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月,顾承岳在与孙吉吉的切磋中,受益匪浅。灵力运用自如,雷电与柔水融会贯通。对战时刚柔并济,进退自如。
又是寻常的一天。顾承岳躺在瀑布旁,逗弄着肩膀上的小不点,思考接下来的去向。
几个月过去,小不点已经长大。锐利的目光,尖锐的弯喙,油亮的羽毛,闪烁寒芒的双爪,颇具空中霸主的姿态和气势。
“贤弟,新出炉一批兵刃,来挑个趁手的。”孙吉吉朝顾承岳挥手,高声喊道。
顾承岳闻言来兴趣,身形在山石上腾挪,眨眼间来到孙吉吉身边。
“猴哥,你这山中猴子还会铸造兵刃?”顾承岳看着面前的兵器,有些诧异。
孙吉吉扬起下巴,一脸傲娇之色:“少见多怪!若不会铸造,我这满山群猴又怎会有兵刃。你当全是抢来的不成?”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毕竟你喜欢抢东西。”顾承岳怂了怂肩,摊手说道。
孙吉吉一听这话,顿时不悦,瞪着顾承岳问道:“你竟敢诋毁老孙。老孙几时抢过你东西?”
“前天跟我抢小不点,昨天抢我的衣服,今天早上的鸡腿也是你抢的吧?”顾承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孙吉吉老脸一红,讪笑着说道:“贤弟,愚兄跟你打闹嬉戏,你怎么能当真呢。”
顾承岳没理会孙吉吉,自顾自拿起一柄长剑,左右打量。
“对了,猴哥。你既然不缺兵器,怎么自己两手空空?”顾承岳打量着长剑,随口问道。
“嗨!贤弟有所不知啊。这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我都试过,很是别扭。”
孙吉吉想起这茬儿,就一脸不爽。好的兵器铠甲,对战斗提升极大。他堂堂一山之主,一方大妖,却愣是没个趁手的兵器。
“何不用棍?”
一听孙吉吉这么说,顾承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没办法,那只大闹天宫的猴子,就印在他的脑海里。
“棍?好,俺老孙且来一试。”
孙吉吉拿过一把长枪,以手为刀,金光一闪,枪头跌落在地。
孙吉吉舞动长棍,觉得很是顺手,内心不由得一阵喜悦。他越舞越快,劲风阵阵,金光闪闪。
横扫时,长棍如剑,草叶齐齐斩断。竖劈时,长棍如斧,大树一分为二。戳点时,长棍如箭,巨石一击而入。
孙吉吉舞得忘我,长棍更快了几分。漫天棍影如漩涡一般,将周围石块和兵器吸入棍影之中。棍影闪过,纷纷崩碎。
正吃着水果看猴戏的顾承岳,身体被棍影漩涡牵引,朝中心滑动。
“哎?哎……哎!”
顾承岳“哎”出来的三次,从诧异到有趣,再到着急。他指甲深深抠入一棵大树,像旗帜一般在空中飘扬。
“这要是挨一棍子,可不是好玩的。”顾承岳扭头看向孙吉吉,心中闪过无数羊驼。
咔嚓——
树干发出脆响,生生被顾承岳抠掉一块。他身体一轻,朝棍影漩涡中飞去。
紧要关头下,顾承岳也顾不得打扰不打扰孙吉吉了。灵力一运,周身白光一闪,形成护盾。
砰砰砰
棍影与护盾碰撞,顾承岳像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漩涡左右飘摇。仅仅是片刻功夫,顾承岳身上的护盾就布满了裂纹。
万分危急时刻,顾承岳反而冷静下来。长棍临身之时,他抬掌相迎。缓缓牵引长棍,轻轻地拨开。既不被棍子打到,又不影响猴子感悟。
片刻功夫,他身形不再受棍影漩涡影响,在漩涡中闲庭信步。见孙吉吉依旧没有睁眼,他缓缓退出漩涡范围。
“好危险,以后要改了这好奇的毛病。”顾承岳退出漩涡后,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暗暗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棍影漩涡缓缓消散,孙吉吉睁开眼睛。
“多谢贤弟提点!以后俺老孙就用棍了。”孙吉吉一脸兴奋地大喊,跑向远处的顾承岳。
孙吉吉拎着棍子,站在顾承岳面前时,引得顾承岳一阵愣神。
“像啊,真的太像了。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蹦出个孙……”
“停!先打住。”
顾承岳刚唱两句,就被孙吉吉叫停。他一脸疑惑地开口说道:“你这歌听起来很有气势。可这五行大山是哪座山?为什么要压在老孙身上?”
“呃……就是首歌你也较真?不唱了。哼!”顾承岳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数落一番孙吉吉。冷声一声,扭头走了。
孙吉吉望着顾承岳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唱歌就唱歌,干吗把我压在山下。老孙得找找那个五行大山,铲平了它。”
孙吉吉念叨着五行大山,转身回了洞府。
数日之后,顾承岳打算离开猴子山。来到潭边,向灵龟老者辞行。
“前辈,这是晚辈做的茶壶。紫砂泥所做,泡茶最是醇香。望前辈喜欢。”
顾承岳将一个紫砂茶壶,递到灵龟老者面前,开口说道。
灵龟老者接过茶壶,白了一眼顾承岳说道:“算你小子有心。”
顾承岳与灵龟老者交谈一番,说明了辞行之意。约定好时常回来看看,就朝远处的孙吉吉走去。
“小子,若是遇上打不过的,就赶紧跑。跑回来陪老夫喝茶。”
水潭中传出灵龟老者的话语。顾承岳心中一暖,他感觉到了灵龟老者话语里的关心。
顾承岳朝水潭方向磕头,高声喊道:“谢谢前辈指点之恩,日后完成了心愿。定会回来陪前辈喝茶。”
下山路上,顾承与孙吉吉并肩而行。
“贤弟何不多住几日。突然要走,愚兄这心中有些难受啊!”孙吉吉开口挽留,情绪有些低落。
顾承岳听到这话,也是一阵不舍。岔开话题道:“猴哥,你这山景色秀丽,果树繁多。怎么就取了猴子山这个名字?”
孙吉吉眉毛一挑,开口说道:“漫山都是猴子,所以才叫猴子山。贤弟饱读诗书,不如重新给这山取个名字。如何?”
顾承岳装作思索,沉吟一阵后,开口说道:“猴哥这山果树繁多,开花之时定是一片花海。不如就以花果为名。”
孙吉吉品味一番,大笑道:“好好好,以后便唤做花果山。”
但是道宗的清算并不算严重,毕竟白云宗虽然在极火之境当中对邢杀尘动了手脚,可是也阴错阳差的给了他一场无比的造化。哪怕这造化他们给的心不甘情不愿。
当然,江铁,锡天泪,王三,苏青自然不担心,连超级舰队都补齐了,自然不用担心被撤,而费千殇、燕义自然更不担心,这可是司令之中的主力。
看着院子里高出围墙一大半,郁郁葱葱的树,新一双手抱着头,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心里微微有些奇怪。
但是如果替换上分身的职业,那么秦浩南的等级必定会变成分身的等级和样式。
“管它来多少,我们都照杀不误!”候岳冷哼了一声,随即拉开了手中的弓箭。
宫二纯也绝望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半点挽回的办法!毕竟,谁让山本隆介现在是一个鬼子大队的大队长呢,而且,还是东吁县内的最官指挥之官长。
任由她提着自己的衣襟,拉近彼此的距离,任由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镇定自若地仅用一双淡定的黑眸懒洋洋地睥睨着她,仿佛正在等着看她笑话一样。
他的母亲背后的家族掌握了帝国几乎一成的商业生意,涉及各行各业,家大业大,很多地方上的官员都是他母亲背后家族的人。
幽冥龙神驮着秦浩南的分身也赶来支援,天空上又开启了一片新的战场。
就连高俊也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虽然阵型散了,但敌军也退却了,距离山口也只剩下了两三百米的距离,难道敌军还会突然再发动突袭吗?他们有这样的力量吗?
大家都是各执一词,听起来非常的有道理,但是具体会达到什么效果,谁也说不上来。
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如果在这期间有事需要多瓦配合的,那自会有人联系多瓦,而自己多待在这里,也只会打扰到对方休息。
此时,众人停足而立,最前方的几人不是他人,正是李风影、石重阳和王轩松,而在三人有意无意的拥簇中,英老的白发随风轻飘,只是那张老脸和三人一样,严肃而又低沉。
在杨炽说完后不久,在台下便有着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看向这人,杨炽才发现是一个年轻人说出的话。
叶华大步地走了过去,心情不知道是怎么滴,反正是很复杂的那种。
微微侧目,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黑剑,谢宗没有求饶,缓缓闭上眼睛,一幅慷慨赴死的模样,虽然未能手刃仇家,至少九泉之下,再见周阳时他还能问心无愧的叫一声兄弟。
谢清泉说:这丫头,家境好,卖相好,脾气好,也温柔贤惠,也细心体贴,也善良仁义,样样都好,但有一样不好,就是心里没有定盘星,水性杨花。
可能是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份爱心餐就能让人感到幸福和满足。
台湾倭军的地下指挥部内一团糟糕,乱哄哄的,他们之前的指挥部已经被炸平了。
“你呀!”夏景笙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身去朝陆朝芽的脑门儿拍了一下,一脸无奈的笑。
他的目光嫌弃的望着正在埋头苦吃的两人,嘴角不由抽搐了两下。
宫喜鹊说:讽笑什么?说我不爱幼,说你不尊老?还是说你妹妹没规矩,说你妹夫没教养?
没有谈得来的人,在身边聊天,袁秋华也孤独寂寞冷,极想与他共话当年,缅怀青春,追忆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两人交流了一番,云汐竹没有答应,也没有立即拒绝,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想想。
再看来人站定身形,四下看了看,其实是适应一下室内昏暗的环境,这特么带个墨镜也太黑了!等他看清楚方位,径直走向大厅中间……后面的人则不断地跟着涌入大厅。
而华夏部队这一幕,让正决定誓死抵抗的苏国军队非常大为惊异!为什么华夏部队会撤退?难道不想打了,要投降吗?
是来自欧阳玥儿的消息,晴儿自然是按下了接听键,随后,通讯仪的面盘之上便发出了倒梯形的光柱,而上面赫然是活灵活现的迷你的欧阳玥儿。
墨白尝试着启动自己的力量,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被吸收完了,他打量着这个房间,发现铁笼的制造材料有些奇怪。
这时,那四名押送吕莎莎的黑西服打手,已经悄悄站成了一排,遮挡住了林坚、吕莎莎与观众席之间的视野。
荆叶一阵揪心的疼,再不看欧阳花,索性一把将手伸到她怀里,落在玄龙身上,想要将玄龙拉出来。
副官的言外之意便是:我们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你甄时峰若敢挟持团长强行夺权,我们定会来个鱼死网破。
欧阳花轻声道:“原来是蜀山弟子,谢谢你的良言,我们这就离开”。
一股磅礴的气息以高台为中心,瞬间扩散至数十公里开外,顿时,在他身前的话筒直接被威压所影响,发出刺耳的噪音。
古清恩了一声,调动起水池内的古石毒进入毒海,撑的满满的,然后又驱动毒海之中的古石毒汇聚凝珠,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在聚精会神的坚持了半个时辰后,毒海正中间出现了一个圆珠状的核心。
对于卷宗上面信息的总结来说,自三年前开始,兰经区的天军方和弑日反军的战斗就逐渐处于下风。这三年的时间里,兰经区不断遭到损失,除却数不尽的资源外,足足损失了六十万名天军,其中还包括两万名正式天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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