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是心疼宋七月,不想让她整天为林月操心,林月是养母留给自己的责任。
宋七月知道沈辞心疼自己,想了想,还是沈辞解决林月的事情比较好,本来林月就恨自己,见到自己反而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沈辞好心的送宋七月去上班,刚到楼下,就听到了好久没有听到的声音,真是他们着急找的林月。
林月像一个泼妇似的,坐在沙发上,对着沈家的人,已经佣人,绘声绘色的形容。
“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当家主母多厉害,沈辞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整天被她管城了气管炎不说,就说沈老爷子吧,现在也是对宋七月有求必应,滋滋滋,这是多厉害的手段。对了,我听说,她管理的沈氏,混的如鱼得水,而且签了几个别人都签不了的合同。你们想想,她上上任几天,就能签这么重要的合同,我可是听圈里的人说了,都叫她交际花......”
林月刚从医院跑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这里破坏自己的形象,在医院的时候,是切断了所有的联系的。
那么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后面的沈辞和宋七月没想到林月这张嘴巴这么臭,居然这么污蔑人,沈辞紧握双拳,手臂上的青筋爆棚。
宋七月还没有收到过这种流言蜚语,几个大步过去,趁着林月不注意,几个巴掌下去,林月嘴巴已经被打的通红。
林月懵逼了几分钟,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宋七月,顿时火冒三丈。
掐着腰,指着宋七月,活生生的一个泼妇。
“宋七月,你凭什么打我。”
“自己嘴巴太臭了,是不是忘记刷牙了,我可以给你牙刷,就不要在这里熏人了。”
林月没想到宋七月这么不顾面子的说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一个巴掌下去,没有听到熟悉的响声。
反而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一双干燥的大手,紧紧的捏着,林月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沈辞。
在医院了这么多天,沈辞从来没有去看过她,不管她怎么闹,沈辞都不会出现,现在终于见到了他。
委屈的看着他,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光,“阿辞,宋七月打我,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林月到现在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她和宋七月面前,沈辞永远选择的就是宋七月。
沈辞甩开她瘦弱的手臂,将宋七月拉到自己身后,护犊子的保护起来。
“打你活该,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再污蔑七月,不管她打你,我也打你。”
林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不敢置信的看着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沈辞,居然为了别人的女人要打自己。
沈家其他人站在外面看热闹,沈辞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去,这些人像兔子似的,快速离开。
林月眼里含着的泪光,终于落了下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母亲把我托付给你,你就这么对待我吗?”
“养母让我照顾你,并不是让我纵容你,更何况,七是我的妻子,怎么能是你随意污蔑的。”
沈辞觉得有些事话,最终还是要说明白的,以前他为了养母,不想和林月闹的太过难看,更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可是现在,林月真是越来越过分,居然这么多带七月。
自己心尖上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欺负呢。
自己不舍得欺负,别人更不行,就算林月是自己母亲的女儿,也不能欺负宋七月。
林月怨恨的看着宋七月,这眼光里喊着杀气,让宋七月背后生寒。
“宋七月,我恨你,你就是个贱人,是你夺走我的一切,我跟你拼了。”
沈辞没有想到林月的速度这么快,直接冲到宋七月面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直冲冲的就要刺杀宋七月。
沈辞吓得脸色苍白,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一只手将宋七月往身边拉,一只脚踢向林月。
林月用了最大的力气,刺向宋七月,身体倾斜的时候,也不忘记刺向宋七月,被沈辞用自己的胳膊,挡了下来。
沈辞的胳膊,一瞬间,热滚滚的血,哗哗的流了出来。
林月没想到会是沈辞受伤,更没有想到,生死之际,沈辞居然不顾自己的生命,替宋七月挡下那一刀。
宋七月吓得面容失色,责怪的骂道:“你是不是傻啊,不要命了吗?那可刀子。”
沈辞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给宋七月擦着眼泪。
“你没事就好,我会保护好你的。”
好熟悉的声音,上一世,在她跳下楼的时候,沈辞也说过这样的话。
宋七月哭的更伤心了,说好的这一世她保护好沈辞呢,为什么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沈辞保护自己。
林月看着那鲜红的血不停的流,内疚,自责。
“阿辞,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林月的时候,沈辞的脸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声音都带着刀子,直插林月的身体。
“林月,这次我最后一次饶了你,如果下次你再针对七月,作什么违法的事情,我不会再保护你,直接交给警察制裁。”
“不,不,不可以,你答应过母亲,保护好我的。”
林月不敢看沈辞的眼睛,此刻的沈辞眼神特别的陌生,特别的寒冷,仿佛自己是他的仇人。
林月不要做他的仇人,她要做他的爱人。
宋七月已经快速清醒,拿过来药和纱布,帮沈辞处理伤口。
沈辞吩咐保镖,将林月送到心理医院。
林月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像是走丢的魂魄的尸体。
宋七月现在对林月也没有什么好影响,毕竟想刺杀自己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的影响。
心疼沈辞,为了自己受伤的胳膊,心理不放心,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沈辞拒绝,但宋七月这次坚持,沈辞也无奈,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也没有坚持。
家庭医生从新包扎,并且给沈辞开了一些消炎药,宋七月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