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节

却被别人的你侬我侬磨砺,唇角一弯,尽是无奈:“正好在这里处理事,怕你们闹别扭,顺便上来看看。”一上来灯影辉煌下哪里还有秦远修的影子,就她一人,周身全是光,柔软发亮的一小团,慢慢颓下去,他想也不想就大步靠过来了。

容颜脸上发烧,次次麻烦宋瑞十分过意不去,听他电话在身上一直响,只顾着跟她说话不理不睬的,知道他也是忙人,一寸光阴一寸金,耽误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宋瑞,你去忙吧,这边没什么事。”

电话一直在响,宋瑞俊眉一拧,忽然烦躁。容颜不记得见宋瑞何时发过脾气,没有表情就是最糟糕的情绪。接通电话出声严厉,像下属打来的,被他一句话顶回去:“打什么电话?自己不会看着办。”接着收了线,挑了挑眉问她:“怎么弄?回去还是留在这里?”

“北北还在里面呢,弦子没醒,我陪她一起等等。”

宋瑞想了想:“那也行,我问问远修在哪儿呢?”

秦远修不接电话,他就是有这样的毛病,心里一不痛快就像与全世界为敌。宋瑞打了第二遍就不再打,笑笑:“一准是开快车出去了,接听不便。得,我去找找。”

夏北北还以为容颜已经跟着秦远修回去了,一开门看到人吓一跳:“怎么又回来了?”向外看了看:“秦少呢?没跟你一起?”

容颜自是不会说先前在门前小唱了一出,情绪调整妥当:“我陪陪你,他有事先回了。”

夏北北粗心的吐气:“也好,弦子醒来我还真怕自己搞不定。”

没多久秦远修请来的护理过来了,夏北北一边念:“秦少可真细心。”容颜窝在沙发上不出声,就像话不是跟她说的。夏北北没想那么多,转头对进门的小姑娘说:“一会儿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今晚就麻烦你了。”

宋瑞想了想,发动车子走人。他们有大本营,谁都会有不顺心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去那里喝一杯是常有的事。

会所的人见宋瑞进来,欢喜的迎上来:“宋少,您是跟秦少约好的?”

宋瑞侧目:“秦少来了?”

会所经理直接将包间号报上来。

宋瑞推开门,中型包间里没开明灯,秦远修倚身沙发上模糊的一圈光影,隐隐看不清楚。他从外面进来,视察效果相差很大,一刹间像摸着坐过去。

拿肩膀撞他:“不是要了号码,不去接人怎么跑这儿来了?”

秦远修悠悠转动杯子,瞌下眸子仰首饮尽:“没劲,过来喝一杯。”

宋瑞点燃一支烟,明知故问:“闹别扭了?你一个大男人就不会让着点?”

“怎么让啊?”秦远修一身的脾气顿时又上来了:“你是没见她的样子,看着挺小个人,火气大着呢。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样。”

“哪儿样啊?”

秦远修默默的喝着闷酒,哼出一嗓:“还能哪儿样,罩不住。”

宋瑞再出音,说得一片心惊:“哟,你秦少也有罩不住的人,新鲜呀。”

秦远修扭过头去不看他,越听越烦。

宋瑞本意就是来劝人的,总不能一两句说冷了场,不跟他贫,正儿八经说事:“因为什么呀?刚才来这里之前看到容颜了,看样子不好受啊。”

秦远修心潮一阵澎湃,差点儿没管住自己扭过头来戚戚问怎么了,哭了?握着杯子的手一收紧,压下一切情绪。临风依旧:“不管她。”

宋瑞抽着烟,叹气:“当初不是你死去掰咧要娶的?是谁啊拦都拦不住。”有时秦远修让他看不明白,而且越来越看不明白。按理说年纪不大,谁心机也不小,没见哪一个人像秦远修这样去里雾里的。

秦远修不想追忆当年,时过境迁方觉当年有那么多的不堪回首,既然不能回头,还想什么呢?

“要来说这个趁早滚。”

宋瑞一口接一口的抽烟,这事跟他也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何能视若无睹。一时间不比秦远修痛快多少,烦躁的掐灭大半截烟火,非问明白不可了:“能好好说话不?到底怎么回事啊?”

秦远修直视不知明某处,暗色中目光悠远得直达万里。半晌,淡淡说:“那个段安弦干什么的谁不知道,至於那么坦护了?”

“就为这?”宋瑞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那个容颜他也有几分了解,看似迷迷糊糊的,就像夏北北说的,心里有数的很,不会为了护一个朋友的短到无理取闹的程度。“远修,不是我说你,她这种反应是常态,要搁我们哪一个不这样?她们女生的姐妹就跟咱爷们的哥们一个性质,你希望她对朋友虚情假义?人各有志,活法不一样是绝交的理由么?”他们圈子里还有专职涉黑走私的呢,比小三良善到哪儿去?也没见他排斥过。

秦远修蓦然摔碎手里的杯子,若大的空间里青脆的一声响动。转首火气大增:“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跟她急?那个段安弦杀人放火是跟她沾不到关系,真要这样,我倒省心了,都多大点儿事啊,值当么。可是,段安弦***什么东西,真把容颜当朋友了么?”

闵安月不地道

更新时间:2013-1-11 1:37:17 本章字数:3111

宋瑞眯起眸子:“怎么回事?那个女做事不地道?”除了夏北北算有那么点儿知道,容颜的其他几个朋友面都很少罩过。爱萋鴀鴀至於这个段安弦干的事是不怎么光彩,这在上流社会也有流传,有人称她为社交名媛过,说白了就是打笑。

地道?半夜爬闺密男人的床算什么地道?这些事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挑明了跟容颜直说,毕竟段安弦在容颜心里有几分重量,说不出她未必会信,就算信了心里也不见得会多好受,他若不是心疼自己的老婆还有她段安弦嚣张的份么?总觉得还有一些事情没搞明白,说出来证明力不强,任谁听了也都苍白,最多算离间。他秦远修不干没把握的事,一旦哪一天摸清了段安弦的底,还能容容颜这么跟他叫板?!

啐一口脏话:“**,别说这事了。”

宋瑞也有点听明白了,说白了,秦远修就是看不上段安弦那样的女人。长这么大又不曾迁就过什么人,自然也想让容颜顾及他的感受,哪料到她小媳妇是个刺猬,不吃他那一套。扯动嘴角像是笑了:“容颜以为你跟段安弦过不去,就是因为她干的那些勾当。但你知道容颜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跟你对着干么?”

秦远修一楞:“还能因为什么,明摆着护着段安弦啊。”

宋瑞嘴角弧度隐约有一丝僵直苦涩,周遭烟气还没散去,随之又点上一支,吐了口烟圈才说:“你是不待见段安弦那种专职情人,也不见得容颜就喜欢。”侧首瞧他,目光有几分认真,吐字缓慢:“可是闵安月呢?你痛斥段安弦的时候容颜会不会想到闵安月?在她的观念里你跟闵安月又是何种定位?想到她的感受了么?”其实他也是忽然想到这一层,容颜怎么看都像个有智慧的女人。这一点不用谁说他自己也能揣摩出,上去时见她神色恍惚,单为袒护一个朋友不至於如此落寞。而他靠近她时她慌乱中唤出的名字是“秦远修”,他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一瞬间的疼痛,宛如害怕失去。

秦远修心头猛然一颤,这一颤真是拔弄了心尖尖,最后容颜是问他,要是闵安月是不是他也会重色轻友?瞠目看他,分明就信了,却又一时难以置信,何其矛盾。

“闵安月和段安弦怎会一样?”

宋瑞沈下头抽烟:“在你眼里段安弦自是没法跟闵安月比,可是在女人心里,她们两个不见得就有区别。”

秦远修像受了惊吓,怔在原处良久说不出话来。容颜灯光下悲怆的一双眼来来回回在头脑中晃动。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在乎,但转念一想,不论在不在乎,一个女人想到生活里有一个类似“段安弦”那样的角色存在着心里都该不会好受。不知这段婚姻於容颜到底怎么看,是否是一场无望的煎熬?或者干脆是毁灭。从来都觉得她孩子性情永远不让他省心。再如今想一想,她对他简直有天大的迁就和忍让。想起那一次在江南喝酒,就觉得她有巨大的能量,现在想想,更觉得惊人。真若爆发出来,他秦远修当真要罩不住了。忽然不敢想哪一天这个小女人不再归他秦远修管了,会如何?

宋瑞有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既然已经冒了头说这么多,也不差这一句半句。烟火吸得太猛,呛得一阵咳嗽,稳了稳气息:“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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