了些红晕。
“你应该知道,江城哪怕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让那么多的邪神教会的强者消失,我们的情况仍然是十分紧迫,不容乐观的吧?”手里把玩着酒瓶,龙鹤躺在了山丘上,仰望着天上的星空。
“其实,邪神教会的人根本不算什么,如果我真想杀了他们,付出些代价,不是不可以做到,但我们真正的敌人,可不是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龙鹤的眼睛里难以掩饰的出现了些许的冰寒。
“所以,我们必须在我们真正的敌人到来之前,积蓄力量,即便无法真正的把他们杀死,至少也可以做到自保,不是吗?”
秦毅扭头望着龙鹤的侧脸,“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无论是龙鹤还是江城,都不是话多的人。
这样的人会和另外一个人说这么多的话,那就绝对是在为某件事情做铺垫。
龙鹤知道这家伙已经领会到自己有事情要说了。
“我要你成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秦毅露出了些许的愕然。
龙鹤坐了起来,伸出了手,似乎是在要什么东西。
秦毅不由得白眼,摇了摇头。
明明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家伙怎么好像是自来熟一样,理所应当地和自己要东西??
多没礼貌呀?
但是秦毅还是拿了出来。
“这才对嘛,聊天,怎么能没有酒呢?”
啪嗒
打开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喝一口。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吧?
就算你现在你给我的酒,都是那个仓库里面的东西,我不相信,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会在灾变开始之前,储备物资,甚至目的十分明确地找到了你身边这位顶级天赋者?”
秦毅眼睛里的光陡然凝滞了刹那。
龙鹤当然知道这句话会引起什么。
“放心,这个世界原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我们言归正传。
你现在的底蕴,一旦组建起来,除了异会,不会有人比得上你。
而且,我已经发布了悬赏令,从明面上来说,你现在就是异会的敌人。
但放心,一旦你组建了势力,这个悬赏令只会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
“现在邪神教会式微,那群丧尸蠢蠢欲动,那我们就人为地再次创造三足鼎立,稳定局势,稳定发展。”
龙鹤说的话,极具鼓动性。
“你手下那些人会纵容我发展起来?”
龙鹤脸上的醉意也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
“你只管做你的事情,但,我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组建一个势力非同小可,组建一个仅次于异会的势力更不是一件小事。
就算是龙鹤同意,下面的那些精英骨干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如果这个时候龙鹤全然否定组织秦毅创建势力的提案。
但凡是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会猜到其中有什么猫腻。
龙鹤扔掉了手上的酒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姣好火辣的身材彰显无遗。
她朝着外面走去。
“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就是你身边那个女人,我会为她变换相貌身份,重新加入异会研究所,依然是作为首席研究员。
第二个条件。
你,需要加入我们的一个计划,至于具体是做什么,你同意了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好。”
龙鹤脚下一顿,“这么干脆?”
“我异会可不只是摆了你一道,江城用你作饵,将邪神教会势力腰斩大半,费翔更是想要掠夺你女人的异能,,换位思考,这两件事情,但凡有一件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都会暴跳如雷,,”
秦毅俯身抱起了叶如烟,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邪神教会,尤其是冯战,迟早会对我对手,江城不过是把这个过程提前了而已。
最后的结果,却是我活了下来,他消失了。
如此种种,足够了。”
说完,秦毅几个跳跃,迅速的消失在郊外的丛林之中。
安静的夜空之下,一声极为浅淡的笑声散开,并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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