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3章 密室死牢

妖僧拉丝普东大怒,过来拉扯肯,致使后者在气血阻滞的情况下,大受摧残,最终丧命。

陈二蛋继续向夫人尼卡特琳娜述说一些事实:肯到达京都之后,本来彼得大帝对他十分照顾。认为他是自己的亲戚,又是青年才俊,一直以来,都很器重他,希望他能在大学内好好学习,日后委以重任。

没想到,大学期间,肯成了拉丝普东的信徒。不但辜负了皇帝的厚望,而且还帮助妖僧拉丝普东做了不少坏事,残害无辜,***妇女……最后却被妖僧拉丝普东所害。

椅子上面,尼卡特琳娜半晌没有动静。她自然知道,陈二蛋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自己派到京都大学里侦察人们,回来提供的情报与陈二蛋所说并无二致。

但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白白死去了吗?要知道,她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自己对他一直宠爱有加,寄于厚望,怎么就成了冷冰冰一具尸体了?这让她怎么能够接受!

她突然用手猛地一拍扶手,怒喝一声:“闭嘴!不要再那么多花言巧语,是你杀了我的儿子,那你必须得死!”她的眼睛已经泛红,衣襟又在不断突突的抖动,“来人!”

外面一直守候的阿瓦达答应一声带人进来:“夫人,有什么吩咐!”

尼卡特琳娜伸一根手指指着陈二蛋道:“把他带下去,关到密室死牢,先抽他一百鞭子,然后,然后……”她还想把八十多样酷刑一一给陈二蛋用个遍,而后再碎割了他。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啊”的一声,痛苦的昏死过去,身体在大椅子挺直,不断抽搐。侍女们忙成一团,有的连声呼叫,有的拿来热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阿瓦达也迟疑一下,抓了陈二蛋的一支胳膊,“看什么看,你的死期到了,跟我走!”

陈二蛋轻轻笑道:“我的死期是小事,我看夫人像是活不成了!”

阿瓦达看他死到临头了,还敢油嘴滑舌,忍不住抬腿一脚踢过去,“叫你废话!”陈二蛋只是轻轻一转身,那腿踢空,大校阿瓦达差点把自己晃个跟头。他实在气恼,喝令手下,“抓住他”,其实,陈二蛋也根本没有想跑。

看他又抽出佩剑来,恶狠狠朝自己又捅过来。陈二蛋对着着摆一下手:“大校阁下,我是名大夫,可以为老夫人看病!”

阿瓦达哪里肯听:“我管你是什么大夫,你这个混蛋快要死了,还这么狂猖,看我不刺死你!”他左一剑右一剑,刺得来劲,一个收手不住,一剑把旁边桌子上的水杯捅烂,哗啦一声。

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手里一空,佩剑不见了。一个侍女把他手里剑已经抢了过去,看来这些小侍女们个个功夫不浅,伸手就可以缴兵器,紧接着怒喝道:“你找死!在夫人这里还敢打打杀杀!”说着,努嘴朝总督夫人那里一指,像平时闹出这样动静来,夫人早就把他处死了!

阿瓦达这才清醒过来,他也下意识朝夫人尼卡特琳娜那边看一眼,幸好老夫人昏了过去,看样子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自己摸了摸脑袋,赶紧停下手来,又丧气的对着小侍女说:“都是这个家伙,不肯跟我走,还在那里废话不停!”

陈二蛋轻轻笑道:“我怎么是废话,我说的都是非常有用的话。我说了,我是大夫,老夫人的病,我可以治。是这位军官大老爷不听,非要害老夫人死不成!”

“你!”阿瓦达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他就是拖延时间,不想这么快去死。”

陈二蛋道:“我死是小事儿,不过,我敢保证,我死了,老夫人肯定就活不成了!”

小侍女看他说话如此有把握,也忍不住过来问一句:“你真的是医生,会看病吗?”

陈二蛋道:“当然啊,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小侍女跑过去,对着自己的领班说了几句话。那位领班女侍过来:“你,真的会看病?那我问你,我们总督夫人这是什么病,要怎么治法?”

陈二蛋迈步向前刚刚走了一步,就被那个领班侍女拦住,一把手枪指着他:“不要乱动!”她怕陈二蛋突然出手伤害总督夫人。

陈二蛋道:“你这也太不讲理了,看病看病,你得让我看啊!”

侍女领班想想也对,就让他再往前走两步,一边两人,四把手枪都指向陈二蛋,看他略有什么不良之意,马上开枪打死他。警卫队长阿瓦达也在后面拿佩剑抵住他的后腰。

陈二蛋叹一口气:“你们这些人啊,也太不礼貌了,有这么对待大夫的吗?”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在人家眼里是罪犯,是杀害二公子的仇人,怎么能对他客气的了?

陈二蛋走到老夫人根前,大约距离半米的地方,运起木皇真气,包裹住对面的老太太,对他来了个“气诊”,其实,一进房间,看这里一各种情况,他已经判断出老太太有毛病。不然的话,这种环境,不会要求侍女护卫,所有客人们都保证无声无息。

又看过她的面色,听过她的声音,陈二蛋对她的病情已经有所断定,现在再用真气诊断一下,也无非是做个验证。

旁边一个侍女悄悄对领班耳边说:“我看他是在装模作样,是个假大夫。你看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仪器也没有!”按她的理解,陈二蛋最起码应当背个药箱,手里一把听诊器之类。

陈二蛋贼耳朵贼灵,听了笑笑道:“这位小姐姐怎么知道我是假大夫?我不需要什么仪器也能诊得出病情!”

对方没想到自己这么点声音说话,都被他听得清楚,也吓了一跳。

领班也不再绕弯子,索性直接问他:“那你说说,我们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二蛋清清嗓子:“她这不是什么病,而是伤!”

“什么伤?”

陈二蛋道:“我看老夫人这伤在头部!这里”陈二蛋指着自己脑袋一侧,“在里面,按你们欧洲大夫的说法是在脑干附近,所有他们不敢手术,怕略有失误就会危及生命。对不对?”

领班大吃一惊,因为陈二蛋所说与欧洲医院所言一致。确实,这是夫人几十年前落下的一个病根,之所以不好处理,正是因为病患所在的位置太过于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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