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这时的我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大喊一声就带着战士们尾随着阿根廷逃兵就像赶羊似的追了上去,而且一边追还一边将那些跑得慢的或是跌倒在地上的阿军一个个打倒。(.)/
这时的我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大面积的杀伤正在逃跑的阿军……开玩笑,他们可是我们的先头部队,如果杀得多了使得敌我之间出现明显的界线了,那么我们很容易就会被暗中有所准备的阿军识别出来并遭到阻击。
而这种阻击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因为这很有可能只需要一挺机枪……几排子弹后就会将我们压在地上并与逃兵进一步的分离。
这时我就有些奇怪那些英军士兵怎么也会有同样的默契只打那些对我们有威胁的阿军,比如有些阿军会回过身来观察后方是什么情况,甚至还有些军官企图组织起一道新的防线……对于这样的对手就不用考虑了,只要不是背对着我们的就举枪扣扳机就是。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英军并不是跟我们有默契,而是杀到这时候他们都不愿意再乱杀了……新兵就是这样,在战场上很容易手软,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这场战就连我都有些下不了手。
于是我们很快就占领了粗钻石高地,与其说是占领还不如说只是路过……我们在占领了粗钻石高地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对战壕、防空洞等丢进几个手榴弹。
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担心里头还藏有阿根廷军。这些阿根廷军要是不肃清的话,等我们经过之后就有可能会阻击sas部队。
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因为我相信这时还躲在粗钻石阵地里的阿军只是为了保命,他们不会有勇气出来抵抗,就算他们占据了地利。然而在战场上我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紧接着我们就一路尾随着阿军狂奔。
与此同时我还让粱连兵的部队与sas在后面跟上……
也就是说,这时我们原有的计划已经完全被打乱了。
原本在这时候应该是sas为主力对阿军炮兵阵地展开进攻,现在却变成了我们这个训练连一路追着阿军猛打猛杀。
在这猛打猛杀的过程中我就发现阿军逃兵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混乱,那就是自相残杀。
“这太奇怪了!”徐建平看到这一幕时就忍不住问:“他们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
我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这就是渗透战会带来的更严重的问题:互相之间失去了信任。谁也不能确定自己身边的人是敌是友。
也许。这种混乱在开始时只是小规模的,或者只是一个意外,比如一名阿军的枪走火了打伤了一个连队的战友,于是对方就误以为打伤自己的是伪装成阿军的敌人并进行还击。这种还击又会使别人误以为他们是敌人。于是很快就越打越乱、越乱越打。所有人都在乱打一气。
话说我们中**人当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可是吃过这种苦头了,所以当然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混乱。但没有战斗经验的英军士兵却一时半会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这种混乱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种好事。
原因是现在的阿军逃兵已经进入了无差别攻击,那么自然也会把我们当作敌人。所以我们也不适合再跟着他们继续跑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本来也就应该与他们“分道扬镳”……阿军逃兵的目的地是斯坦利港,而我们的目的地却是斯坦利港侧翼的炮兵阵地。
于是我们也就乐得不参与进去,朝着前头那些阿军打上一排子弹再打倒一队人之后,就绕了个弯改变了行军路线。
“营长,是你们吗?”我们还没走多久步话机里就传来了粱连兵的声音:“我们在八点钟位置!”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身后一队人打着昏暗的手电筒划了几个圈,那是我们互相识别的暗号。
“是我们!”我随手也打着手电筒回了暗号。
粱连兵等人很快就赶了上来,让我意外的是跟他们一起上来的还有sas的人,显然他们先一步与粱连兵的部队汇合了。
我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不可一世的安格斯,只是现在的他眼里已经完全没有初时的那种不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的眼神。
对此我当然能理解,要知道他原本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这个我们包括我们带领的这支英军训练连,甚至他之前还找借口折磨过这支训练连,但现在他们却要由我们来营救,甚至在实战中也一路处于下风。
“上校!”这时一名sas军官一手握枪猫着腰跑上前来与我握手道:“我是希尔少校,sas的指挥官!很抱歉我们来迟了,原因是我们有许多伤员!”
对此我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这是突围,而且还是要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逃出生天,所以当然是要将伤员带在身边了。
“肯特中校没事吧!”我问。
“暂时没事!”希尔回答:“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就不一定了!”
“那么……”接着希尔对照着地图看了看,指着前方说道:“我们要进攻的炮兵阵地就在面前是吗?”
“的确是!”我回答:“现在距离我们只有一公里!”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希尔少校看了看表,就朝身后挥了挥手:“我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我知道希尔少校指的这十分钟的时间是什么,那是舰炮以及鹞式、直升机对斯坦利港展开轰炸的时间,那时也就是我们对炮兵阵地发起进攻的时间。
我不知道所做的这一切能不能成功,因为那前面是我们没有侦察过的地段……毕竟那里一直都是阿根廷军队的防线,英军的侦察人员也没能渗透到那片区域。
所以前方是有地雷,还是有新的防线,或者是有大批的阿根廷军队……我们都不知道。
但我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只能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