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里清楚自己的情况,他做不到像前世革命英烈那样能靠强大的信念来克服实体的折磨,能够从无尽的念头中走出来纯粹是取巧。
理论上讲半神能够触碰规则的权柄,神明能执掌权柄,而混沌四神则直接是规则的显化。没有半神的位格,在这四位面前是没有挣扎余地的。
“能走出扭曲镜庙,看来那老鸟说的也不全是虚言!你比前面的家伙更有意思。”
同样的声音但却换了一个完全的不同的音色,斯诺里随着它的指引再穿过一个门廊进入了一个墙壁上装饰满极端华美紫红色丝绸的厅堂。
“好家伙!这些大守秘者长的可真够别致的!”
厅堂一边跪伏着数十尊色孽大魔。它们身形巨大,裸露着苍白柔软的皮肤,双脚是羊蹄状,奢侈昂贵的宝石、金属首饰和极少量的丝绸装扮起他们的身姿。
这些家伙看上去是极其妖异性感的,如果无视那些畸变而成的锋利爪子或者硕大钳子的话,这些玩意可以瞬间穿透重甲撕碎受害者躯体。
大魔们外观大差不差,另一边跪伏者则是形态各异。最小的个子比斯诺里高不了多少,最大的则和大守秘者相彷。它们都是各个世界凡人升魔之后变成的恶魔王子。
斯诺里的出现引来了恶魔们的侧目,它们或是好奇,或是惊讶,或是嫉妒,表现出来的不一而足。更有甚者按耐不住心中的饥渴,用灵活的尾巴在斯诺里的身后轻扫。
“来,到吾的面前来!”
甜腻腻的声音引着斯诺里继续往前走,越是往前两边恶魔的气息越是强大,最前面的几尊相比于瘟父库嘎斯也不遑多让,显然是得到的恩宠比后面的更为深厚。
“呵呵,刚刚不是口气很大吗?连抬头看吾都不敢,又如何能让吾来赞一个爽字呢?”
“色,色孽大哥,我嘴上没个把门的,胡言乱语您,您别当真啊!”
这声音的主人是哪一位不言自明,斯诺里的灵魂哪敢抬头,他垂首立在下面微微发抖。
“隔着那些死蛤蟆的屏障召你过来人家可都累出汗了,还不快把全身的本事都拿出来,好敬谢本尊的恩典。”
色孽自然是没把穿越者的求饶之语放在心里,她充满魅惑的话语轻松击溃了斯诺里的心灵防线,使他的头颅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啧!”
不抬头则已,一抬头斯诺里彻底绷不住了。这位纵欲之神未着寸缕,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他从下往上甚至能隐约看到她双腿之间的隐秘。
“来嘛,小家伙,人家好久没爽到过了!”
色孽的容颜乃是凡世与亚空间一切美好形象的集合,只是一眼,斯诺里的双腿就开始自顾自地向前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一路走来不少大魔和王子都对他投以嫉妒的目光了,合着这种恩典可不常有嘞。
“不,我不能啊啊啊!”
他脑海中最后一线清明在嘶吼着,想要压过面前勾魂的魔音和背后恶魔们友情提供的背景音乐。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把她伺候好了搏个升魔的机会好,还是硬气一点落个魂飞魄散痛快。
现在的情况和刚穿越时直面奸奇大有不同。那时候变途之主是感受到命运线发生改变而灵光乍现,隔着符文铁匠行会的重重保护把魔域的幻像投影到斯诺里的脑海里罢了。
在斯诺里的主场,奸奇除了言语蛊惑之外做不了别的。而现在,他是灵魂直接被色孽拉进了混沌魔域里,在人家的地盘自己可以说捏扁捏圆任方便。
若是以混沌四神比作人类尺寸,那刚穿越时的斯诺里最多算蚂蚁,这些年的成长与历练让他变成了蜘蛛,解决蚂蚁固然轻而易举,但面对人类仍然没有抵抗之力。
色孽作为四神中最年轻的,力量也相对最弱,但她们之间的强弱就好比人类的强壮与否,这跟蜘蛛没关系,再瘦弱的人类踩死蜘蛛也就是一脚的事情。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不同,核心还是在那个神佑恶党的首席女术士身上。她是欢愉教派的核心成员,身上带有色孽印记,以此为凭她投送力量的损耗就大大降低。
如果说神明是一个蓄水池,那神选者和祭坛就像水龙头一样,以他们为媒介输水容易。而要是没有,想要把水输送到位靠什么蒸腾之类的可以得大费周章了。
“卡卡!”
斯诺里已经走上台阶凑到了色孽跟前,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闻着沙历士神躯上诸界无双的香气,他最后的清明也要弥散了。
“来,转过来!”
“转,转过来?”
甜腻腻的声音指引着矮人,他微微一愣,转过来是要干什么?虽然没吃过猪肉,但猪跑他可没少见啊,还有那种背对着的操作吗?
“卧槽!你,你别过来啊!”
再一低头,他看见了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一根密布肉芽的大棍昂扬挺立了起来!
“嗯?”
色孽微微颦眉,她似乎奇怪斯诺里的反应为什么强烈到短暂动摇自己的魅惑,但在巨大的力量差面前她很轻易地就排除了不稳定因素。
事实上色孽确实是双性神,孕育她的是快乐、纵欲、愉悦甚至是爱,而这些能量毫无疑问雌雄两性都拥有,这也反馈到了她的形象上。
“半世英名一旦抛哇!这,这就算是升魔了我去主物质位面烧杀淫掠都抬不起头来!”
斯诺里心中哀嚎着,他哪能想到是这个双法啊!面对凑过来了家伙,他的灵魂不但不避还主动地往上靠。欢愉王子亲自出手,哪里是他能抵抗得了。
“放松,不要抗拒!夹太紧了也不好~”
色孽的吐出了自己蛇一样修长的舌头,在斯诺里的耳边画着圈。这一贴上来,他因恐惧爆发出的最后抵抗也化为乌有,肌肉松解,眼看就要认命。
“此间竟有至秽之感!”
最后关头,斯诺里留存在凡世的肉体听到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