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毕竟仍是个含苞待放的少女,纵然在熟悉的自家后院,面对这样直白的话题,也不免有些许尴尬。阳光穿透蓝天,洒在她脸颊上,映出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垂下眼帘,那份羞涩如同春水中的荷花,悄然低头,更显娇媚。
当‘胭脂’的嫣红悄然爬上她的脸颊,空气似乎也瞬间染上了一抹微妙的尴尬,犹如淡淡的麝香在无形中弥漫开来,让人不自觉地察觉到那一份难以言表的微妙气氛。
“母亲,不急的。”
看着“胭脂”娇羞的模样和再三的推辞斩母好像预感到了什么,面色严肃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你该不会还没有和荒儿同房吧?!”
“母亲,我……”
瞧着她这一脸欲言又止脸色爆红的样斩母在傻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斩母看着“胭脂”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做为女人你嫁进夫家一月有余都没有让夫君和你同房,他要是不爱你那还好说一点可胭脂是斩荒千求万跪求娶进门的没道理不碰她啊!斩母想不通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混账儿子想要干什么了!
月华如练,夜深人静,斩荒刚刚踏进家门,褪去一身外界的风尘,正欲步入内室,享受片刻的宁静。未曾想,转角处,一抹温柔的身影悄然出现,那是他的母亲,手中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莲子羹,眸中的关怀比星辰更亮,温暖如初。
“回来了。”
斩荒:” 娘”
“嗯,时间不早了快来将这碗红枣莲子羹喝了,喝完好去休息。”
尽管斩荒自幼未曾承欢斩家膝下,但他对母亲的挚爱却从未有过一丝动摇。更何况,在这个月华如练的夜晚,母亲破天荒地流露出关怀备至,即便是那碗红枣莲子羹中暗藏玄机,他亦会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只因这份温柔足以融化心中的冰雪。
直到斩母亲眼看着自家儿子吃完了那完红枣莲子羹她方才露出了一个如诗重负的笑容,立马催促着斩荒回房休息。
尽管斩荒心中满是疑云,却并未深究,安然步入房内,准备歇息。然而,刚刚合眼不久,一股异样的炽热悄然侵袭全身,令他无法安宁。他并非愚钝之人,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无疑是那些别有用心的药物在作祟。他之所以如此确信,还得追溯到他初登妖帝宝座之时。那时,妖后之位虚悬,那些长老们便以献媚为乐,不厌其烦地在他的床榻边布下陷阱,下药更是家常便饭。直至他雷霆一击,处决了几名胆敢逾矩的女子,妖界才暂时平息。然而,表面的平静并不能掩盖他们的野心,他们只是暗中蛰伏,一旦时机成熟,便会再次将人推入他的生活。多年的周旋,他几乎对此产生了抗体,几乎不再受其困扰。
正当一切沉浸于静谧的夜色中,房门如诗般悄无声息地滑开,门外,一阵宛如月光轻拂地面的细微步声渐行渐近。斩荒敏锐地捕捉到这丝动静,立刻翻身,佯装沉睡,眸光在黑暗中闪烁,好奇又警惕地等待着来人的下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