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今天不用去浇水了。”
将所有的苗都种下去之后,张业和冯程挑水挑了半个月,张业的体制再疯狂的增长,就连冯程也健硕了不少。
这天早上,张业还是和往常一样起来,但是只是在地窨子门口,并没有拎着桶出门。
冯程也养成了六点起床的习惯,看到张业之后,就准备拿着扁担去挑水,但是张业却破天荒的说了一句,不用去浇水了。
“怎么了张哥?”
冯程现在已经很自然的叫张业张哥了,开始老是叫张业张专家,但是张业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所以冯程就干脆叫张业张哥了。
“今天会下大雨。”
张业说了一句,然后找来了蓑衣,朝着山上去,坐在山头,看着下面那郁郁葱葱的树苗。
“真是奇技啊。”
沙漠中的绿色,就从这里开始了。
冯程没有明白张业的话,但是不给树浇水,怎么能行?难道张业说下雨,就要下雨
冯程可不信。
坐在山头上看着冯程扛着扁担又去浇水了,张业也没有在意,去就去呗。
在冯程将他的三百多棵树苗浇水结束之后,天气就变阴天了,然后大雨说来就来。
“哈哈哈!!!”
“哈哈哈,天都在帮我们啊!!!”
冯程看着打在脸上的雨,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哈哈大笑,跑出林地,在荒漠里面打滚,哈哈大笑。
而张业则是关注着地里面的树苗,这雨是好雨,湿润土地,让树苗周围都是水分,但是同样的,在大雨的洗礼下,有些树苗已经被冲露出来了,有些东倒西歪的,张业迅速将其掩盖,扶正。
冯程没有穿蓑衣,和张业在雨里面给树苗帮忙抵抗大雨。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张业和冯程才给树苗浇灌回来,这时候,张业看到了于正来和曲和正带着两个人在张业和冯程两人的地窨子面前站着,等着他们。
“局长,曲书计。你们怎么来了?这两位?”
张业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两人。因为张业知道这两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面来找冯程以及逮捕那个女孩子的。但是因为那个女孩跑了,冯程也来到了这塞罕坝上坝。
那么这次来是干么呢?
“这两位是京都来的候科长,徐干事,是来找冯程的。”
于正来对张业说道,然后看向了冯程,冯程这时候低着头,没有说什么。然后两人走到了冯程面前,冯程也没有反抗,看了一眼于正来和曲和。于正来没说话,不过眼神却是表达了一定的意思。
所以冯程就跟着两人走了。
随后五人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张业也没在意,估计是那件事的后续还没有结束。
晚上,张业打着一套太极拳,这太极拳并不是真正的太极拳,不过就算是个花架子,张业也给他打成了宗师,虽然可能没有什么力道,但是看着却是十分的有气势。
主要还是靠着张业那恐怖的体制、力量和速度。
“这太极拳虽然是已经大成了,但是其实没什么实际作用啊。”
张业摇了摇头,端起水冲了一下身上,然后就准备休息了。
“轰!!”
这时候张业的地窨子门被砸开了。张业愣一下,然后看着来人,原来这人是冯程,不过冯程这时候眼睛血红,左手抱着一瓶酒,右手端着两个碗。
“张哥,认我这个兄弟不?”
冯程认真地对视着张业的眼睛。
“是!”
张业同样认真的回复了他。
“是兄弟就来陪我喝酒,我们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
张业咧嘴笑着,看这情况,张业有了一些猜测,但是张业也不问为什么,直接从冯程怀里抢过酒,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
“还愣着干嘛,不是不醉不休嘛,把碗端过来啊!”
看着冯程这二愣子的样子,张业喊了一句。冯程也随即反应过来。然后坐到张业对面,将碗放在桌子上。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
冯程看着张业这样子,似乎没有想知道他的故事的欲望,有些不解,难道不是应该八卦的问他吗?
“问什么问,你不说我也知道!”
张业接过碗,端起酒瓶就开始倒酒。
“看你这一副求醉的模样,无非两种情况,家里死人了,老婆跟人跑了,你家里没人,所以就是老婆走了!不过我也没听说你有老婆!所以就是女朋跟人家跑了?”
张业如同神人一样,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情况。
“呃,你说得很对,但是有一点不对。不是我女朋友跟人跑了,是死了。”
冯程愣了一下,但是随即苦笑了一下,举起酒碗和张业对碰,然后豪气的一饮而尽。
张业似乎是什么都知道,冯程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鬼道理,说的一套一套的。两人也不再说什么了,都随意喝着,那一瓶酒很快便没了。张业的体质,自然是不可能喝醉,当然,他要是故意买醉,那也是会醉的。
但是冯程却是喝得酩酊大醉,害得张业照顾了他半宿,然后才睡一会儿安稳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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