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你是我的

楼下,孟晚清正揉着额头坐在大厅的皮质沙发上,披肩长发黑亮柔软。她眼帘低沉,眉间微拧,脸蛋两侧有些红,的确像是发烧了的病状。

“老婆,哪里不舒服么?”

傅司城面带忧色快步走了过来,这一声轻柔的老婆,当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员工们窃窃私语,这么一件爆炸程度的新闻,瞬时刷新了众人的三观。

“我靠,这女人要不要太牛,才刚刚当上傅总裁的秘书几天啊,这就上位了?”

“的确是牛逼,不过这种货色,想来应该是给傅总下药了吧。”

“肯定的啊,一定是她用计把生米煮成熟饭,傅总被仙人跳了也说不定,要我看她啊,傅总也就是图个新鲜。这种没钱没身份没地位的三无货色,除了一张脸蛋能打一点,还有什么啊。”

众人正在远处偷偷议论着呢,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句低沉阴鸷的声音:“活腻了吧。”

众人回头看见来者,纷纷大惊失色:“王秘书。”

“你们都没工作么?”

王生危险地眯眼笑着,瞧着面前一个个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员工们,眼中闪出鄙夷。

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她们真不知道这位姑奶奶是谁!

众人都散了,谁也不敢在王秘书面前放肆。

王生赶走了众人,快步走到傅司城身边,轻声试探开口询问:“夫人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被傅司城抱在怀里的孟晚清比方才的脸色更红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精致的小脸上带着浅笑:“我只是老毛病犯了,没什么要紧。先生,依我看你还是先放下我,大庭广众之下举止如此亲密难免有些不妥。”

孟晚清似个娃娃般被傅司城抱的很紧,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那么炙热,像是一团火在烧。

“你我领证结婚,光明正大,我持证上岗是你的合法老公,外人谁敢说什么。”

傅司城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那浓密的睫毛,狭长的眸子,无一不在撰写着执着。

孟晚清抬手擦去耳边细汗,红唇微动:“我身体异于常人,燥热难耐,你抱着我只会让我更热。”

傅司城明白她的意思,抱着她起身上楼,来到他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设有洗浴间休息室,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帮她打开了水龙头。

“谢谢,虽然没有太大的效果,但也好了些。”

孟晚清柔声开口,长长的睫毛微颤,水珠从睫毛上落下。

“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细致的脸蛋,呼吸喷在孟晚清脸上热热的,从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不能自已。

“不必了,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我觉得……”

孟晚清话还没说完,便被傅司城一沉身堵住了嘴。

“你是我的。”傅司城皱起眉头,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狭长的眸中闪烁着魔鬼般的邪气,“你该知道。”

“我知道,只是,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孟晚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出可爱的光芒。那乖巧的模样使得傅司城目光中的坚持顿时消失殆尽,他双手紧握成拳,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硬的,离开了浴缸。

他离开,关好了浴室门。

门开着,恰好王生走进来。

当王生看到浑身湿哒哒的傅司城后,当即摆出一脸认真的态度,开口道:“主人,要不要给您找几个女人?”

他家主人太可怜了!

“滚!”

傅司城脱掉西装外套,里面的白色衬衫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主人别生气,臣来是想告诉您,九大家族人齐聚在皇室新城堡的地址上,共同商议除掉夫人的事。这一次,九大家族所有人都去了。”

王生毕恭毕敬一脸认真的说着,对方才的事只字不敢提。

“都去了?”

傅司城一侧眉轻提,那些人都想杀了他夫人?

“是!所有人都去了,他们势必要除掉夫人。”王生利落地从办公室休息间的衣柜里为傅司城拿出一套新衣服。

“既然他们寻死,便成全他们。”

傅司城接过王生的衣服,转身走进休息间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另一边,皇室新城堡的地址上,九大家族所有人齐聚于此。

各大家族为表除掉孟晚清的决心,连三个月的幼儿都抱来了。整个场地内站满了人,一排又一排的座位把偌大的场地硬生生的摆满了,如此宏大壮观的场面,在京都从未有过。

“今日、我们九大家族聚在一起,只为商议如何除掉妖女之事。刘家已然被妖女灭门,十多年前我们心慈手软放她一条生路,她非但不知感恩,反而以怨报德,狼心狗肺,天理难容!”

九大家族较有话语权的孔家孔老爷子,站在最中间的麦克风前,义愤填膺地重声说着,对当年十大家族欺辱一个小女孩的阴险一面绝口不提。

他话音一落,台下众人皆怒火中烧的随声附和:

“这种白眼狼当时就该一刀杀了!”

“我们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好帮刘家报仇。”

“就算是她再厉害,也不可能是我们九大家族的对手,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杀个女人还不如般手到擒来。”

九大家族的人自信至极,台上的孔老爷子满意点头,年迈的声音又在空中响起:“没错!今日我们聚在这里,就是要商议一个杀了她的方法,我们要用她的血来祭奠刘家人的英灵。经过了筛选,这几个折磨她的方法我们觉得还不错。”

他拿出一张纸,轻描淡写地念着阴狠至极的办法:“第一,把她绑在五台山上,放血抽骨而死。第二,把她扔到玄兽面前,让她被玄兽侮辱致死。第三,把她坐成人彘,挖去双眼,熏聋其耳,灌药致哑,断其手足,然后丢进茅房,任其痛苦地死去。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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