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爱她一点儿这件事,盛骁在床上确实说到做到了。
只是两人说的爱一个是静态的,盛骁理解的却是动态的。
他每次逗弄林鸢也的时候总是说,“爱当然是靠做出来的。”
所以林鸢也让他多爱一点儿的时候,他越发卖力在床上弄得她哭天喊地求饶。
——
顾宁被记了大处分。
陷害同事这件事已经成了事实,是她舅舅代复明再三保证,公司才只是以记过处罚,否则她现在已经离开了亚瑞。
代复明告诉顾宁,“小宁,林鸢也那老公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人,你还是先不要去招惹她。”
然而顾宁嘴上答应着,心里可不是那么知道轻重的人。
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的顾大小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林鸢也。
上次顾父让她请林鸢也回去吃饭她没做,顾父为此对她大发雷霆,停了她的信用卡和经济来源,顾家也是摇摇欲坠。
顾宁没了钱,只好想起公司培训部的副总,那个在景区竹林里和她苟且的老男人。
躺在老男人床上,她讨好地亲吻男人的地方,“赵总~你说了会帮人家的,你看看林鸢也都把我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我马上就要从公司离开了。”
她说着还佯装伤心的样子,赵新刚手里抓着娇软,头埋在她颈窝,“心肝儿,别急啊,宁浩给你们新员工打的分数这就下来,到时候我改一下,直接让她不及格,她还不就滚蛋了吗?”
他说着又要往顾宁腰下探去,顾宁装作舒服的样子嘤咛,“赵哥哥,还是你对我最好。”
一声赵哥哥,差点要了赵新刚的老命,油腻的身子一个翻转,直接压在顾宁的上面,差点儿把她的假胸压爆。
两人在这边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打算着怎么整林鸢也,而她却在家里研究亚瑞的新设计项目。
盛骁自从回来京城之后,应酬似乎变得越来越多,加班的时间也越来越频繁。
今天晚上又不回来吃饭了。
林鸢也暗暗叹气,不知道盛骁会不会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应酬越来越多,工作越来越好,事业越来越成功,接触的人也五花八门起来。
到那个时候,他还会觉得林鸢也是最重要的么?
她能看得出来,盛骁是一个事业心极重的人,他想要的应该和林鸢也心目中平平淡淡的生活完全不同,也不知道以后,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隔阂。
盛骁那边确实很忙。
自从知道他回京以后,各种达官显贵纷至沓来,盛世的门槛快要被踏破了去。
认识林鸢也之前,盛三爷连着几天通宵加班都是常有的事儿,她觉得他忙的样子,已经是盛骁极力压缩工作后的表现了。
结束了一轮的应酬后,左川敲门进来,说是沈家派人来谈合作。
沈安国从华尔街强势回归,势必要在京城站稳脚跟,他手中握着资源人脉,盛骁没有拒绝的道理。
眼看着到了下班的时间,对方约了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
饭桌上谈工作是常有的事儿,盛骁没放在心上。
只是看到沈家派来的人是沈容兮的时候,他脸色变了变。
沈容兮一身得体的浅灰色职业套装,梳着利落的短发,脸上妆容精致,一看就是精英白领。
“三爷,不知道我选的法餐对不对您的胃口,试一试?”
一般人面对盛骁的时候多少有些胆怯和羞涩,而沈容兮的脸上胆怯不多,更多的却是不该她这个年纪和身份地位有的小女儿家的娇羞。
盛骁眼睛微眯。
这是对他做过功课了。
盛骁平时确实吃法餐居多。
来都来了,对方代表的是沈家,盛骁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沈董很器重沈小姐。”
和盛世的合作都能派沈容兮来,可见她在沈安国面前的地位有多高。
沈容兮娇笑,“三爷抬举我了,哥哥不喜欢做这些事,我只能任劳任怨了。”
沈宇洲对沈家的生意一点儿不在乎,沈安国也不敢把公司交给他打理。
盛骁:“不知道沈小姐带来的是什么样的诚意?”
沈家想要在京城站稳地位,自然是要靠盛世打开市场,想要背靠盛世,自然得拿出百分百的真心。
沈容兮很会谈判,这么多年跟着沈安国在生意场上没少学东西,和盛骁大致说了下合作的方向和计划,她礼貌地起身,“不好意思三爷,我去下洗手间。”
她觉得盛骁需要消化一下她给出的条件。
所以她借故离开。
而另一边的林鸢也接到米夭夭的电话,惊喜地答应了她的约饭。
米夭夭成功入职了京城最大的律所,得知林鸢也和盛骁也回了京城,两人便迫不及待的约出来见面了。
“夭夭,恭喜你。”林鸢也发自内心替她开心。
米夭夭没想到自己真的能被录取,她一边给林鸢也夹菜一边开口,“安宝儿,等我在灼华站稳脚跟,我就开始替老爹翻案。”
“嗯,我们一起想办法。”
两个姑娘吃饱喝足,时间还早,便想着到旁边的商场逛一逛。
商场顶层是高档的法餐厅,林鸢也和米夭夭没钱在那边吃饭,但是米夭夭说自己找到新工作,非要请林鸢也吃冰淇淋。
拗不过她,两人一起上了顶层。
在洗手间等米夭夭的时候,林鸢也在镜子前补了补口红。
旁边的水池被人拧开,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对方刚好也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只是一瞬林鸢也便移开了目光。
沈容兮的视线却被林鸢也吸引住。
身边的姑娘只是简单的涂了一个口红,脸上干干净净不带一点儿妆,居然姿色远超她之上。
她从镜子里看了眼自己精致的妆容,和旁边天然白皙的姑娘形成鲜明对比,明明刚才还自信的她居然一瞬间有些自惭形秽,她匆匆补了补妆,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洗手间。
林鸢也扭头看了眼有些奇怪的女人,没当回事,自顾自喊了一声,“夭夭,好了吗?我们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