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进入火村,守在小溪对岸的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自以为是火村里的第二条好汉,提出来要挑战最后一批迁徙者。
迁徙者甲是一个纵身而起,跃过了小溪,给对方一个强势来袭。然而,对方并没有被吓倒。这位“甲”大哥考虑到,强者之间的体能较量,怕对一方造成伤害,于是想出了两好其美的办法,把一棵大树,当作是自已挑战的对手,谁对树造成的伤害越大,谁就是胜利者。
对大树最大的伤害,就是以自身的神奇之力连根拔了起来!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凭尽自已吃奶的劲,可是这棵大树却纹丝不动。
对方喘着粗气松了双手,已生气了:“你,是不是在耍老子!”
“你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迁徙者甲用渺视的眼神瞧着对方,接着道:“我们最后一批迁徙者,在与地村里最强的好汉,交手时,他们都不堪一击。看来你们火村也不过如此。”用低能级来评价对方。
“地村,就是你们刚过来的一个村子。”
“是呀,这么简单的问题。”迁徙者甲转动了一下下巴。
“在地村里,谁是最强大的对手?”对方提高了喉咙。
“这还要问吗,当然是他们的村长。”
“你这人,很有能耐的话,”对方用一只右手指着眼前的大树,道:“那你把这棵粗树拔出来,给我瞧瞧。”
“让你见识见识,我们最后一批迁徙者的功夫!”说完,迁徙者甲向树下靠拢了近去。
对方见迁徙者甲冲了过来,他赶忙退一边去了,离远一点,看一看人家所展现的神奇功夫。
只见迁徙者甲像一头公牛撞近过来,在一眨眼时间,两条后腿撑地,另两条前腿抬起,借着向前冲击的力,借势两只前脚猛的抖了一下树杆,随即闻到了“哗啦!”的一声,只见树叶、树枝、树杆整个大树都晃动了起来。
火村的第二条好汉上前喊道:“你这样做,是违规!”
“怎么会是违规呢?!”迁徙者甲问道。
“你不是说,连根一起拔出来,才是对大树的最大破坏不是?”对方觉得自己又被忽悠了。
“让大树晃动起来,也是对大树的一种伤害。”迁徙者甲争辩着。
“让大树摇晃起来,这,我也能,办得到。”对方逞强了。
“我让给你,来试一试如何。”说着,迁徙者甲退后了几步。
对方学着“甲”大哥刚才的一个姿式,快步冲向大树,借势用两条前脚,猛的踩踏着大树,也像刚才一样,发出“哗啦!”的一声,整个大树闪腰了一下,还甩落下来一些泛黄的树叶。
这一招下来,看来两个是势均力敌了。其实不然,一棵扎根很深的大树,以人之破坏力本来纹丝未动,挨了第一下猛烈的碰击之后,只要是它动了,就说明对大树产生了伤害!再来第二下,自然比第一次,所感受到的创伤力,稍加重了一点。因为第一次比第二次使出的力量显然要大,才会让树身有了晃动,其实就已经分出了胜者。不过,没有谁为此事来做出栽判。
迁徙者甲从观察之中,都以撞击的动作,对大树实行了损害,各所表现的攻击力度,都达到了不差上下。
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对着迁徙甲道:“你能撞动大树,同样的,我也能做得到。”
这只是第一轮比较,接着下来当然还有更精彩的体能对抗了。
作为最后一批迁徙者中的“甲”大哥,当然不会就此一下表现,那你就低估对手的能力了。道:“把一棵树,撞得哗啦哗啦的响,不算什么,要看到,谁能把这棵大树,连根一起拨了出来,谁才是胜者。”
“对一棵树,撞得遥晃了几下,想把它连根一起拔出来,我劝你,别做梦了!”对方看着眼前一棵如此粗壮的树杆,首先已经试过了一次,想将它拨了出来,此时该是望树兴叹了。
迁徙者甲在打量着,不可小视的大树,偏过面来道:“若我把这棵大树,连根拔了起来,兄弟将有什么表示?”
“还能有什么表示,你的神武英勇,无人能及呗。”对方像是佩服的话,也带着几分潮弄。
“兄弟,说话可要算数?”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对方显得豪气冲天。
“一言为定。”迁徙者甲,在最后一批迁徙者中,体能释放不及二炮,但略胜迁徙者乙和再生,除开海神尼普顿,数他第二。
最后一批迁徙者里的每一个成员,注定有不一般而超凡脱俗的神奇力量!
为了不被别人耍了赖,必须要让对方心服口服才行。道:“兄弟,乃火村的第二条好汉,功夫当然了得,优先兄弟,试一下,看能不能拔出此大树来。”
“首先,我已经试过了,粗树纹丝不动,不必再试了。”对方是几句唏嘘不已的话。
“兄弟,真的不想再试一下吗?”迁徙者甲再问道。
对方扎了一下脑,回道:“再试,也是一样,干吗再试呢。”
凭着人之力量,至于是否能连根拔出此棵大树来呢?迁徙者甲心里也没有一个准。为了不让在这个火村的一个勇士眼里,不能瞧不起作为最后一批迁徙者中的成员。
“我可要拔了,等我把大树拔了出来,你别闹着没有给你什么机会。”迁徙者甲有些犹豫。
对方连连摇着头:“你拔、你拔吧。”
迁徙者甲打量着此树,寻思了好一会,忽然见他气势恢宏了起来,后退了约三十步,接着一阵迅速的奔跑,借着助步冲击的力,当快要碰着大树之际,悬空的四条腿,使出全身之劲,猛地朝树杆撞动了一下,发出“嘭!”的一下响声,几乎同时“哗!”的声音,大树比首先有了明显的晃动感。
呆一旁,火村的第二条好汉,感受到了似山崩地裂之感。高度晃动的大树,好像有了断裂的痕迹,再仔细地看上去,却没有丝毫损坏。
然而,对方忽视了一个地方,粗壮的树杆不只是摇晃一下那么的简单,除了被踩踏的地方,掉了一些松弛的树皮之外,培在地下的根系,有了一些松动。
就这样,迁徙者甲从对这棵大树几个不同的角度,进行了破坏。
几次下来,当对方发现地上的土壤有了裂缝之时,这才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