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听了,更觉好笑,大手握着酒瓶前段,烟嗓很轻:“怎么、你试过?”
“你!”王生鼓着脸颊,当即放下手中的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下意识红了脸,他是男人,怎么可能试过主人那种事!
这臭泥鳅分明是在戏弄他!
“玩笑而已,小王吧不必太认真,不要激动。”
青龙嘴角笑意更浓,又喝了一口酒,此时的他竟然显出几分痞气和平日里的举止大不相同。
“我主人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你思想龌龊,一定是自己不行所以看谁都不行!”
王生高高扬着脖子,讥讽恼怒地说着,借机嘲讽青龙。
不想青龙笑的更加放肆了,他又饮了一大口酒,调侃道:“我不行?怎么、你试过?”
“你你你你你!你粗鄙!”
王生脸颊的红晕更明显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还是遇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兵,他更不是对手了。
往日那个巧舌如簧,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雷人的王生,在青龙面前竟没什么战斗力。
“我说什么了?”青龙瞧着他那带着羞愧的红晕脸蛋,白皙清秀的面容,笑的眯起眼。
往日不苟言笑,英武神威的青龙,大笑起来却也另有一番醉人风味。
“你粗俗、和你家神帅一样!不和你说了,浪费时间。”
王生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鄙了青龙一眼,清亮的眸中满是幽怨。
青龙看着他的背影,正笑的开心呢,忽觉身后走出来一个身影,他警惕回头,看见来者当即小脸一白。
“神、神帅。我方才酒后妄言,还请神帅不要怪罪。”
他毕恭毕敬,脸上笑意早已消失殆尽。
方才的话,神帅大人都听见了?那他说傅先生不行的话,神帅大人也听见了。
这不完了么?这不nozuonodie了么!
“这是最后一次。”孟晚清朱唇未动,轻描淡写地开口,那张冰肌玉骨的脸上尽是严肃。
“是!”
青龙卫低下头,不敢再多一句话。
孟晚清迈步离开,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走上楼梯,一想到晚上要与傅司城睡在一起,一丝哀愁浮上眼帘。
愁愁愁、恰似大姑娘上菁楼,有勇无谋、还有心无力。
主卧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推门进去。
傅司城正坐在床边看书,见她进来,修长的手指合上书本。
她终于肯进来了。
“今晚宅内无客。”
他轻声开口,一句话说没了她的后路。
没有客人,夫人还能和谁去睡?总不能跑到保姆房里吧。
“嗯,今晚只你我夫妻有床,宅内其余人皆睡在地上。”
孟晚清嘴角轻弯,淡淡的一句话,将傅司城的小心思诠释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睡床对颈椎不好。”傅司城若无其事地回答着,放下书本,懒懒躺下,抬眼看着孟晚清。
这眼神,分明是在让孟晚清自己体会啊!
“你不洗澡么?”孟晚清关上门。
“我洗过了。”他轻声回答,温润的墨眸更加明亮了几分。
“好,那我去洗,先生等我。”
“嗯。”
孟晚清走进浴室,洗澡……
几个小时后,傅司城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面无表情。
他下床,拉开浴室的门,看着浴缸内已然睡着了的孟晚清,沉了沉眼帘。
几秒后,孟晚清被抱到床上,傅司城动作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那精致的脸蛋,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其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采精一华,见之忘俗。
傅司城如视珍宝一般抬手抚了抚她白皙水润的脸蛋,随后怕吵醒她,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软软的唇瓣。
“我的。”
似乎觉得不够,他眼中含笑,又低头啄了啄她的脸蛋、额头、鼻梁、紧闭的眼。
“都是我的。”
孟晚清睡得很沉,就怕自己中途会醒,她还特地在自己的穴道上扎了一针。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司城正在轻抚着她的秀发。
“先生早上好。”
孟晚清浅笑开口。
“还好。”
傅司城抬起手,起身下床换衣服,眸底闪过一丝不悦。
虽说洞房花烛不一定非要在晚上,不过他不喜欢逼迫。
“不好意思,我昨晚洗的太晚了。”
孟晚清偷偷拔下自身某一处穴位上的银针,瞧着傅司城精致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眼下不仅仅是傅司城行不行的问题,而是她的身体。
她身体异于常人,被取了天骨抽了灵筋后,虽然不能使用灵力,但却意外获得了灵法抗性。
也正因为如此,姜太公的拂尘啊修灵师法阵啊才会对她全无效果。
百分之百的魔法抗性,没有出任何装备,初始效果法术伤害免疫,绝不绝?
她师父曾经看过她的身体,说她之所以有魔抗,是因为体内燃着不灭火。不灭火是天地产生的灵物,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误吞了不灭火,所以便产生了这魔法抗性。当然,这也有弊端,弊端就是她不能行夫妻之事,否则男人在她身体里接触到这股不灭火,会瞬时被烧成灰烬。
但是这里要声明下,孟晚清这么多年不碰男人绝对不是因为体内的不灭火,绝对不是!
请大家相信、她就是这么一个冰清玉洁,不好男色的绝世好女人!
不灭火也有办法,那就是至阴之宝雪凤寒翎。只要得到雪凤寒翎入药,她服用后体内的不灭火就会熄灭,当然了,魔法抗性也就没有了。
很快的,还有两天五台山就会做出选择。
要么是他们交出雪凤寒翎,她耐着性子去五台山一个个找当年都谁欺辱了她。要么是他们拒绝交出雪凤寒翎,她杀光了五台山的修灵师,然后自己在五台山找雪凤寒翎的下落。
到时候她消除了体内的不灭火,再杀了玄兽给傅司城入药,然后她们俩就能百年好合了。
听听、她们俩要想上个床都这么难。
傅司城没有开口说什么,离开房间后直接去了公司,早饭也没吃。
坐在办公室里头也不抬的忙了一上午,一直到王生推门进来:“主人,夫人来了。”
“来就来了,她的事我不关心。”
一想到昨晚那女人在浴室里躲了几个小时的样子,傅司城眉间拧成一团,手下的笔速更快了一些。
“孟姑娘好像是病了……”王生试探开口。
傅司城瞬时站起身往门外走去,声音低沉:“不早说!”
王生就知道会这样。
主人你刚才说那些话就宛如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