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集团的人!”
很显然,负责人是知道的,他们抢了大汉集团的研究成果,虽然没有抢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这个仇,毕竟已经结下了,以大汉集团的性格,自己和大汉集团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所以听到张浩的话后,他已经决定要逃了,毕竟没有谁会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的,只要留着命在,什么事都好说。
可是他能逃得了吗,张浩的实力可是比他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可以做到完全碾压他,因此,他根本就是没法跑。
他的动作意图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几乎他刚开始逃跑的时候,逃跑的路线就被张浩提前判断好了,直接挡在了他前进的路上。
“怎么?
想跑,你跑得了吗?”
张浩站在那个负责人面前,对着负责人说道。
看到自己逃跑的路线,已经被张浩完全封死,所以负责人脸色阴沉的对着张浩说道:“我劝你最好别逼我,要不然,咱俩今天都得死在这里,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呵呵,口气倒是不小,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之后,张浩便快速朝着负责人攻了过去,负责人只能咬牙坚持,因为他不想动用自己最后一招,因为只要动用了,自己必死无疑。
他是新一代的古武者,也有着压箱底的绝技,但是他的绝技和别人的似乎有些不同,因为他的绝技是自爆,虽然自从他成为古武者之后,还从未使用过,但是他心底里有数,只要他不惜一切自爆,最起码这个废弃厂房是足以被摧毁的。
所以他才敢说那些话,但是张浩根本就不在乎,不管他有什么本事,自己就算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身后不是还有老板在的嘛,只要刘志成出手,别说是他一个小小的负责人了,就算是整个流星势力最厉害的人,估计也的乖乖受死。
因此,张浩根本没有留手,很快,这个负责人便被张浩打的吐血后退,眼看着自己在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所以那个负责人身体里面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他对着张浩说道:“别逼我,把我逼急了,大家一起死!”
而坐在椅子上的刘志成,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感叹:“距离新时代的到来恐怕已经不远了,现在的古武者,如雨后春笋般,不断的出现,而且各种各样的能力都有,如果在任由古武者这么发展下去,早晚会失控的。”
不过眼下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刘志成能够左右的,现在刘志成先帮助张浩把那个负责人灭掉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刘志成看了一眼那个身体之内爆发出巨大能量的负责人,然后对着张浩说道:“打他天灵盖!快!”
刘志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张浩便直接动了,而那个负责人同样听到了刘志成的话,顿时他心里一惊,那个从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一眼就看穿我的破绽在什么地方。
此刻负责人一惊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他一心想把所有的敌人全都留下,如果他做到了,那么自己的家人,一辈子荣华富贵是肯定的,所以说,为了家人,为了自己孩子,他纵死不悔。
然后这个人身体内的能力开始陡然间猛增,眼看着就要到达临界点了,张浩的手掌却直接拍在了负责人的额头,顿时负责人调用起来的能量开始快速的褪去。
几个呼吸后,负责人被能量反噬,直接爆体而亡,即便是如此,负责人周边三米的地方,直接被清空了。
看到这个结果后,张浩还是心有余悸,他就在刚才,差一点就被爆炸余波给波及到了,同时张浩心底里还暗自吃惊:“他体内的能量几乎都快要泄光了,都还能造成威力这么大的爆炸,如果他全盛时期,爆炸威力岂不是足以把这里给移平!”
负责人死了之后,剩下的人抵抗力度瞬间便小了很多,黑衣大汉直接将他们给压制,没过多久,地上便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流星势力的人。
古武者的数量,和庞大的华夏人群基数比起来,实在是少的可怜,所以现如今各大势力最为主要的战斗力,还是那些普通人。
一个势力或是一个财团,他们所掌控的资源是很多的,每一个地方派能出去一个古武者坐镇,就已经算是极为强悍的势力,就算是大汉集团,以目前古武者的数量,都不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对于各个大势力大财团来说,普通的打手,还是他们最为主要的作战力量,当然了一些上一代古武者,是不屑于和普通人群来往的,他们的观念陈旧,认为和普通人共事,是对于他们自己的一种侮辱。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如果没有普通人,他们甚至连吃饭问题都不可能解决,所以对于某些上一代的古武者来说,他们到现在还很难融入于普通人的生活当中。
不过有一些思想观念比较新颖的上一代古武者,他们观念转变的比较快,所以他们现如今在大都市中生活的很不错,甚至有些留恋于现代人的生活。
他们之前在大山深处的时候,比说是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了,就算是连洗个热水澡都成为了一种奢求,但是现在不同。
凡是能够融入现代都市生活当中的上一代古武者,他们手里头都掌控者一些大的集团或是公司,财富会源源不断的朝着自己这边涌进来。
有钱了,享受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以在现代都市生活当中的古武者,生活还是很不错的,甚至有些人都在现代都市之中结婚生子。
大约二十分钟后,刘志成一行人离开了这间废弃的厂房,此时废弃厂房内已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把里面的东西全都付之一炬。
坐在车内的刘志成,连夜朝着另外一个流星势力的据点赶去,刘志成要嘛不做,要做,他就一定让对方害怕,让对方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