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不敢置信的抬起因为哭泣而变得红红的眼睛,愣了一下,下一秒却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呜呜我以为主人不要小九了!”
白凤虚弱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
张茶与柳青青见小九这般,便想先出去,让白凤与小九好好聊一聊,但是白凤却叫住了张茶。
“多谢。”白凤对张茶和柳青青说道。
张茶转过身来,看着明显好了不少的白凤,说道:“客气什么。”
白凤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张茶却突然想起了刚才他在隐辰那里发生的事情。
于是,张茶便将他去到隐辰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凤想了想,从前在燕都皇宫里的最强占星术士的确就是隐辰,但是却在半年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当时他还疑惑一向对女皇忠心耿耿的隐辰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厉害皇宫,没想到竟然是被女皇自己给赶走的,这实在是让人很难不感到唏嘘。
“这隐辰当初可是女皇最喜欢的占星术士,甚至当时宫中都有传闻说女皇要纳隐辰为皇夫了,就算是隐辰做了什么事情,女皇也绝对不会就这样把他给赶走的。”白凤说道。
张茶点了点头,“的确,隐辰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会更加怀疑女皇的真实性,不过由此可见,那燕都女皇的变化却是是太大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白凤有些迷茫,他现在的实力,别说为他的母亲和狐族报仇了,恐怕就连进入皇宫都很困难了。
张茶想了想,决定还是让白凤先养好他的身子,然后他们在一起再去夜探皇宫,看看这事情的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白凤的身体在小九的细心调养和柳青青的药膳的作用下,已经好了很多了。
张茶与柳青青这几日也并没有出去,毕竟虽然女皇那日愿意放过白凤,但是肯定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说不定已经在他们的身边布下无数暗网了。
晚膳时,白凤已经完全可以行动自如的起来吃饭了。
他对张茶说道:“张茶兄,我感觉我的身子已经样的很好了,不如我们便快些去探一探那皇宫吧,这件事情事关古魔神与暗之力,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了。”
张茶正有此意,他一直也很焦虑这件事,只是前几日白凤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所以他才没有开口,现在既然白凤的身子已经大好了,那他们也可以把夜探皇宫的事情提上进程了。
“好,那不如今夜我们便去探一探那皇宫。”张茶看向窗外的夜空,今夜的月亮格外姣白,最适合夜探皇宫了。
柳青青与小九却是有些担心,毕竟上次他们在皇宫里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白凤也险些没能醒过来,这实在是让人担心。
可是夜探皇宫的事情,他们必须去,所以就算你小九与柳青青都是同样的担心,却也没有办法开口阻拦。
既然决定了今晚要夜探皇宫,那白凤与张茶很快也就换好了夜行衣。
临行前,柳青青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张茶,带上这个。”
张茶接过那个翠绿色的小瓶子,闻了闻,觉着那个小瓶子里的味道有点熟悉,但是却也没有闻出来到底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便是那日从白凤身体里取出来的血线虫,我把它烘干,又磨成了粉,你们把这个带在身上,便不会有别的虫子进到你们的身体里面了。”柳青青打开那个翠绿的小瓶子,在张茶与白凤的手腕上倒了一点。
白凤看着手腕上的那一点红色的粉末,总觉的有些恶心,毕竟在他昏倒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切身的感受到了那个血线虫在他的手腕上拱来拱去的感觉,不过为了能够抵御其他的虫子,他还是强忍着把那些粉末扫掉的冲动,对柳青青道谢,“多谢。”
柳青青摆了摆手,又轻轻的抱了抱张茶,在张茶的耳边,说道:“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平平安安的回来,不然,我会伤心。”
“好。”张茶的声音有些酥哑,柳青青一向不爱撒娇,像这样软软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便不由得多出了几分不舍,虽然他只是去里豪客庄不远的皇宫之中。
夜色朦胧,刚才还散发着姣白的光辉的月亮已经被乌云给遮住了。
朦胧的月色让这两人的身形很好地隐匿在了黑夜之中,不一会儿,张茶便跟着白凤到了皇宫前。
值守皇宫的是燕都十二卫士,这些卫士,每三个时辰便会交一次班,所以张茶与白凤趁着他们换班的时机,悄悄的爬上了皇宫的屋顶。
很快,张茶便跟着白凤溜到了女皇的寝宫的屋顶,只是这里守卫与城门的守卫相比,一定是严了很多,毕竟觊觎这女皇王位的人,可不在少数。
巡逻的女官每个时辰都会在女皇的宫殿外巡逻一次,导致张茶与白凤始终没有什么机会溜进女皇的寝宫。
就在张茶与白凤两人准备掀开女皇屋顶的瓦砖,直接从屋顶上爬进女皇的卧房。但是白凤却一时不察,险些滑落了下去。
屋顶的声音很快便吸引到了那些巡守的女官的注意力,眼看着她们就要找梯子上来查看屋顶的情况了,白凤连忙急中生智,学着发情的野猫,叫了两声,这才蒙混过关。
那些巡逻的女官见只是野猫,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女皇的睡眠一向浅,若是她们真的搬了梯子爬上屋顶,那必定是会惊扰到女皇的睡眠的。
这两年女皇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若是放在以前,她们还能求求情,现在,若是她们敢惊扰到女皇睡眠,只怕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白凤默默的长舒了一口气,而张茶则已经悄悄地掀开了女皇卧房屋顶的瓦砖了。
张茶从掀开的地方往下看,这里却刚好是女皇的浴室。
偌大的浴室之中满是雾气,看来女皇正在沐浴。
张茶与白凤对视一眼,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毕竟再警惕的人,在沐浴的时候,也会放松自己。
“从后面过去吧。”张茶小声的对白凤说道。
白凤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从屋顶的瓦片洞之中溜了下去。
果不其然,女皇正惬意的泡在浴缸之中,那浴缸里似乎是牛乳一样的液体,只是张茶与白凤两人还没来得及从浴室溜出去,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开门声。
张茶与白凤只好先躲进了女皇的衣柜之中,幸好衣柜是雕花的,张茶与白凤可以从镂空的部分,看到外面的情景。
“那个人是……”张茶看着外面那个慢慢靠近女皇的身影,越来越惊讶,因为那个人,竟然是……
“嘉晔!!!”张茶震惊的看着嘉晔突然转向衣柜的脸,心中无比震惊。
而现在正在躺在浴缸之中的燕都女皇,却对嘉晔的到来似乎并不震惊。
她看向嘉晔,只是冷冷的说道:“请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嘉晔却格外魅惑的伸手,摸向了女皇露出水面的圆润白皙的肩膀,“这样美的身子,若是不让别人欣赏,可不是可惜了?”
女皇有些抵触的往后缩了缩肩膀,但是却并没有明确的拒绝。
她知道嘉晔是来做什么的,而她也很需要那个东西。
“看来女皇大人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那个永葆青春的办法了?”嘉晔收回*女皇的手,起身,表情突然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只是……”
女皇似乎十分在乎嘉晔所说的那个所谓的永葆青春的秘术,她连忙追问道:“你说我把隐辰赶走,你就会告诉我的,现在半年已经过去了,你打算说了吗?”
嘉晔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良久,才停下来。“啊……自然自然,臣,怎么会欺片伟大的女皇殿下呢~”
女皇的眼神有些冷漠,她看向嘉晔,心中的怀疑越来越深,但是却并没有开口。
嘉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我亲爱的女皇殿下,那个永葆青春的秘术,便藏在你的子民之中。”
“藏在寡人的子民之中……”女皇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嘉晔突然拿出了一个像是羊皮卷似的东西,呈现在了女皇的面前。
女皇伸手想要接过那羊皮卷,但是嘉晔却又突然收了回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皇不解的抬头,以为嘉晔是后悔将那个秘术告诉她了。
嘉晔却依旧带着她那诡异的微笑,将那个羊皮卷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用诡异的声线,说道:“臣,在外面恭候女皇殿下。等您穿好衣裳,我们再聊。”
女皇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嘉晔走出浴室,不过既然嘉晔肯主动出去,她也便连忙穿好衣服,毕竟这种被别人看着的感觉,还是真的挺不舒服的。
张茶与白凤见女皇要起身穿衣服,连忙闭上了眼睛,毕竟这可是女皇,他们可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