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经济账要清楚
“香船，小号。”
卫子荆低声道。一旁的春夏对着卫子荆露出新奇的目光。
“哎呀，公子，今日真是不凑巧，小号的香船都被订走了，不如您上雅船赏玩一番。你们这两位公子如同画中人一般，我们那舞曲姑娘必定会好生伺候……”
老鸨子知道两人是外地人，看衣料也并非上乘品色，不由起了些别的心思。谁知一片金叶子却猝不及防地放到她的眼前，让她呼吸都为之凝滞。
“这下子，小号香船有了吧。劳烦妈妈多费心。”
春夏将那金叶子放到老鸨子手里，笑容可掬。
“有有有，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两位贵客这边请。”
老鸨子一气呵成地将金叶子塞进了袖子里，快速让手下人给支起船板。
春夏迫不及待就要上那船板，但是卫子荆却拉住她，将她放到身后，牵着她的手将她带上了船舫。
香船与雅船是绑在一起的。
雅船极大，里面各色风光都有。
想要入香船，就要通过雅船的回廊。
“悠悠之心，沸沸如夜，但求一人，入妾之心……”
才刚进去，女子婉转的歌声便传入春夏的耳廓，也令春夏的脚步不由停下。
船舫之中，一片奢华。
莹莹烛火之间，台上的歌姬弹动着手中的琵琶。身后几位身材曼妙的姑娘也在拂袖翩舞。
台下，一众调笑嬉戏之声而起，男客们陶醉的神情和姑娘轻轻的笑声交织在一处，香气袅袅，让人流连忘返。
“走了。”
卫子荆见春夏看得出神，不由出手拉她。
“再看一会儿，真是太秒了……”
春夏说道，推开卫子荆的手。与此同时，她叫来一旁随侍的老鸨子，言语里带着兴奋：
“这就是雅船的光景？这么带劲？那香船上还有这些吗？”
“哎呦，香船上可是没有这些。只是私密性好一些，这些人间烟火只能远观。我看公子你可是个识货的，香船那么无趣，当真不适合你。”
老鸨子看出春夏的想法，当即便劝道。
香船本就紧张，今个又被周家尽数包了。虽然有备用的，但终归还是少用为好。
更何况，这小公子付了香船的钱，却在价格偏低的雅船上，她不是更赚了？
“哦，这样啊……”
春夏说道，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卫子荆，又看了眼满脸讨好的老鸨子，沉顿片刻，便说道：
“那我在雅船上待一会儿，再去香船吧，你们先去忙，一会儿我叫你们。”
“不，不是……”
老鸨子完全没想到春夏会如此说，嘴角抽动个不停。
卫子荆低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一片金叶子，包下你大半的香船都没有问题。我不过是在雅船上停留一会儿，怎么就不行呢？妈妈，客人需求大于天，在外做生意，这点道理不会不懂吧。”
春夏说道，对那老鸨子眨眨眼，笑容明媚。
“子荆，咱们就近坐吧，这太远了，看不见表演。”
老鸨走后，春夏便要就近看表演，拉着卫子荆便往前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