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寒只差没将顾承煜的名字说出来,关押顾承煜的监狱正在东南方,刚才叶轻语又成功帮顾承煜洗清罪名,皇上正要赦免,玉自寒便冒了出来。
“玉正史此话是何意?”叶轻语冷冷盯着道貌岸然的玉自寒。
“栩王妃有所不知,臣刚卜卦得出结论,有灾星即将现世,要祸害江山社稷。”
叶轻语沉着脸,“皇上刚刚赦免栩王殿下,你便冒出来说有灾星降世,难道玉正史觉得栩王是灾星?”
“皇上,臣不敢妄议栩王殿下,但臣的卦象确实如此,并没有任何出错,卦象现实,灾星降世之后会影响到皇上您的命数。”
“一派胡言,皇上,您切莫听信小人谗言。”安国公气愤的站了出来。
他早就看钦天监的玉自寒不顺眼了,玉自寒几次和叶太傅勾结在一起,在皇上上面进谗言。
皇上年纪大了,现在愈发的迷信。
“父皇,儿臣以为玉正史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此事关系到父皇您的命数,非同小可,务必要重视。”
皇帝自己也觉得此事关系到自己的命数,要非常的小心谨慎,不能随便下定论。
“皇上,钦天监的玉正史所言为虚,臣妾有办法让皇上知道上天的旨意。”
“当真?”皇帝一听,顿时激动了。
比听到玉正史的话还要激动,现在他整夜被梦魇折磨,他想知道上天的旨意,为什么事情过去那么多年,该忏悔的他早就忏悔了,为什么非要揪着他不放,夜夜来梦里折磨他。
眼见着皇帝对叶轻语说的话心动了,叶太傅赶紧站了出来。
“栩王妃,皇上还没有追究你擅闯朝堂之罪,你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叶太傅恨不得上前捂住叶轻语的嘴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是啊,栩王妃,你擅闯朝堂,该当何罪?”
“你一介女流,闯入朝堂是大不敬,我看那灾星就是你。”
叶太傅一党的人趁机对叶轻语开罪。
“皇上,请您治栩王妃的罪,以正君威。”
“臣附议。”
叶轻语听着后面吵成一团的叶太傅一党,这些人是逮着一个算一个。
竟然又打着灾星的名号,将事情牵扯到她的身上。
左右不定的皇帝,听完众人的吵闹,皱起眉头说道:“栩王妃擅闯朝堂,漠视君威,此乃死罪,看在你是为栩王平反的份上,朕宽容处理,只杖责二十。”
安国公等人心中一凉,栩王妃现在怀有身孕,别说是杖责二十,就是一下也受不住,杖责二十等于直接要了她的性命。
“皇上,臣有事启奏。”安国公站了出来。
“何事?”
“皇上,臣愿意拿出先帝的特赦令,帮栩王妃免除杖责。栩王妃现在怀有身孕,实在是受不住杖责二十下,若皇上非要杖责,老臣愿意代栩王妃受刑。”
叶轻语回头,看着年纪一大把的安国公,内心五味杂陈。
“安国公当真是袒护栩王妃,不知栩王妃和安国公是什么关系。”叶太傅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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