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原本还想着跟这些马仔打成一片,然后再打探出李宪兵的老巢所在。
但没想到这群人如此不识抬举。
既然软的不行,那自己就只能来硬的了。
“呵,一个新来的还想立威风,老子今天就教你什么叫规矩!”
纹身男一撸袖子,举起凳子就砸向秦风。
“滚一边去!”
秦风看都不看,直接一脚将纹身男踹飞了出去。
身后的众小弟也是一拥而上。
他们欺负新来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反抗的也有,但基本上都会被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可没想到今天碰到的,却是个硬茬子。
外面是轰鸣刺耳的音乐声,房间里却是噼里啪啦的打砸声。
许久之后,整个房间里唯一站着的就只剩下秦风一人。
原本嚣张跋扈的纹身男已经躺在了地上。
小刺头也被秦风踩在了脚下。
房间里满是惨叫哀嚎之声。
秦风薅着纹身男的衣领,将他提到了空中。
“你...你到底是谁?你这个身手,为什么会来当一个小小的跟班?”
纹身男嘴角流血,眼神中透着震惊之色。
“我问你,李宪兵现在在哪?”
秦风也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
“李宪兵?你的目的是李老板?你...你究竟是谁!”
纹身男眼中闪现出丝丝恐惧。
他们再怎么神气,也只是小弟而已。
李宪兵那种人物,根本不是他们能接触到的。
知道秦风的目的是李宪兵本人,他们就知道这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掺合的战争。
如今真可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少说废话,李宪兵在哪?说!”
秦风将纹身男抵在墙上,眼中杀意森然。
体内灵力微微散发,强大的威压让纹身男浑身颤抖。
“我...我哪知道啊,我这种级别哪接触得到李老板!”
“我...就是个打手,每个月就从老林那拿点工资,你要打听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啊!”
纹身男面带苦色,眉头都凝成了一个结。
秦风盯着他的瞳孔,知道他并未说谎。
这纹身男就是最底层的打手,而他口中的老林,应该就是纹身男的上一级。
“你所说的老林,现在在哪呢?”
秦风松开纹身男,转身开口询问。
他根本不担心这纹身男会花言巧语,仅凭他刚刚散发出的威压,就已经让纹身男吓破了胆。
“他...他就在上面的二楼,你去问他,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纹身男双手连连摇摆,乖乖将老林的位置说了出来。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秦风这个瘟神,赶紧离开房间。
“乖乖在这待着,谁敢通风报信,下场不用我说!”
秦风命令一句,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纹身男几个人早就被吓破了胆。
他们就是小马仔,谁会为了这点工资拼上自己的性命。
“这...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太恐怖了!”纹身男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李老板惹了这种人恐怕要完蛋了,我明天就不干了,我想进厂找个班上。”
小刺头苦哈哈的坐起来,抹着眼泪擦着鼻涕。
几人说话的时候,秦风就已经迈步上了二楼。
跟底下的酒吧不同,二楼的环境十分幽静,角落里都是台灯和绿化,跟下面都不是一个档次。
这里进出的,仅凭气质上来看,就是非富即贵。
显然这二楼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进出的。
秦风随后拦住一个服务员,便开口询问:“请问老林在哪呢?我是在下面当差的。”
秦风面带笑容,态度十分谦卑。
一说自己到在下面当差的,服务员脸上的谨慎就变成了不屑。
“又是来要工资的吧,就那点钱天天催,你们是穷疯了吗?”
“老林在右手边502,一群穷鬼!”
服务员十分嫌弃的瞟了眼秦风,直接转身离开。
待到她走远,秦风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朝着老林的方向快步疾行。
刚到门口就被两个保镖拦住。
秦风心里十分无语,越是这种能力不大的,摆的铺可快大到天边了。
下面养着一群打手,这才到楼上,就又配上了保镖。
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就是老林。
“你小子干什么的?”保镖大晚上的带着墨镜,直接拦住了秦风。
“我是在下面当差的,来这找老林问工资的事情。”
秦风恭敬的看着保镖,顺着刚刚服务员的话,直接编了个理由。
但这个理由却是相当的好用,保镖根本没有一点疑虑,直接进去禀报。
没到三五分钟,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老林让你进去。”保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秦风点了点头,便直接推门而入。
这刚一进门,一个玻璃杯子就飞了过来。
要不是秦风躲闪的及时,这下非得被砸个头破血流不可。
“混账东西,天天催工资,这才发了几天?你们几个是催命鬼吗?”
老林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嘴里叼着雪茄,身边还有两个美女按摩。
看上去四五十岁模样,对着秦风就是连声叫骂。
秦风转头看了眼女人,微微低眉。
“老大,我来不仅是为了工资,而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情,可是关乎到李老板和平头王的恩怨。”
秦风的话一出口,老林直接从床上坐直了起来。
“你们两个先出去,出去出去!”
老林赶紧掐灭雪茄,将两个女人赶了出去。
平头王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知道的,对于他这个小头目来说,那可是大事。
说不等还能关乎到自己升职呢。
待到两个女人离开之后,老林便凑到了秦风面前。
“小子,快说是什么事情,要是说的好,老子赏你一千块钱!”
老林对秦风可没什么好脸色,直接开口命令。
“好,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秦风笑着对老林招了招手。
老林更是乖乖的凑了过来,侧着耳朵想要倾听。
但耳边没有传来任何话语,脖颈就被一双大手猛地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