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被张静修嫌弃的一把推开,看着张大小姐一脸的鄙夷,心中便有些无奈,便只好站远了一些。
张静修看着他的神色,便好似看到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沈烈无奈,只好一边搓着手,一边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看着,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
“好,真好。”
这时候他也明白了,蜀锦这玩意在大明朝就相当于后世的爱马仕,哎哟喂名牌包包。
这是最顶级的奢侈品!
就这种品质的上等蜀锦,绝对是风靡全国各地大小豪门,尤其是贵妇圈子里的硬通货。
凡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的。
像这种品质的一匹贡品蜀锦拿出去送人,沈烈估摸着别说什么小寡妇,大姑娘了,估计连守身如玉的大家闺秀都能拿下。
沈烈搓着手,叹着气:“败家呀!”
就这种上等贡品,要是拿去江南的风月场所,那价值就更无法估量了,沈烈估计换百亩田产,甚至换一个上品瘦马都不成问题。
看着看着……
沈烈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便又要上前摸一摸。
这次却被芸儿拦住了,只见芸儿张开小细胳膊一把将蜀锦抱住,然后便用警惕的目光看了过来。
那紧张兮兮的小模样好似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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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赶忙将神色一整,柔声劝说道:“芸儿,听少爷的话,这么好的蜀锦可别弄坏了,若是坏了未免可惜……不如卖了吧。”
芸儿立刻便急了,撅着小嘴抗议道:“我不!”
沈烈无奈,只好又劝说道:“可这么好的蜀锦放在哪呀?”
蜀锦这种东西有特殊的保存方法,需要通风的库房,不能晒,也不能湿,毕竟咱家的条件你也知道。
沈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就咱家那几间破房子,能存放这么好的蜀锦么,怕是用不着几天便会被老鼠啃了。
这时张静修在一旁拽着芸儿,鼓励道:“芸儿别听他瞎说,你将这蜀锦放我府上,我府上有专门保存蜀锦的库房,库房里冬暖夏凉,绝不会损坏。”
一听这话。
芸儿立刻便眉开眼笑,向着张大小姐敛衽一礼,喜滋滋道:“好呀好呀,多谢大掌柜。”
这下子沈烈没话说了,看着二女一唱一和。
沈烈哑口无言,便气道:“好,好,你个小没心肝的,如今你飞上了枝头变了凤凰,结交了冯公公那样的权贵,连少爷也不要了。”
可芸儿不管,又张开细嫩的小胳膊,弯着小细腰,撅着小翘臀,好像老母鸡保护小鸡那般,死死护着那批贡品蜀锦不让他摸。
一边死死护着,芸儿还扭过头向着沈烈撇了撇小嘴,那傲娇的小模样别提多诱人了。
沈烈无言,只好死了卖掉这匹蜀锦的心,有张大小姐在一旁帮腔,这丫头底气十足呀。
张静修在一旁看的睁大了明眸,看着沈烈心不甘,情不愿,一脸悻悻然的样子,便觉得很开心。
于是一丝笑意,在张大小姐洁白细嫩的嘴角微微绽放,终究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露出了两个可爱的梨涡。
张静修笑出了声:“呵呵呵。”
芸儿见作弄了沈烈,也忍不住嘻嘻的娇笑起来,于是二女笑着笑着,便抱在一起笑成了一团。
一个做男装打扮偏偏却明艳无双,另一个娇美可爱,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娇笑着抱在了一起,格外有一种异样的风情。
这画面可真是叫人面热心跳,让沈烈心中火烧火燎的。
沈烈有些口干舌燥,心中一热,便看着芸儿悻悻道:“好,好,你等着晚上回家挨家法吧。”
刹那间。
一说到家法,芸儿俏脸立刻变的绯红,垂下了雪白细嫩的脖颈,秀逸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
也不敢再直视沈烈的眼睛。
一旁张静修反应慢了半拍,看着突然羞涩的芸儿微微错愕,那明眸从芸儿的俏脸落到了纤细的腰身,夹紧的细嫩美腿上……
张大小姐才明白了点什么,明艳俏脸也泛起了红晕,然后本能的向着沈烈啐了一口。
“啐!”
这坏人真的坏透了!
可她又忍不住开始幻想,于是那明艳俏脸便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这一幕落在了沈烈眼中,小腹中便好似燃起了一团烈火。
走上前。
沈烈轻声道:“那便依了你二人,这蜀锦先寄存在太师府。”
随着沈烈的接近,那健康的男儿气息扑鼻而来,张静修不由自主的心慌意乱,便也垂下了雪白的脖颈,低低的应了一声。
“嗯……”
紫禁城,清晨。
随着东方露出了一线曙光。
乾清宫,天子的寝室外挤满人了。
天已经亮了,百官已经陆续赶来,就快要上朝了,可万岁爷仍未起床梳洗,也没有传膳,
万岁爷不发话,谁也不敢进寝宫。
一群太监,宫女只好捧着铜盆,皂角,牙粉,恭恭敬敬的守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从寝宫中传来的异响。
几个太监面色古怪,年少美貌的宫女则红着脸,低着头,倾听着万岁爷的寝宫里,传来了龙床在摇晃的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的荡人心魄,木料的摩擦声中,混杂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女子小猫一般柔嫩的呻吟声,交织着传入耳中,让几个年少美貌的宫女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娇嫩的腿。
这简直便是一出活春宫。
过了片刻,随着龙床摇晃的声音越来越大,年轻男子的低低的嘶吼着,那女子也随之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尖叫,这声音略带几分痛苦,渐渐高亢了起来……
良久才平息了下来。
又过了一刻钟。
管事太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战战兢兢的鼓足了勇气,轻声叫道:“万岁,该起了。”
寝宫里一阵安静过来,传来了少年万历不悦的声音:“进!”
随着管事太监如释重负,轻轻推开了寝宫的门,又向着身后挥了挥手,几个年轻的美貌宫女赶忙低着头,端着铜盆走了进去,开始服侍万岁爷和皇后起居。
而大汗淋漓的万历则悻悻的坐在龙床上,大咧咧的岔开双腿接受着宫女轻柔的服侍,任由宫女将欢好后留下的污渍细心的擦掉,便又回头看了看秀美端庄的王皇后,皇后那娇嫩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那一双明眸微微闭着,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白皙玉体上的春潮尚未退却。
却已不堪采摘。
万历显然并未尽兴,他今年刚满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王皇后比他小一岁,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
二人大婚的时候她才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