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人士开始干活抵御他们所谓的瘟疫患者,所有衙役聚集在小树林的竹林里开始砍伐竹子,一斧头下去将竹子从中心处劈开,劈成几条,然后做成弓箭防具等东西。
再在弯弓上面搭上条子制成一个完整的弓箭,所有人都必须在这一个白天里把这些活干完,晚上将会是极其危险的夜晚。
“哪有这种事?怎么能叫贵族提起武器?”这边士兵将武器递给一名贵族但他拒绝了,还跟旁边的贵族吐槽。
“就是说啊。”旁边的贵族也起哄道。
“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士兵又重复了一遍。
这些贵族嚷嚷了一会冷静下来,终于有人走出来拿走了士兵手上递给他的镰刀“哼,我们本该拿书的手,现在竟拿着这种东西。”
但虽然他们嘟囔着吐槽但也接过武器,拿走了,全城人都有活干,因为时间紧迫所有人都用上了,能用的材料也都被运送过来。
南岭周围多山水,周围湖泊围了一圈,没水的地方也被人工挖造了沟渠,这样迫使这些活死人只能通过一条栈道过来,也不能称之为栈道,而是水面上一条小路,只有这里通向南岭城门。
永煜带着一众士兵前来视察,这里老百姓也都知道他是谁陆续鞠躬问好,连接周边的还有一些山崖小路,都派人把守,活死人最有可能来的还是这水面上的小道,因为这里地势低平没有坑洼。
除了制作武器,他们还要挖栈道和陷阱还有各种埋伏点都要建造好,主力火攻,还要造一些小船停留在水面上用于从远处观察这些活死人的行动路径,尽早发现他们的行踪,在水面上做这些事情再好不过。
先用木头或者木板搭建小船,再用茅草稻草干草铺在上面用水泥捂住,周围用树枝什么弄个把手似的东西可以扶着还有掌握方向。
如果说永煜还有鸿煊属于指导的人,那林奕属于行动人员他加入到这些干活的人当中。
没错他回来了,他原本就是这里人士对这里很有情怀,早上回村子看一眼后变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他要做好自己带着妹妹的信念与期盼一起好好活下去,他那一村子人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
他将一大摞竹子抱过来放在板车上面,在五六个人一起拖车,这种河边泥洼地面这种板车特别不好运送。
林奕是个肯干活的在中间拉着车头,最重的部分都被他扛住。
“可以了,在一下子,好,立起来。”严柯扶住板车中间顺便也兼顾指挥的职责。
“好,你可以走了。”看着板车立起来,终于又结束了一批运送,也是累的他不行,虽然他也算是武将但是四十岁了比不上年轻力壮的林奕,毕竟林奕二十几的年龄正当壮年啊,虽然不知道究竟二十多少就是了。
就看到两山之间的狭窄小道都被布满了竹签子,寸步难行,那些活死人根本过不来,过来撞上就会被穿插。
“我们过去查看后就过来回来。”鸿轩大人麾下的两个小兵说完后就骑马而去,从湖面这唯一小道,向着小道另一边过去了。
————————————
(京城宫殿走廊)
主宫嬷嬷走在皇后赫氏后面旁边跟着两个侍女,四人神色匆匆走在走廊上。
“应该会在今天之内有人生产。”嬷嬷给皇后赫氏汇报道。
“是男孩吗?”皇后赫氏微微侧过脸去问嬷嬷,这嬷嬷穿的衣服也很华丽绿色绸缎做的衣服,彰显了她是皇后之人的身份。
“这个尚未......”这没生之前谁也不知道,嬷嬷自然也不会知道,毕竟古代这玩意测不了,全看天命。
“以后只有在会生男孩时再告诉我。”皇后赫氏不想听到一句废话。
“是,娘娘。”嬷嬷说完话又毕恭毕敬地跟在她后面。
————————————
(京城某别院)
里面传来凄苦的声音,好似有人在经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
外面的雨声掩盖住这个声音,使得这个声音不那么明显,雨淅沥沥抵在青石瓦当上面,这小屋外面放着米饭还有海带汤,摆着好几碗。
旁边小厨房里也烧着热水,屋外地上的木桶上还挂着好几条毛巾。
里面一位年轻的产妇在生孩子,上面挂着一条白布卷成的单子,她两只手分别握住,这样好使劲,但是她的表情依旧十分痛苦。
一位老妇人,老侍女,也可以说是接生婆的人站在她那里给她接生,地面上就是草席之上铺了白布单子,一切条件都比较简陋,旁边放了几条单子,还有一个铁水盆。
这产妇几乎疼的又哭又叫,嘴里喊着娘,全身上下攒着力气,两腿岔开地也很用力,全身上下因为使劲而颤抖,周围也没有别人安慰她,这老妇人根本不管你情绪如何,她只要接生孩子。
屋子外坐着的也都是孕妇,这是她们几人之间第一次有人生产她们也会跟着一起紧张,她们住在这里很多天了,大家也都是关系比较亲近和熟悉,都不希望对方出什么事情,况且自己之后也要生产,希望别人平安也是希望自己平安。
这些人肚子也不小了,看情况也都是要在月内生产的人,她们坐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屋前,不一会就听见这间产房内传出来婴儿的哭声,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大家都笑了,神情变得轻松起来,那位美妇人也是很开心地看向同班孕妇。
“孩子好像出生了。”她高兴地说。
“真是万幸,她从昨夜就吃了很多苦。”旁边的人也为此人开心。
“就是说啊,她真是得救了。”大家纷纷为屋里生产的年轻产妇感到开心。
美妇人也跟着她们点着头,可是过了一会屋里一直没有声音传出来,她们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还有嘴里吃的地瓜还有瓜子站起来,往那边看。
美妇人带头,她们也没有伞就用手挡住额头前的雨,另一手端着肚子一个接一个走到那个生产的院子。
“天气很冷,回房吧。”这从屋里走出来的侍女的话比天气还冷。
“孩子没有哭,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美妇人问道,这些人里面就她有学识,其他人只会附和。
“产妇和孩子都平安无事。”侍女挤出一个笑容。
“她正在喂奶喘口气,你们回去吧。”侍女平缓了一下心情说道。
而屋里的接生老太婆正在用抹布擦着地上的血迹,结果是血迹越擦越大形成一片血水。
外面的产妇听到这生产的姐妹平安无恙都喜出望外替她高兴,也觉得自己未来也能平安生产,个个高兴的不行。
“不过孩子是男是女呢?”美妇人笑着问侍女。
“是个女孩。”侍女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很难看出她的想法是什么。
“真是的。”
“为何偏偏是女孩啊?”美妇人旁边两个低等人妇人一听这个突然很嫌弃,即便自己也怀有身孕依旧很嫌弃。
没办法当时的风气就是这样人人想要儿子,就连丞相赫尔蒙的女儿是皇后他依旧看不上自己的女儿,毕竟女儿皇后的身份也算是自己给的,不是女儿罩着他,而是他给予她皇后这个身份。
说着刚刚还替产妇高兴的两位妇人立刻十分鄙夷地走开了。
“女孩又如何,只要健康就行了啊。”虽然她们嘴上说着,但身体很诚实地走开了,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晦气的东西想要赶紧走开生怕自己沾染上似的。
美妇人没有说什么,她朝着侍女微微点头,也是替里面的产妇小小的遗憾了一下,但是她觉得能平安就好,不在乎男女。
而这侍女看她们一走,面上挂着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完全变了面孔,嘴角上扬的弧度也掉下来,转身不屑地端着水盆进屋了,顺手把门关上。
屋里老太婆还在用一块又一块布在擦地,整个地面都是血水,白布早就染的全是红色,已经好几块白布了,整个地板都脏兮兮的。
————————————
与此同时,中宫殿。
皇后的两个宫女一个在地上擦地一个在擦洗器材,其中一个人拿水盆的时候被前面的凳子绊了一跤,水撒了一地。
“该死,怎么办。”她很慌张。
而旁边那名宫女看着她一脸怨恨:“真是的。”她也埋怨着,自己怎么摊上这样一个猪队友,毛手毛脚的,这可是皇后赫氏的寝宫,这样可如何是好。
她们俩赶紧解决这件事情,该挪桌子挪桌子,然后赶紧擦地面上的水渍。
“真是万幸没有弄脏皇后娘娘的露衣。”那名不小心做坏事的宫女说道。
“确实万幸,若你留下一点污渍,那件衣服应该会立刻变成一堆灰烬。”同伴说。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一点小污渍,饶是皇后娘娘也不至于吧。
“我前几天看到过,皇后娘娘将珍贵的绸缎衣服烧掉了。”
“真的吗?”
“对,是真的。”
“是大嬷嬷亲手烧的。”她边说边擦地。
“那乍看之下只染上了一点血而已。”
“真的好可惜。”那么好的衣服就这么烧了,而她们只能穿破布衣服。
“天啊,只要能穿这种绸缎衣服,我就没有遗憾了。”宫女说道。
同伴也是一脸畅想,但是也只能遗憾地说:“我们这种贱民还能奢望什么?”
“我们走吧。”擦完地她们也要赶紧去打扫下一个地方了。
“好。”
收拾完将两块抹布扔到水盆里,端着盆和小桌就往外走,一推开门发现皇后赫氏和两位嬷嬷正站在门的后面......
————————————
(波罗的海海域)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真好。”余兰儿一脸享受。
“给,喝果汁不。”夏尔给她拿过来了。
“你那都拿过来了,我当然要喝。”说完一手将夏尔手里的鲜榨草莓汁拿走了。
夏尔呢直接喝另一只手里拿着的菠萝汁了,反正都是鲜榨的,由海罗尔小哥哥鲜榨的。
海罗尔现在一天天就在厨房里,就差睡觉也睡在厨房里了,其实也差不多,他住在厨房的隔间里,几乎吃住都在一起了。
林菲菲最近也经常出没在厨房里,一待就是好久,谁让海罗尔又年轻又帅,而且还很成熟,有时还有些古板,而且身材还好,还很高,她一米七五的身高,海罗尔一米八多一点,至少她目测是这样的。
而且海罗尔外袍上面的那些时之线一直在飘动让她觉得很好奇,她有用手穿过那些线,这些线就像没有一样又或者很像现代的全息投影,反正就是很虚无的一种东西没有实体,她想不明白怎么这个时代会出现这种东西。
她也问过海罗尔,可海罗尔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这衣服也属于家族传承下来的,有啥缘由传到他这一辈也早就失传了,用法也不知道,因为他家族长辈都死绝了,就剩他一个独苗苗,也二十多快三十了,但好像很禁欲,没听蒸汽城克莱尔啊,辛西亚又或者哈尔文说过他的八卦。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位议员结婚的好像真的不多,议员这年头都这么拼命这么禁欲么,好像就那啥现雇佣兵团长卡哈尔有结婚,索尔达斯她还真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这些人,自己好像也没啥感情欸,前一世没啥这一世......欸不想了,难过。
“你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这么想我可能是疯了,可是你从天而降,我没能亲眼所见,但是当时城内百姓许多人都这么说,人言一般不会空穴来风,是真的吗?”海罗尔煎着鸡蛋问道,他想问好久了,但总觉得林菲菲可能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会告诉他。
“是啊,我就是从天而降的,此前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但是此前的此前我确实不在这个时代。”林菲菲笑容甜美让海罗尔如沐春风。
“夏尔和余兰儿也是对吗?”海罗尔连他俩都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