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风人的消息!”
“贾蓉?”
“这货在刑部牢狱里……受了那般灾祸,诚王他们那些人还真狠,数日的时间,一直都在……。”
“怪不得贾蓉那货会有那般变化。”
“都成花妍轩的常客了。”
“那般变化……。”
“时风也有那般,只要接下来不生事,不理会他。”
“贾琏!”
“凤姐的这位也有些不老实了。”
“好好的协助凤姐管理荣国府,也是一个好差事,就算没有那些营生,一个月也不会少了银子。”
“心思又飞走了。”
“又开始招惹族中的孤寡老婆媳妇了?”
“贾蓉!”
“他们倒是泾渭分明了。”
“贾蔷!”
“同贾蓉之间近来紧密了许多,如果是先前也就罢了,以贾蓉那货如今的性情,再有贾蔷的俊美姿色。”
“……,难道?”
“不好说,贾蓉那个院子不好进入。”
“外面的消息也不好打听,只能够得出很亲密。”
“……”
“也是没谁了。”
再阅览盒子里的文书,那是采风人送来的,字里行间简练许多,因半月来送来数次了,也能够明悟一些。
采风人那边的目标,诚王那边自然是重点,就是没有什么动静、变化。
其次,便是贾蓉那货了。
自正月二十之后,贾蓉那货就开始出府了,一些踪迹也就容易探查了。
结果……发现贾蓉那货找男人去了。
尽管知晓时下之人男女皆通吃,亲自看到一个例子,还是觉得……心生奇异之感。
更有贾蓉那货在锦香院对俊美的小厮很喜欢,对于女子之人反而疏远许多。
似乎,戾气还大了一些。
每一次幸完那些俊美小厮之后,都会亲自将其殴打,因银子之故,倒也无碍,却也是消息传了出去。
此刻手中的文书上,再有那般消息,贾蓉上瘾了?
着实……。
变化大了一些,具体查了查,发觉根源出至刑部牢狱,在那里遭受几个人的摧残。
不喜女色?
喜欢男风?
手段还狠辣许多?
正月二十三之后,回府的时间也是不多,却也时而有一些,每一次回府,贾蔷都有前往。
颇为亲密,具体之事不可知。
贾蔷!
除了和贾蓉的亲密外,宁国府的一些外在之事做的还不错,倒是一个亮点。
贾琏!
他本不在自己的采风人目标之中,因贾蓉之故,见得多了一些,也记录在案。
这也是一个不安分的。
手中营生丢了,上元节后,暂为协助凤姐处理荣国府外的事情,却似乎也是因凤姐之故,贾琏不喜在府中待着。
因一万多两银子的事情?
去岁那个事情,听姐姐提过多次,贾琏从凤姐手中借了一万多两银子,一两都没有还上。
是以,凤姐很是心塞,去岁之后,和贾琏就分开睡了。
一万多两银子!
贾琏也是人才,不做营生,就是自己花的话,也得一年半载才能够花完吧?
果然!
就算是败家子,只要正常的花钱,只要有足够的财货在,家底也很难败光。
贾琏在宁荣街周围的族人中,又找到入眼的婆子媳妇了,也是人才,就知道吃窝边草。
似乎也准备做另外的营生。
掮客的营生!
高端的掮客!
从中间赚取快钱,采风人偶尔听到的便是为八公十二侯集团内的一些人彼此引荐。
还有京城外的一些人走动。
这个倒是适合贾琏,以贾琏的身份倒也合适,银子?根据事情大小不一。
三瓜两枣不可能的。
若是用心,若是不出事,一个月赚千两银子以上都不难,怪不得贾琏没有寻找另外的营生。
京城之内,能够一个月赚一千两的营生的确有,却……很难插手。
那样的营生早就有人了,背后也有人了。
若是先前百草厅的那个营生没有丢掉,若是好好经营,一个月可以赚的更多。
……
反正和自己关系不大,将文书放下,心中思绪念叨,又取过一份文书。
“采星的?”
“扬州瘦马别的不说,起码对于人才的培养倒是到位的,琴棋书画也就罢了。”
“管家之事都有妥善教导,省了不少事情。”
“放在前身,稍微历练一下,也是一位女强人啊,有颜有才,不错。”
“不错。”
“白象拉面馆的生意还不错嘛,三分、五分银子一份的拉面,如今每一日都能够卖出一两百碗以上。”
“若是接下来名气打开,还能够更多一些。”
“再加上店里的其它吃食,妥妥的人均消费一二钱左右,每天有一两百人,营收也就数十两了。”
“利润过半,一个月赚数百两、上千两不会太远。”
“啧啧,还是不错的。”
“嗯,打发时间之用,就不用和百草味一样了,接下来拉面继续提价!”
“其他东西也要提价。”
“食材需要更好!”
“管理起来也不难。”
“兴荣街府邸也无大事,采月也将事情做的不错。”
“宁国府内部诸事,正月的热闹远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都安闲许多。”
“姐姐的事情也少了一些。”
“贾蓉那货,采星所知也没有新鲜,还是那般。”
“……”
盒子里的文书讯息虽多,一份份看过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是看的差不多了。
继而,将其中一些文书挑选出来,递给秦瓦。
“……”
秦瓦点点头,熟练的将那些文书接过,走向临近的小火炉,将一份份文书填进去,直接焚灭。
“这些文书还是可以留着的。”
秦钟自椅子上起身,将小郡主、采星等人所写的一些文书整理,走向身后的百宝格架子上,那里有专门放置的箱子。
“总体来说,没啥大事。”
“二月就在眼前,考试就在眼前,下一次回城估计要县试结束了。”
“秦瓦,研墨。”
转身归来,整理桌案上的文房之物,该书录一些《神雕》文字了。
“钟叔。”
秦瓦应道,将手中的文书分开,填入另外的小火炉内,一个小火炉烧的太慢了。
旋即近前,将烛火铜台移动着,细细研墨,钟叔又开始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