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城,我们一步都不会分离,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孟晚清将头靠在他伟岸的肩膀上,嘴角扬起笑意,太好了,她的傅司城回来了,虽然性格有点怪异,但很有可能是跟他这次死而复生有关系,以后就会好的。
孟晚清真好奇,玄门是用什么方法,竟然能让傅司城死而复生。
“叫老公!”
男人眉头一皱,略带邪魅的声音命令般地开口。
“老公。”孟晚清笑了甜甜地叫了一声,还说他不是傅司城?明明连称呼这种事他都和傅司城一模一样。
“嗯,我是你老公,我是傅司城。”
他点了点头,终于算是认下了傅司城的身份。
孟晚清抬眼看着他勾起的嘴角,趁他心情好偷偷用手指压了压他的衣领,傅司城的脖颈处有一块血红的胎记,她记得清楚。
果然,衣领下面,一块胎记显现出来,虽然不如那时那般血红,但却形状一模一样。
而且,就连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她咬在他胎记上的牙印疤痕还在呢……
她就是傅司城想到那种事,孟晚清下意识的红了眼眶。
“狡猾的妖女。”
傅司城察觉出身下女人的小动作,邪魅地眯眼说了一句,嘴角笑意更浓。
一阵寒风吹来,夹杂着风雪,孟晚清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傅司城大手一挥,用身上的黑色大棉袍将她包裹的严丝合缝。
孟晚清重新抱住他,柔声开口:“很暖。”
这个傅司城貌似很喜欢看孟晚清撒娇,感受着她的温柔,他深邃的眸子更明亮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催使出传送法阵,薄唇微动音色邪魅:“我带你走。”
孟晚清被他打横抱在怀里,走进传送法阵,走出法阵是一间全都是用红色装饰的卧室。
孟晚清转头看了看窗外,心中一惊,这不还是在雪山么?
“你这几天住在这里?”
孟晚清不解开口,傅司城活过来的这几天都住在这里了?为什么?
听了孟晚清的话,傅司城眉头一皱,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语气相比方才凉薄了几分:“我一直住在这里,这里是本尊的家。”
孟晚清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和他争,傅司城刚刚死而复生,脑子不正常些也是正常的。
“妖女,你吃什么?”傅司城抬眼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如碰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地在她肩膀上点了点,而后有些讥讽地开口,“瞧你这身子,弱的很,连本尊一拳都禁不住,你该吃些好的。”
孟晚清迎上他的目光,笑笑没开口。
她现在刚刚流产完,身子还没恢复,还一拳?直接打死他得了呗。
“你等着,本尊去给你弄些吃的,老实些,若是敢跑,我就吃了你!”
傅司城一脸认真的开口,结尾处还不忘给孟晚清使了一个狠厉的目光,好像坏人在吓唬小孩子一般。
孟晚清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了呢,以前都是她拿他当个孩子,现在也轮到他吓唬她了。
眼见傅司城快步离开了房间,又走出屋子,去深山走去。
孟晚清拿出了雪女送给她的玄笛,轻轻吹动。
她当时也是忘了问了,是不是直接吹就行啊?还用吹个什么曲子么?
孟晚清连着吹动几声,地上马上就出现了传送法阵,旋即雪女从法阵里走了出来。
“夫人,有何吩咐!”
雪女双腿跪在地上毕恭毕敬,一身性感的包臀裙和窗外大雪纷飞的雪山相比,违和感极强。
“傅司城活了?”孟晚清秒开口,有些惊讶。
“主上死里逃生,确实活了。”
雪女点头答应着,淡淡回答。
“怎么活的?”孟晚清又问,这是她最好奇的。
田师傅都说治不了了,怎么就活了?
“玄门有颗心脏,能让一天内死后的人死而复生。”
雪女将头低的很低,说起此事,完全不敢看孟晚清的眼睛。
孟晚清点头,搓动着手指:“那性格是怎么回事?”
“主上刚刚经历劫难,性格怪异些也是正常,通常几个月后就好了。还要劳烦夫人这段时间,哄着他些。”雪女言说至此,战战兢兢,强忍着让呼吸平稳不显出纰漏。
“嗯,我知道了,你走吧,免得让他回来看见你起疑心。”
孟晚清摆了摆手,生怕傅司城回来看到她私自和雪女谈话,好像她不信任他一样。
雪女如被特赦了一般,忙毕恭毕敬点头:“夫人,奴下告退。”
话音一落,她便忙忙地转身离开,片刻也不耽误。
孟晚清一想到傅司城现在的样子,嘴角下意识扬起笑意,她是不是该把他现在的样子录下来?留着以后给他看?
瞧他现在,傲娇的不成样子,说话还本尊本尊的。
“嘶!”
小腹忽然剧烈疼痛,孟晚清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小腹转身躺在床上左右翻身打滚。
刚刚流产就跑到雪山里来,这下原本她就宫寒的身体,只怕更要做下病根了。
痛!
太痛了!
豆大的汗珠从她脸颊滴落下来,滚落到枕头上。
傅司城推门走进房间,看着床上痛苦的孟晚清,不解地皱起眉头走上前去。
“狡猾的妖女、你怎么了?”
“我……”她强忍着痛意,抽出空来说话,“我着凉了……小腹痛……”
傅司城闻言皱起眉头,有些小藐视地开口:“矫情的妖女。”
孟晚清:……
阁下这是在显摆你词汇量丰富么?
都这时候了,就别说风凉话了。
傅司城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在雪白的胳膊上划出了一个口子,而后将正往出溢血的伤口递到孟晚清的嘴角。
“本尊的血炙热,喝一口,病就好了。”
他没有丝毫扭捏,那大方粗矿的举止,同以往带着小心翼翼般温柔的傅司城完全不同。
孟晚清抬眼看了看他,有些犹豫。
“拖沓的妖女,快点,本尊还有事要做!再不喝,我吃了你!”
傅司城催促着,眼眸底有些不耐烦,以前明明是一张冷峻的脸,此刻却显得那般邪魅。
以前就像是一个冷峻的天神,现在就像一个傲娇的魔鬼。怎么?重新活一次,活成人格分裂了?
孟晚清不想惹他生气,毕竟他才刚刚醒过来,于是粉唇贴在他的伤口上,抿了一口。
“多喝几口,本尊可不想一会你再疼的死去活来,汗珠弄脏本尊的床单。”傅司城孤傲开口,催促着。
孟晚清白了他一眼: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