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荒:” 天下人?耻笑?哈哈哈”
斩荒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斩荒:” 天下人能奈我何?”
胭脂将头偏过去懒得理他。
胭脂:” 就算你是族长,我一生也只认一人,哪怕出家,哪怕去死!我也绝不会屈从于你!”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斩荒心神俱颤。眼前她的模样,让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熟悉却又遥远的身影。
望着她那坚定如钢铁般的眼神,斩荒的心头忽然浮现出几日前见到的顾长安身边那位小童仆的模样。那时的他也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奴低贱死心眼儿,一生只认一人。”
斩荒:” 一生只认一人”
即便斩荒再迟钝、反应再慢,此刻也应该有所察觉——那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无疑便是胭脂。
斩荒:” 你就是那个小童仆!”
胭脂深知此时再无隐瞒之必要,便坦然地点了点头,直言道
胭脂:” 是我”
斩荒:” 你和顾长安联合起来诓骗我?”
斩荒凝视着她,眼中那抹无法掩饰的愤怒如同暗夜中的闪电,刺破了周遭的寂静。
斩荒:” 你们早就是恩爱鸳鸯了,而我……自始至终都是恶人?”
胭脂:” 是!”
胭脂:” 你就是天底下最恶毒最恶毒的人!”
望着眼前那双满含愤恨的眼睛,斩荒的心中同样涌起了无尽的怒火。她已是他的女人,为何竟会狠心抛弃他,转身投入他人的怀抱!
斩荒:” 对!我当惯了恶人,也不怕再当一次!”
斩荒怒火中烧,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将胭脂压在柔软的床垫上。他迅速解下腰间的束带,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床头的雕花柱子上,令她无法动弹。随后,他俯身而下,以一种近乎霸道的方式封住了她的双唇,轻柔地啮咬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渴望都倾注其中。随着情感的不断升温,他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胸前那朵火红的芍药。那鲜艳的花朵仿佛在嘲笑他的冲动,刺痛了他的双眼。
斩荒:” 那朵梅花呢?”
胭脂:” 换了”
胭脂面无表情的答道。
尽管内心怒火中烧,但每当想起她为了躲避自己,不惜忍受剧痛,在肌肤上一针一线地绣出那朵硕大的芍药,只为遮掩胸前的梅花标记,以此避开他的视线,斩荒便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疼与愤怒交织的情绪。她究竟承受了多少痛苦?这种矛盾的情感让他更加难以释怀。
斩荒:” 疼吗?”
斩荒:” 为了躲我竟硬生生的在自己身上刺了这么一朵芍药”
胭脂:” 你纵然可以夺走我的人永远也夺不走我的心!”
望着她那宛如死灰般的面容,斩荒仿佛被无形的恐惧驱使,如同受惊的孩子般仓皇逃离了现场。
书房内,斩荒孤身一人,仿佛被无尽的怒火所困,疯狂地将酒液一口接一口地灌入喉咙,试图以此来浇灭内心的熊熊烈焰。玄雷见状心急如焚,唯恐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连忙唤来了斩荒的大哥——斩尧。
彼时,斩尧尚未登临天帝之位,亦未曾吞食那传说中的了无草。他与夫人芜浣之间,情深意笃,举案齐眉,宛如世间最美好的佳偶。
当斩尧与芜浣踏入书房之时,映入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它们静静地诉说着过往的沉醉与孤独。
“我的二弟呦,我看这被关的倒不像是胭脂倒像是你。”
斩荒:” 她怎么样了?”
“你可真是疯魔了满心满眼都是她。”
“你告诉大哥怎么就非她胭脂不可?”
斩荒:” 是,为什么就非她不可?”
就连斩荒自己也难以理解为何对胭脂如此执着。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坚定的声音伴随着脑海中时隐时现的模糊身影,不断提醒着他——唯有胭脂不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