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让他心疼？
这话问的豆芽非常生气，用脚丫踹了一脚他的肚子，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麻麻才不是这样会苦的人，你不要总把麻麻想的那么不好。”
豆芽人，力道还不够，也没踹痛他。
豆芽闷闷的：“很多事，是爸爸告诉我的，麻麻自顾不暇……”
向修寒帮豆芽洗胳膊，腿的，边听着豆芽话。
豆芽，他半岁的时候，刚吃辅食，吃了凉的食物，送进了抢救室。
豆芽，他一岁的时候，在抓周的东西里，抓到了绣花针，手儿被扎的满是鲜血。
豆芽，他的食物，被放了泻药，又一次的进抢救室
……
豆芽，麻麻一直在治疗，她每每夜都在做噩梦。
豆芽，麻麻有一段时间得了癔症，要么是幻想出了一个粑粑，就是把爸爸当成了粑粑。
豆芽，麻麻有一次伤害了他，他不该活着，一切才能重来什么的。
豆芽，麻麻的身体不好，很容易晕倒。
……
豆芽的奶声奶气的，很是稚嫩，并没有什么煽情。
但是向修寒却是听着一阵阵的心痛，像是被人拿着刀子，刺进了心里，又转了个圈，痛到难以呼吸。
“后来呢？”向修寒闷声问。
豆芽抬头，眨巴着眼，看着向修寒的俊脸，“向先生，你哭了呀。”
向修寒慌忙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温热的泪珠，觉得有些烫，他否认着：“没有，这是水。”
豆芽笑着长长的哦了一声。
向修寒看他那一副我懂的表情，就觉得有些牙痒痒了。
“你的爸爸，到底是谁？”向修寒问。
他对这个人，真的是好奇到了极点。
“他是……”
豆芽正要，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慕心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你们还没洗好吗？还没大热，别洗太久了。”
向修寒回过神来，然后才想着浴缸里的温水，不知何时凉了。
他匆匆的给豆芽洗澡，“希望你的身体素质好一点，不然我觉得我要被你妈骂。”
这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冷了，他们还泡的这么久。
他会没事的，但豆芽还，要是感冒了。
他想想慕心的凶悍，他绝对要被骂死。
感觉跪搓衣板也没用了。
不对，她骂她的，他干嘛跪搓衣板？
豆芽倒是不急，“你放心，我身体好，大冬洗冷水澡，身体倍儿棒。”
向修寒听着手顿了一下，又忍不住心疼了。
匆匆的把豆芽身上的泡沫冲掉，又给冲干净，自己随便洗了洗，围着浴巾，就抱着豆芽出去了。
慕心正拿着故事书哄不点，听到开门声，抬头看去。
就见豆芽跟向修寒围着浴巾出来。
当看到向修寒时，脸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向修寒把豆芽往床边一放，“你给他穿衣服。”
然后他也哧溜一下的跑了。
而他的脸，也是半点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起来，都是老夫老妻了，也不知怎的，这样就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