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今晚定会热闹!只是寿宴在夜晚,所以大家还未到。”黄母解释。此时黄莺看出李怀玉的尴尬,连忙拉起他的手说:
“妈,我们先去玩吧!”
黄母打趣道:“莺儿,有了怀玉就嫌娘啰嗦了?”
“妈~!”黄莺羞红了脸。
“好啦,你们年轻人去玩吧!我不打扰了!”黄母挥手道。
“跟我来!”黄莺牵着李怀玉的手,将他引入闺房。她脸颊微红,这是她首次主动带男子进入自已的修炼室。
黄莺的修炼室以粉色为主,透露出她内心的纯真,丝毫不见交际花的影子。
黄莺关上门,羞涩中带着期待地看着李怀玉。李怀玉一愣,想起凡间的场景,难道她是在暗示亲吻?但他并未将她当作道侣,且仍保留着初吻(你的初吻还在吗?!!!)。
李怀玉也看着黄莺,她不开口,他也不言语,看似深情对视,实则黄莺在暗暗释放情愫,可惜李怀玉犹如绝缘体,无法感知。
黄莺暗骂李怀玉呆子,忍不住问: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李怀玉想了想,立刻回应:“刚才真是多谢了!”他在感谢黄莺解围。
黄莺一气,撅起嘴:“我说的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李怀玉问。
“你再想想,有什么该做的吗?”黄莺继续说。
李怀玉摇头:“想不出来!”
黄莺咬牙切齿,见李怀玉油盐不进,忍不住提醒:“今天是我的生辰!”
“哦!”李怀玉恍然大悟,开口道:“祝你生辰快乐!”
黄莺伸出手,期待地看着李怀玉...
“何事?”李怀玉疑惑地问道,眼中闪烁着不明的灵光。
“贺礼何在?!!”黄莺面色愠怒,话语中蕴含着法力的波动。
“啊?”李怀玉一愣,他并未准备任何礼物。实则,李怀玉平日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以往参加他人寿宴,礼物皆由李玉等下属预先备好。唯有楚灵儿与胞妹李怀馨的生辰,他才会亲力亲为。如今黄莺在他心中,尚不及楚灵儿与李怀馨的地位,故而疏忽了此事。
面对黄莺的质问,李怀玉只能尴尬地赔笑。
黄莺双眉微蹙,大声质问:“难道你空手而来?!!”
李怀玉厚着面皮回应:“本欲午后购之,谁料你午时便唤我前来。”他非但毫无歉意,反而将过错推于他人,果然是京师纨绔的做派。
黄莺气得连连跺脚,幸亏她单独召见李怀玉索要礼物。原本她打算待众人齐聚,让李怀玉当众献礼,以示他对黄莺的与众不同。未曾想,李怀玉对她的“与众不同”,竟是连礼物都不曾准备,若真如她所设想,她岂非颜面尽失?
是啊,赴宴未携贺礼,分明是轻视于她!黄莺与李怀玉交情匪浅,自然知晓他不拘小节,或许真是忘记买礼物。然而他人又会如何看待?!
黄莺一时委屈万分,付出如此多,不惜与他人争风吃醋,只为博得他青睐。要知道,昔日的黄莺可是众多男子追捧的对象。然而付出良多,却未换得李怀玉半分关注,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李怀玉见状,忙道:“明日我必补上,如何?”
“明日已非我生辰!”黄莺抽泣着说。
李怀玉苦笑:“那你想要怎样?我此刻确无物可赠。”
黄莺忽然想让李怀玉亲吻她,却难以启齿,开口道:“我不管,总之你自已想办法,今日定要拿到礼物!”
李怀玉无奈点头:“好吧,我会尽力。”他暗自思量,是否该在门口拦住一位宾客,夺其礼物应急?
一时之间,二人陷入沉默,气氛变得尴尬。李怀玉连忙转换话题:“对了,你的大黄呢?”
“今日宾客众多,怕它惊扰,便将其安置在后院了!”黄莺随即一笑,脸颊微红,“不过现在不叫大黄了,我唤它为金丹牡丹!!!”
说完,黄莺羞涩地抬眸望向李怀玉。李怀玉一怔,想起初次相见时,他曾为她的狗取名金丹牡丹。当时黄莺误以为他与寒梦雨是一路人,故未接纳此名。不料如今她竟以此相称,李怀玉不解其意,不禁问道:“你已习惯叫大黄,突然改名,它能理解吗?”
黄莺摇头道:“起初它不适应,但渐渐明白我说‘金丹牡丹’是在唤它。况且,这是你给它取的名字呢!”说完,她抬眼瞥了李怀玉一眼。
可惜李怀玉并未领会,嘴角微扬,这听起来怎么如此别扭,仿佛在给婴儿取名一般?他不知,黄莺视宠物如亲子,故情感深厚。
李怀玉不在意地说:“那我们去后院瞧瞧吧,说起来我还挺想念那只狗,一直想找个藏獒与它配种呢!”
黄莺瞪大眼睛:“不准你欺负它,你给它取了名字,它便是你女儿了!”
李怀玉面色一僵,自已女儿?那岂不是自已也成了狗?黄莺是在骂他吗?
不过黄莺还是领他去了后院,金毛犬显然认出了李怀玉,立刻露齿示威。黄莺见状喝道:“金丹牡丹!做什么呢!这是你爹!”
李怀玉愣愣地看着金毛犬,除了头上蝴蝶结与小辫子,他无法将“女儿”二字与之联系。显然,金毛犬看着李怀玉,也无法将“爹”这个词与之对应,前提是他能听懂黄莺的话。
三人一犬,在后院嬉戏了一个下午,不知不觉已近晚餐时刻。此时,黄母在屋内喊道:“莺儿!有客来访!”
黄莺急忙拉着李怀玉去迎接,俨然已视他为男主人。
门外传来阵阵马达声,显然不止一人来访。黄莺带着李怀玉出门时,他们已下车。男子英俊,女子娇艳,但他们显然围绕着一个女孩。
果然,黄莺立刻奔向那女孩。
“傲雪姐!你来了啊!”黄莺欢快地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