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将‘精神污染’的特性解释清楚。
烤肉的味道在地下室肆意弥漫,三女一男坐在烧烤架前。
除了叶如烟,沈可欣、司徒雅的目光全部都放在烤肉上面、
叶如烟则认真的听取秦毅关于‘精神污染’的解释,以及特性。
唯独有一人,坐在角落里,抱着枪,望着外面破败的街道和随处可见的废弃车辆,实则神游物外。
饿呀!!
就像她自己提出的,所有事情是一场交易,只有做出贡献,才有吃的。
他本来以为秦毅会非常地依仗自己,但来了之后,仅仅是司徒雅的精神污染就已然恐怖无比了。
还有一个叶如烟,似乎可以解析物质,还在着手做着一些十分奇怪的药剂。
或许唯一看上去没太大作用的,是沈可欣。
但叶如烟和她说过,沈可欣和秦毅是老同学。
自己并不是不可或缺。
她或许可以离开,但是白天她将左官所遭遇的一切都放在眼里。
那只2级丧尸,以及周围数不清的普通丧尸,没一个好惹的。
固然她可以直接带着枪离开,但子弹终究是有限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异能虽然可怕,但是如果控制不好,或者一次性选中太多目标,我的精神会直接崩溃,变成植物人?”司徒雅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边的油星子。
不愧是知名的性感女明星,一颦一笑之间就可以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至少你现在是这样的。
‘精神污染’确实强大,但若是对方的精神等级,或者说异能等级高于你一个级别,甚至两个级别,效果会大大减弱,甚至无效。
当然,还有一种例外情况。
对方也觉醒了相关的精神异能,比你更为强大,或者可以构建类似于精神屏障的东西,你的精神污染依然会有失效的可能。”
叶如烟向来是言简意赅,“这应该是专门针对具备精神力的物体吧?”
之所以说是物体,是因为叶如烟解剖过丧尸,普通丧尸、1级丧尸,2级丧尸,三者的大脑结构有很大的区别。
不具备生命体征,却有着精神力的存在。
尤其是某些极为特殊,比如潜伏者这类的2级丧尸,天赋异禀,精神力强度和人类相比,弱不了多少了。
由此可推,3级丧尸的智慧,估计不比人类要差了。
秦毅余光扫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上官婉儿,继续道,“没错。
不过现阶段,司徒夫人还无法控制异能的情况下,能少用就少用。
除非是迫不得已。”
三女深以为然。
司徒雅自己是不知道,叶如烟、沈可欣是体会过压力的。
司徒雅饭量似乎不大,很快吃饱了。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毅。
“秦毅,我想洗个澡,换一套衣服,我现在睡衣的状态,实在是有点太羞耻了。”司徒雅直言不讳。
沈可欣嘴里吃得满满的,猛然抬起头来,自动锁头。
最终无奈地低下头,继续吃。
司徒雅的伟大,是她永远追赶不上的。
虽说丰满,但是丰满的地位非常固定,腰虽说没有沈可欣和上官婉儿那样的马甲线,却也是相当的纤细,精致。
臀腿,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女人。
秦毅眼底异芒闪烁,司徒雅恐怕有事情要说。
但没有表现出来。
把剩下的烤肉放在了桌子上,“沈同学,拜托你了,,”
,,
角落里,秦毅从无限空间里拿出来一个大号奢华浴缸,放在了地上。
清洁的水源将浴缸一点点地充满。
司徒雅看着浴缸里的水,身上顿时有些发痒,发麻。
哪怕是在冯氏集团,也没有这么奢侈的。
几百号人,自来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很快就断了。
就那么点水,谁舍得用来洗澡呀?
站在秦毅身边,司徒雅伸手放在了自己的睡衣脖领上,微微下拉。
秦毅则正弯下腰,伸出手试试水温。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扭头瞪着司徒雅。
“你疯了吗?她们都还在外面。”
司徒雅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秦毅,我想见一面冯战,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要你答应我,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活着,,”
司徒雅紧握右手,泫然欲泣,仿佛要把这十几年来的苦闷全部宣泄出来。
“十年来,我为了他,被冯远百般折磨,他是我唯一的信念。
我承认,我有贪图权力和地位的意思,但是权力和地位终有尽头,若不是他,我估计早就跑了,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我现在仍然不相信。
他竟然会,,会,,”
司徒雅一步上前,大半个身体倚靠在秦毅的身上,把秦毅顶在浴缸的边缘,这位一线知名性感女星绝世无双的脸颊近在眼前。
她的成熟知性全然被释放出来。
“我不相信,我想亲口问问他,,”
司徒雅一把将秦毅推入了浴缸之中,褪去了身上的睡衣,走了进去。
“我也想亲口问问你,,能不能答应我,,”
,,
外面。
叶如烟将信将疑地抬起头来,望着灯光下影影绰绰的角落。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叶如烟天赋异禀,虽然没接触过男女房事,但也参与了警方不少的关于强奸案的DNA匹配。
这种味道虽说不是非常熟悉,但也不算陌生。
他也可以理解。
一个人长期处在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下,若是不找一个宣泄口,很容易出现精神问题。
上官婉儿就更加熟悉了。
她退役了已经有三四年了,这三四年的时间不在国内,混迹在各国雇佣兵队伍之中。
这样的事情,非常的常见。
有些人甚至会根据当地场地驻扎的雇佣兵,特意构建疏通网络,为这些雇佣兵找一些十分极品的女人。
反正雇佣兵本身就是为了钱,对于放松这方面,向来是不会吝啬的。
甚至有些团体内部,虽然禁止内部搞关系,但仍然有人铤而走险。
上官婉儿紧咬牙关,“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怀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