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唯心照?”虞婕妤念叨了一下,笑道:“娘娘这话,臣妾却是第一次听,不过很对呢。∴壘壩膶w{].//cy.//⊙※”
“你也是个聪明人。”苏棉叹道,聪明女人何其多啊。
有贤妃,她就觉得很是聪慧了。
不过如今再看,后宫里活的好的,基本上都是聪明的。虞婕妤能放下上辈子,这份心性就不比她差了。
不多时,青烟端来了茶:“主子,陛下说过的,说这段时间不给主子喝白茶了……这是玫瑰茶……”她怕苏棉不满意,所以低着头。
苏棉嗤笑:“好了,玫瑰茶就玫瑰茶,犯得上用陛下压着我?我什么时候不听你们的话了?”
是御医说,茶最近少喝点,养着胃口。
青烟给她们倒了茶退到一边,虞婕妤惊讶:“玫瑰也可泡茶?”
苏棉道:“可以啊,要趁着花儿还没开,不过这花儿不是咱们养的,咱们这点子还不够看呢。是南边运来的。常喝玫瑰茶,很多好处呢。”
“臣妾今儿又涨了见识了,就以为玫瑰花瓣能泡澡。”虞婕妤笑道。
苏棉想了想,这玫瑰茶原本燕京城里是没有人喝的,是她带起来的风潮。在宫里,这玫瑰茶还算是好东西,供给很少的,估摸着也到不了她们这些婕妤这里。
正做着,还叫小太监剪了几枝花儿要带回去的。就见青衣气喘吁吁的来了:“主子,平郡王坠马了。御医已经去了。”
苏棉一惊,起身也顾不得虞婕妤了,就带着人往凌天阁去了。
虞婕妤恭送之后,起身道:“娘娘对平郡王,真是关怀呢。”
“是呀,娘娘呀最是心善拉!”小太监笑道。
“我可不可以再坐会?”虞婕妤笑问。
倒是把个小太监问的一愣:“婕妤这话说的……您拒坐着就是了啊。”
苏棉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凌天阁。
还没人来看望呢,御医忙进忙出的,奴婢们也是进进出出。见她来了,忙跪倒:“娘娘安好。”
她谁也不理会,进了内室,就见燕振岳疼的冒汗。
“御医,他哪里伤着了?”见他上身盖着被子,也看不出什么,苏棉急道。
御医忙忙爬起来:“回娘娘的话,平郡王肋骨怕是断了一根,脚踝也扭了。”
燕振岳已经醒来,看着苏棉,咬着嘴唇:“皇婶,我没事。”
苏棉心疼埋怨道:“怎么就那么笨?还没事,这样了还叫没事么?”
燕振岳年纪到底是还不大呢,九岁的孩子罢了,这一下子就没忍住,哭出声来了。
苏棉掀起被子,他想拦着,又没拦着。
苏棉看他被包扎起来的地方是看不见了,肚子上曾经被刺伤的伤痕还狰狞着呢。
又看左脚,肿的馒头似得,涂着药。
“你这孩子,当一回皇帝都没出事,反倒现在多灾多难的!以后不许骑马了!”苏棉道。
“皇婶……我……我想骑马以后我小心点,皇婶……”燕振岳忙道,是他不小心,以后千万不能不叫他骑马啊。
“好了,急什么?再骑马也得养身子吧?你们查看清楚了?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了的?谁伺候的,给本宫打十个板子去!”宫里伺候骑马的,肯定是侍卫。
她不好罚重了,但是十个板子还是要打的。
忙有太监出来:“回娘娘的话,查看清楚了,确实是……是平郡王不小心摔了的。”
“皇婶,是皇叔赏赐的好马……还没训好,我就着急骑着,才摔了的,皇婶……”燕振岳伸出小手拉着她。
苏棉在他手背上拍了一巴掌:“该!”
燕振岳挨了这一下,却不难过,苍白着脸还笑了笑:“皇婶最疼我了呢。”
“我疼你有用么?自己不知道小心?你说你小小年纪,再来一回伤补得了么?”苏棉给他盖好被子:“伤势怎样?”
御医忙道:“回娘娘的话,肋骨裂了,好在没错位,这得好好养几个月呢。脚踝不碍事,消肿之后就好了。”
苏棉松口气:“好了,好好养着吧,正好是冬天,那也不许去了。”
“皇婶……您别罚我的马……”燕振岳眼巴巴的。
“……噗……”苏棉没忍住,笑了出来,伺候的奴婢们也都掩嘴笑了。
“是你自己笨,怪马么?等你好了,皇婶赏你二十个板子!”苏棉道。
“嘿嘿,皇婶舍不得。”燕振岳傻笑。
苏棉也笑了笑:“好了,喝药睡觉吧,过年就好了,别乱动,要是再错位了,小心打你啊。”
“嗯,皇婶我一定很快就好了,皇婶,你也没好呢……”燕振岳看着苏棉道。
“你小子还算有良心!”苏棉起身道:“闲人就不要叫来了,太后那里贤妃那里要来看看,就叫来看看。太子他们要是来了,你们好好看着啊,别叫压着他伤口了。”
“是,皇后娘娘!”众人忙应了。
苏棉又喂了他喝药之后,看着他睡了,这才离开。
离开之后,自己也累极了。大病初愈,她力气有限,今儿就算是劳累了。
回了和乐殿之后,就累极了。
“我这体力真是不好了。”苏棉叹道。
“主子,您是今儿累着了,毕竟您还没好呢。养着等过年啊,平郡王好了,您也好了。”青墨道。
“主子,太后娘娘去了凌天阁,叫人传话说您身子好没好,别太操劳了,平郡王那里没事的。”青衣进来道。
苏棉嗯了一声,靠在榻上闭眼歇着。
“这孩子啊,真是多灾多难,叫人去皇觉寺给他点灯吧,好好的点到十八岁。”苏棉道。
不信这些也真是不行,比如这一次,她昏迷之前,就是梦见了简氏父女。就前几日也知道了,简如玉也过世一年了。
虽然这几年几次大赦天下,可惜谋反的罪过,是不能被赦的。所以,简家一直没机会回来。
简如玉过的不如意,生了病,一年一年拖着,渐渐也就不治了,就连谢氏都一并去了。
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些不能解释的事吧,燕振岳到底是做过皇帝的人,多灾多难,也许是有的要是点灯能叫他好一点,她不介意迷信。
棉嗯了一声,靠在榻上闭眼歇着。
“这孩子啊,真是多灾多难,叫人去皇觉寺给他点灯吧,好好的点到十八岁。”苏棉道。
不信这些也真是不行,比如这一次,她昏迷之前,就是梦见了简氏父女。就前几日也知道了,简如玉也过世一年了。
虽然这几年几次大赦天下,可惜谋反的罪过,是不能被赦的。所以,简家一直没机会回来。
简如玉过的不如意,生了病,一年一年拖着,渐渐也就不治了,就连谢氏都一并去了。
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有些不能解释的事吧,燕振岳到底是做过皇帝的人,多灾多难,也许是有的要是点灯能叫他好一点,她不介意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