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多人经过两个月的训练,成长了不少。孙义海离开独立支队的时候,就带走了里面的一千新兵,加入了二八六旅。
随后老训练营地的那些新兵,被补充进两个大队之后,剩下的人组建了第四大队。这些后面来的新兵一部分被编成了两千余人的新兵团,剩下一千余人依旧在玉皇殿训练营训练。
对于大哥在这件事上的做法,孙义成是比较满意的,这也是大哥在独立支队位置上唯一让他满意的事情,其他诸如指挥的第一次和村战斗等等,都让孙义成瞧不起。
人多了吃饭自然就成了问题,幸好那四千新兵在鼓山里还有孙义成走时特别留在山洞里的粮食,算是解决了这个难题,不过到现在他之前留下的家底也吃光了,要不是根据地政府把库存下来的那十几堆谷仓拿出来,独立支队在半个月之前就要饿肚子了。
有近七千人在手里,孙义成自然有信心对付南北两路鬼子。不过他现在又有了想法,仓库很久没有进货了,既然鬼子这次要发动如此大规模的扫荡行动,那携带的军需粮秣一定不少吧。自己空间仓库里虽然还有粮食军需,但这东西用一点就少一点,没有人会嫌弃粮食和军火多。
打定了要再去顺一把的想法之后,孙义成就开始安排部队,进行反“扫荡”的部署。
南路的日军比较好对付。南路负责进攻的是驻守彭城的日军中队,独立支队只要派出一部兵力,佯装要攻打彭城镇,这路主要职责就是守卫彭城的日军中队肯定不敢深入,最多只是在滏阳河边上打打转。和进攻和村相比,丢失彭城的罪责显然会更大,这一点日军中队长心知肚明。
剩下北路的鬼子,就简单多了,只要守住南洺河,鬼子过不了河自然就没有办法南下。不过这个办法却不是最好的办法,上次孙义海开始就采用这样的作战方法迎敌,虽然没有吃亏,却限制了独立支队的火力。
孙义成计划南路的鬼子由官复原职的蒋金德带领两个中队去对付,计策自然是围魏救赵,破损南路彭城日军不敢深入。北路的日军,则由他亲自带领两个大队一千三百人去应对,刘政委几人被分别派往义井、和村以及留守新庄。
不能参加战斗刘政委几人自然不是很高兴,可孙义成一句保持根据地稳定的工作同样很重要,就让几人闭了口。独立支队的底子已经快让几人摸完了,孙义成可不想最后的一点秘密也被挖光。
最新的情报显示武安日军正在集结,大批的战略物资正在被运往南洺和北岸的磁山镇,那里目前有两个日军中队和皇协军两个约一千多人在看守。武安的武田大佐还没有准备发动进攻,他在等待从邯郸过来的那个机枪中队,估计一天后那个增援的机枪中队会赶到武安县城。
得知日军还未发动进攻,磁山镇又囤积了大批日军的战略物资,孙义成就憵坐不住了。武安日军确实和磁北根据地相距很近,双方就隔了一条南洺河,而武安四大重镇之一的磁山镇,就位于南洺河北岸。
磁山对于武安,就犹如彭城对于磁县,都是有经济和战略位置的大镇。彭城有磁州窑,附近又有煤矿,而磁同样有煤矿和铁矿,日军自然不会放过,一直在磁山镇驻有半个到一个中队的兵力。
这次武田大佐扫荡和村,磁山就成为他囤积物资,支援前线的最佳选择。自从知道邯郸守备司令山本修一大佐同意调拨一个机枪中队来支援他之后,武田大佐就拼命地往磁山镇军营里运输弹药补给,www.youxs.org,足足运去了十五个基数。
武田在想,不管八路军游击队如何应对,自己这次的进攻就是直来直去一路攻击下去。有机枪中队8挺重机枪,加上自己三个中队(他必须得留一部分兵力看守县城和地方)的重机枪和大队部的火炮,遇到上次那样的场面也足够可以应付。
三月七日,武田往磁山镇兵营又运送去一批补给之后,就命令武安县城的日军严守四门,加强警戒。下午邯郸过来的机枪中队就会到达武安,武田准备让他们休息大半个晚上,午夜过后再出发往磁县镇。武安县城距离磁山镇差不多三十里路程,大队行军,天不亮就能抵达,稍作休息就能投入战斗。
武田在行动,南面的孙义成也在行动,不过他是一个人在行动。当天晚上天黑之后,孙义成就离开了和村(队伍之前就移动到了和村一带),一个人往南洺河北岸的磁山镇摸去。
日军在磁山镇的兵营并不在镇内,而是位于镇北名为红山山下的广福寺附近。广福寺始建于明朝初年,后规模不断扩大,占地达近百亩。清末不幸毁于战火,大部分建筑被毁,只留下残垣断壁。
冯玉祥的西北军在此扎驻时,为了保持自己不扰民的名声,下令部队在广福寺旧址上修建军营。日军到了之后也就顺手占领了此地,将队伍扎住在广福寺兵营,从武安县城方面运来的军火补给,也都保存在这个军营里面。
再是孙义成,过了南洺和之后没有入镇,而是直奔红山广福寺日军兵营。这是之前早就打听好了的,不会跑冤枉路。
原广福寺占地极大,日军的兵营也就只占去了一半多的样子,剩下一半的寺院,依旧是残垣断壁,很是冷清,夜风吹过那些断壁剩瓦时,会发出吓人的怪声音,加上院落里那些无头或者少身的菩萨石像,配上风吹的怪声音,确实有些吓人,胆小的人晚上是不敢到这里来的。
由于没有吃过亏,磁山日军兵营的军火库和彭城的一样,同样远离营房,在兵营西北角的一个空地方,足足有六间。日军虽然也派出了哨兵,站在废弃的土墙上居高临下地察看四周,但也只限于白天,到了晚上,一样躲在墙角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