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女人心,海底针

但这数月以来,已经算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自己却是一直这样的情况,就隐隐让他开始怀疑起来。

可能并非是有人暗中对自己出手,而是自己自身出现了问题。

“也罢,突破不了就不突破了,稍微巩固一番如今的境界,然后准备一些防身手段,就去那战场博上一博吧!”

“这场修仙界战争虽然凶险,却也是不可多得的机缘,方圆整个东域修仙界,这等层次的战役已经有上千年未曾有过了,而纵观历史上的每一次大型战役,有人死去,却也有人杰崛起。”

“我云阳舒,如何做不得那人杰?”

“说不准,还会在那战场之上破而后立,摆脱现在的困境也说不定!”

云阳舒深吸一口气,将周身气息缓缓散去,准备在稍微整理一下自身的情况之后,就前去战场参战。

玄天宗,东方盟。

这两个都是东域修仙界的庞然大物,真正的绝顶势力,此前一直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可是如今战争将起,却是风起云涌,会死去很多的人,却也会崛起很多天骄。

云阳舒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未必不能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但是想起来,却又想起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他的族弟云庭,与他来自同样一族,二人之间关系不错。

前不久也已拜入玄天宗,成为传法峰的新晋弟子,可似乎前不久在那传法峰,被人给打了一顿,最后更是找到了自己这里来。

而凶手,直指秦牧。

“又是他,他怎么这般阴魂不散?一个已经废掉的前宗门少主,又能如何?”

“也罢,待战争结束之后再回来收拾他,反正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届时我亲自出手,完全可以任意拿捏!”

云阳舒深吸一口气,决定后续空出手来再去收拾那秦牧。

因为他与秦牧之间的恩怨已经不小,除了白若之外,又多了一个族弟云庭。

此前他因为在意影响,一直并未真正出手,都是想办法让他人代劳,可是如今来看,自己是不出手不行了。

……

传法峰,藏经阁。

秦牧就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符箓机器,以一个极高的效率不断绘制一阶极品符箓,并且全部都是‘雷霆万钧符’。

这类符箓简单而又暴利,属于比较好复刻的那种类型,且在符箓市场上也比较受欢迎。

不过就算再简易,怎么也是一阶极品符箓。

因此秦牧绘制的速度并不算快,对比他绘制一阶上品符箓时,速度大概降了一半左右,并且所消耗的心神与灵力也更加庞大。

长久时间下来,倒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呼,短短两个时辰,绘制了百张一阶极品符箓,这个效率已经不算慢了,想来就算是一些真正的二阶符箓师也难以做到这个速度。”

秦牧稍微停歇片刻,缓一口气,心神感到十分疲惫。

毕竟前一天,他就已经绘制了一整天的一阶上品符箓,如今又不曾歇息,马不停蹄的绘制一阶极品符箓,这无论对于身体还是心神,消耗都十分剧烈。

所以他的‘暴富计划’,在某一层面上来说,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了。

就算是他与众不同,修炼功法众多,想要一刻不停接连数日的绘制符箓,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只能说尽可能的去达成。

“也罢,差不多这个速度就行,毕竟还是要修行的,不可为了争灵石而荒废了修行,以后主要时间绘制符箓便可,反正如今战争才刚刚开启不久,属于一个筹备阶段,并不会那么快结束。”

秦牧长出一口气,想通其中关节,不准备再不要命般的绘制符箓。

反正只要战争不结束,符箓的生意就能一直做下去,并且市场一直都会一片大好,没必要太急于这一时。

然而他才休息不久。

藏经阁,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瑶光峰精英弟子,白若。

她依旧穿着一袭冷白色的素裙,站在藏经阁外,肌肤白腻,有着极为不错的容颜,就算比起那缥缈仙坊的曼云仙子也不逞多让。

只是远没有曼云仙子来得那般风情万种,反而面若寒霜,始终给人一种拒人于万里之外的感觉。

实际上。

比起对方,秦牧更喜欢和曼云仙子打交道。

可如今对方寻上门来,不想搭理又不行,毕竟秦牧可记得,自己与对方之间的关系颇为复杂,有着不小的关联。

尽管二人之前曾有约定,往事已矣,很多东西也都说开了。

可是女人的心思,又有几人能明白呢?

“白若仙子,许久不见,气色看上去比上次可好了不少。”秦牧轻笑一声,迎了出去,直接道出一句客套无比的话语。

白若仙子面色不变,正想说话,可看到秦牧的面向,却反而眉头紧蹙,道:“不对,我们是不是在一个自由坊市中见过一面?”

此话一出。

秦牧心中微微惊疑,想不到这女人的记性这么好,最重要的还是她直觉这么好用。

上一次在自由坊市参加拍卖会时。

他确实曾与白若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的他明明已经经过匿尘诀的易容,改变了自身形貌与气息,可是如今对方居然直接这般判断,倒是有些惊人。

“白若仙子说笑了,我身负禁足之令,一直长居在这藏经阁内,又怎么可能在外与仙子相见?”秦牧轻笑一声,倒是没有露出破绽。

白若闻言,低头沉思片刻觉得也是,便话锋一转道:“秦牧,我准备参与此次玄天宗与东方盟之间的战争,特来此与你告别。”

秦牧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却有些懵,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女人特意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找自己麻烦,而是来和自己说这句话的?

不是。

这女人,居然来和自己告别?

什么情况?传闻中对方不是恨不得弄死自己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牧眉头微微一皱,总觉得这件事透露着不对劲,并且很是诡异,不像是对方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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