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望和应艳芳这段时间,过的很愉快,很开心。
有工作有工姿拿,还能管理人,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工地上的事还有人管,他们俩个,每天只要露露面,就能渡过美好的一天。
这天,工地上的材料没有了,江永望打电话给合作商:“王老板,你好,你那个材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运来?”
王老板冷声道:“江老板,我这都是小本生意,你先把帐结了,后面的自然会给你送来。”
江永望怒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到后面一起算,现在我去哪里给你算。王老板……王老板!”
应艳芳急问:“怎么了?”
“对方挂了电话。”江永望气极败坏,“要咱们现在结帐,我怎么拿得出来钱?真是太可恶了。我打电话问下其他供应商。”
江永望正要打电话,一道电话打了过来:“老板,有人抢了咱位的运输车,怎么办?”
江永望傻眼了,他怎么知道怎么办?
这才挂电话,那边又来电话:“老板,咱们的运输车被人拦了。”
江永望手足无措,反问道:“那怎么办?”
短短半个小时,刚才意气风发的江永望,就奄奄一息了:“怎么办,有人抢了咱们的货,让咱们拿钱去赎回来。”
“你个笨蛋!”应艳芳一巴掌拍过去,斥道,“这半路抢劫的事得找萧北,是他给咱们找的这份工作,出了事也得他去解决,我打电话给他。”
接到电话的萧北,二十分钟赶到,应艳芳劈头盖脸骂了追风一顿:“你个死瘟神,你就是故意这么晚来的是不是?知不知道,停一天工得担误多少事,损失多少钱?你就不能接到电话立马就来,还让我们在这里等你。”
也就是因为她是月溪的母亲,否则这样子骂他,早已尸骨无存。
飞快赶来的萧北,眉间微凉:“我现在去给你把东西要回来。”
“快去,这都多久了,你看看那些人,都坐在那里打牌,浪费我的时间。”应艳芳气极败坏。
打水回来的剑齿虎,正好看到萧北,手一哆嗦,已凑到唇边的水,还给洒了。
他忘不了那天的新闻,看到白布下的张彪子,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张彪子一早出去时,还天下老子第一的表情,怎么几个小时以后,他就死了?
还说是杀人犯!
没有人比剑齿虎更清楚张彪子,他敢打人,敢无赖,但绝不敢杀人。
他没那个胆!
剑齿虎虽然猛,但他比张彪子有头脑,把前后的事情撸了撸,他就把眼光,放到了萧北身上。
此时看到他,剑齿虎更是相信,张彪子就是因为得罪了萧北,才会被击杀。
萧北虽然是一个人来的,他也不敢小看他,立马奔到萧北面前,舔着笑脸道:“北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可以。”南生和养生,他没带来,此时又需要人手,正好把剑齿虎带去。
剑齿虎喜出望外,忙开车带着萧北,前往应艳芳给的地址。
大路旁边,几辆拉材料的大卡车,被人拦下,还耀武扬威的在那里显摆着。
萧北神情淡漠,打量着十几人,淡淡道:“就是你们抢了我的东西?”
为首的男子大家叫他为田鸡哥,他掂掂手中棍子,吊儿郎当道:“此路是我开,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一辆车子五万块,好说!”
剑齿虎当先抢出来,指着田鸡,厉喝:“你这是抢劫!”
“说那么难听做什么,就借两个钱花花而已。”田鸡不屑的扭扭头,“哥们现在给个答案,给是不给?”
剑齿虎可不敢答应,他看向萧北。
萧北眉微拧,沉声道:“谁请你们来的我不管,现在离去,好手好脚。”
不然,就断手断脚。
田鸡却了一声:“真踏马的会装逼。这就是说谈不拢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好好教训他人。”
萧北往后退了一步,手指头一扬,上。
剑齿虎也是个狠人,捡起地上的砖头,就朝田鸡拍去:“兄弟们,抄家伙,干!”
他带来了二十个兄弟,也拿趁手的工具,跟在剑齿虎身后,朝对方冲去。
萧北站在一旁看了几眼,轻摇头,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只需看着。
剑齿虎威猛的,在对方人群中,左冲右突,英勇无敌。
田鸡没有和剑齿虎扛上,他盯紧萧北,趁着混乱的人群,朝萧北快速奔去,手中棍子,对着背对着自己的萧北,狠砸下去。
眼见着就要成功,另有二十万到手,田鸡不禁得意的扬唇。
突然,背对着他的萧北,手扬起,抓着棍子。
田鸡的心,咯噔往下沉,有股不好的感觉。
背对着他的萧北,慢慢转身,田鸡手中棍子,也随着对方的转动而转动。
田鸡不想撒手,想把棍子的主权,抢到自己手上来。
但,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田鸡完全不是对手。
他正要松手时,萧北猛的抽回棍子,一棍子敲在他的手臂上。
咔嚓!
手臂骨断了!
田鸡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向萧北,双眸中全是惊恐:“你,你居然敢……啊……”
惨叫出声,萧北眼一冷,手中棍子,直接塞进田鸡嘴里,让他闭上嘴。
棍子一扎入嘴里,顿时,田鸡就感觉,嘴里好似塞满了牙签,痛到他魂飞魄散。
双腿一软,直接下跪在地,吊着一只断手,拼命去扯嘴里的棍子。
棍子的顶端已碎裂,如个扫把一样开叉,让他嘴里满是血迹。
这一刻,田鸡懂了害怕,他呜咽着,吐着一口血水,又一口血水,惨不忍睹。
原来,萧北说的好手好脚是这个意思。
可怜他刚才没听懂话语,废了自己一只手。
萧北神情冰冷,居高临下望着他:“谁让你来的?”
“是大山哥找我来的。”满嘴是血的田鸡,痛哭流涕,口楚不清的诉说着,“他就说拦下这里的车,若是有人来,直接敲诈他,得到的钱全部归我。”
萧北抓着他起身:“走,找大山哥去。”
田鸡想死的心都有了,眼前这个男人得罪不起,大山哥他也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