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优璇从房间走出来,道,“甜甜姐,不好意思我钱包不见了,不知道落哪去了……要不……”
“你未婚夫不是在这里吗?要不请他替你付了。”未婚夫,季甜甜微笑看向傅一扬。
沈优璇也看向傅一扬,“这……一扬哥……”
“多少?”傅一扬也不再解释否认了,说着就去拿包。
“不多,八百。”
“给,在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去,晚点结束我去……”
傅一扬迈步走近,季甜甜却退了一步,微笑,数了数钱,“谢谢傅总的小费,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我先走了。”说着就把钱装包里,提起工具箱就往房外走。
“甜甜姐,再见。”沈优璇还甜美的给她道别,“等我有时间去找你。”
季甜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她是落谎而逃。
更没有时间吃东西,看看了时间,快到接乐乐的时间了。
她甚至连连悲伤难过的时间都没有,来到路到伸手挡了辆出租车,朝幼儿园赶去。
“乐乐,妈妈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季甜甜牵着乐乐的手,反正多赚了两百,不吃白不吃。
乐乐高兴极了,“好啊好啊我要吃披萨。”
实刚季甜甜心里一点都不痛快,她在堵气,跟自己赌气。
生气自己,连质问他,连听他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就算上次,他为何与沈优璇深夜还在一起,她都没有勇气听,今天,又亲眼见他们要去参加晚会。
……
季甜甜带着乐乐回到家,一番洗漱后哄着乐乐睡着。
傅一扬果然来了。
今晚的他有些微醉,开门时,他手里提着一杯香槟,整个人靠在门框上高高举起酒瓶。
“我们庆祝一下。”
看得出来,他是高兴的。
可对季甜甜来讲,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说着就要关门,“不早了,快回休息吧!”
“甜甜……”傅一扬伸手推着门,眼里带着委曲与祈求。
季甜甜不忍心,松手就往房间走了去。
傅一扬蹙眉,整个人愣住,眼里尽是无法忽略的小情绪。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而她也是越来越冷静了,什么事也都不会再轻松表现出来。
他多么希望她,还是以前那个季甜甜,高兴会笑,不高兴会哭,伤心了会闹……可惜,这些都不是留给他的。
季甜甜这个女人,有时间也是挺作的。
有句话说,被爱的人总是有持无恐。
季甜甜应该是那样的人吧,不然,她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把傅一扬这样的男子,凉着,冷着。
这一晚,傅一扬没有离开,他一个在客厅里喝着香槟,有些苦闷,却又有些甜。
看着沙发多出的来被子,他嘴角高高扬起。
至少,她没有把他赶走,还特意拿了被子。
次日,天明。
季甜甜醒来,傅一扬正好从浴室走出来,一手用毛巾擦着他的湿发,身上围着她的浴巾。
“你……”
“借用下,衣服脏了不舒服,我已经让人送衣服过来。”季甜甜还有没有开口,傅一扬就抢先说道。
季甜甜依然没有理会他。
随后,便传来敲门声,他居然让白浩送衣服来。
这不是在向所有的人说,昨晚他住在她这里的吗?
关键,他还那一逼样子。
他就是故意的。
这男人要耍起心机来也是可怕的要命。
白浩这次到是自觉,送来衣服就自动消失了。
傅一扬却换了一副调皮邪恶的大男孩子模样,往季甜甜身旁一坐,顺势往她身旁一靠,目光所及温柔宠溺撒娇道,“甜甜,不要这样好吗?
你这样我好害怕。”
害怕!
害怕什么?
乐乐突然醒来,揉着眼睛走出房间,“一扬叔叔,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
季甜甜猛的要起身,却被傅一扬抱住手臂,蛮不在道,“昨晚啊!”
乐乐见傅一扬抱着妈妈,她也跑过来坐在妈妈怀里。
傅一扬笑笑,伸手摸摸乐乐的小脸,“乐乐,你是去商城还是游乐场?叔叔带你去?”
乐乐看向妈妈。
“那我们就先去商场,再去游乐场?”
乐乐再看向妈妈,“妈妈说了,乐乐不再随便让别人买东西。”
什么别人!
季甜甜就是告诉过乐乐,让她不能随便接受傅一扬买的东西,带她去玩……
“叔叔又不是别人。”
是吗?
叔叔不算别人,乐乐似懂非懂,又看向妈妈。
“可以,反正你一扬叔叔有钱,你想买什么都行。”季甜甜故意道。
还在生气,昨天因为帮沈优璇付了钱的事。
“那行,你想要什么我们去挑挑。”傅一扬起身,看向季甜甜。
有钱了不起啊!
动不动就是买东西,送礼物,帮别人付钱。
“好啊傅总。”季甜甜这个人,还别说,真是别扭起来没完。
“好啊那你不生气了。”傅一扬又突然一下扑进运把季甜甜搂入怀里,还疯狂的朝季甜甜撒娇。
她一下硬是没招架住。
他什么解释的话都没说,却溶化了她的心。
难道这就是母爱!
其实,有一个小男人爱着也不错。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经过她们三人的努力,店里的生意步入正轨,越做越好,越做越大。
她们招了人,收了学员。
虽然过程辛苦又忙碌,但是,却是充足的。
季甜甜开始注意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形象。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才发现也不比那些年轻女子差。
就如她说的过的,每个年龄都有他不一样的风景,不用去羡慕别人。
难道,这就是花为悦已者容?
季甜辞去终于又要忘了伤疤好了痛。
“甜甜姐,这是傅总给你准备的礼服,明天有个重要的宴会,傅总希望你能陪他出席。”公司有人送来礼服。
就因为参加晚会的事,她还在意了好久呢。
“这……麻烦了!”季甜甜心里是高兴的,伸手接过礼服盒,转身往办公室走。
好长一时间,她忙,傅一扬也也很忙。
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突然,她又发现自己是那么想他,同时,又不免失落,却又没有勇气主动联系他。
甚至,连问一问他在做什么?吃饭了吗?忙吗的勇气都没有。
她害怕自己再次的去依赖一个人,更怕她依赖的人突然又消失。
这个突如其来的礼盒,让她心里一悦。
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一套纯白色的一字肩小礼服和一双纯白的鞋子。
傅一扬果然对纯白独有情钟。
她要去吗?
不否认,她想去,想见到他。
江萌儿看出她的心情,凑过来,“想去就去吧,这么漂亮的礼服,人家专门给你定做的,不去浪费这漂亮的礼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