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红这种女人来说,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不足以折磨她,只有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下,她才会真正的感受痛苦。
就如同今天的情形一样,成为众人的玩物,甚至只要花上一万块钱,就算是猪仔也能来一杆。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很大的羞辱,现在的她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诚哥加油,一杆进洞!”宋浩在一旁给我打气道。
“放心,这可是一万块钱呢,不一杆进洞可就亏了。”
我笑着说道,同时握着台球杆瞄准的前方,随着手臂一用力,台球立马飞了出去。
咚!一声脆响,台球一杆机进洞,但是由于之前就已经有了两颗台球,我打出的这颗球撞到了里面的台球,直接被弹了出来。
本来好好的一杆进洞,也彻底没了希望。
“哎,可惜了,里面的球太多了,进不去了!”宋浩惋惜一声。
站在周围围观的众人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有些惋惜的发出了声音。
“失手了,要是力气再大一点就好了!”我也露出一抹惋惜,不过我的话很大声,是故意说给王红听的。
王红扭过头,没有半点反应,不知道她有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
但我羞辱她的目地已经达到,她就算没有什么反应也无所谓,看徐主管今天的手笔,后面有的是机会再折磨她。
“没意思,这都塞满了,一万块钱白花了。”我叹息一声正准备离开,一旁的徐主管立马变成了小商贩一般。
飞快的跑到王红的身前,将里面的台球取了出来。
看着他手上的三颗台球,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射出的球被弹开了,原来在我来之前里面就已经装了两颗。
“想要玩的现在可以继续了,一万一杆,童叟无欺。”徐主管再次吆喝道。
随着他出声,立马就有人拿出了一万块钱递了出去,想要体验一把不一样的台球。
“我去,这女人真能装!”宋浩看着三颗台球,感慨了一声。
“怎么?有些庆幸上一次在厕所里的时候没有上去体验一把?不过话说回来,你能满足她吗?”
“你居然敢质疑我?要不我们去厕所里比划比划?”宋浩叫嚣道。
“算了,我怕打击你!”说完,我来到了王红面前。
“怎么样?舒服吗?想知道上次厕所里的事是谁干的不?没错,和你猜的一样,就是我们干的。”
说完,王红果然瞪着吃人般的眼睛看向了我,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但此时的她并不能动弹丝毫。
我露出一抹微笑,缓慢的向远处走去。
现在的王红已经成了徐主管手里的玩物,虽然我不能亲自折磨她,但是徐主管的手段以及在场的这些变态富商,他们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今天的王红,一定会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煎熬的一天。
“宋浩,这王红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怎么徐主管突然间就对她这么狠。”
我很好奇王红到底做了什么,才导致了今天的下场。
“听徐主管手下的人说,徐主管希望熊大一点的女人,所以才收留了王红,但就在几天前,王红不老实和陈丘明搞到了一起,还被徐主管发现了。
“所以也就出现了陈丘明成了太监,王红被徐主管折磨。”宋浩说出了其中的缘故。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难怪徐主管这么生气,原来是被戴了绿帽子。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背叛,又特别是两人的身份还不在一个档次。
从王红的台球桌离开后,我继续在园区里逛着,等走过一段路程之后,我看到一个侏儒般的男人对着眼前的男猪仔一阵比划。
他说的不是中文,似乎是泰语,等他说完后,立马就有人冲进了他身前的铁笼里,然后直接卸下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凄厉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园区,侏儒男人却笑出了声,让身边的保安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透明酒坛。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这东西放了进去。
由于酒坛是透明的,能够清楚看见在里面还有一些中药材,甚至有人参。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侏儒男人是想用男人的命根子当药引,再配合一些大补的药材,做到以形补形,吃哪儿补哪儿的目的。
这种做法在缅北也很常见,这么做的大多是某一方面不行的中年人。
他们为了自己能够重振雄风,恢复往日的风采,让女人发出尖叫。
但常规的医疗手段又没有什么作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某些所谓的偏方。
相信那东西里面有所谓的阳气,通过泡酒能够利用里面的阳气来补充自己。
但这种做法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如果有用,来缅北的男猪仔第一件事就是变成太监。
然后制成药酒,销往全世界。
不要以为没人喝这玩意儿,只要被证实有用,它绝对和蓝色小药丸一样畅销全世界。
恶心的一幕让我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却突然瞥见徐主管宛如牵宠物一般牵着王红向这边走来。
我和宋浩对视了一眼,又缓慢的凑了上去。
徐主管出现在这里,估计是想出了新的玩法,要不然一万块的台球,他不可能不玩下去。
王红被带到了一张椅子前,随后被固定在了椅子上,身前放了一张木桌。
“上好的牛奶,一万块一杯,先到先得!”
徐主管如同之前那般吆喝着,紧接着他的身边走出一个拿着注射器的人的。
见到注射器的王红浑身颤抖,在凳子上疯狂的挣扎,瞳孔放大,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见王红这幅反应,我也大概猜出了针管里装的是什么。
里面的是一种化学药剂,但确实女人最害怕的东西,她能够让女人分泌更多的雌性激素,同时促进某种物质的大量产生。
它有一个恐怖的名字,空孕剂,同时也叫催乳剂,是缅北‘鲜奶厂’最常用的东西。
这种东西对女人的身体损伤很大,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这也是王红惧怕的原因。
一针下去,原本挣扎的王红也逐渐变得迷离,喘着粗气,身前的某部位也肉眼可见的大了几分。
徐主管又将王红嘴里塞着的台球取了出来,口水沾满台球,她也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喘息声。
围观的有钱人立马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挥舞着手中的钞票,疯狂的向前挤去。
“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