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这位“甲”大哥想得出来,两个人的体能较量,改为对一棵大树的伤害。
身腰粗的树,根深蒂固,凭着自已的超人之力,想连根带树一块拔出来,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试了二次是纹丝不动,让最后一批迁徙者中的“甲”大哥也是望树兴叹了。
这馊主意是由迁徙者甲出的,别以为人家做不到,然而自己岂有放弃的理由。作为最后一批迁徙者中的每一个成员,都具有超凡的能力,不能让人家看笑话,想急着拔出此棵大树,肯定是不行的,只有采取其他的办法,先让大树松一松根,动一动土,然后再伺机下手。
用四条腿对这棵大树,先不断地碰撞着。
当对方看到树底下的土壤出现了裂缝时,知道迁徙者甲为什么会如此的拼力拼命的,对大树如此使尽气力的破坏,好像察觉到了他的意头,往在后退的迁徙者甲的前面一站,吼着声:“你这样做,是违规?!”
累得已喘着粗气的迁徙者甲马上立住,屏住气流反问:“这怎么可能是违规呢?”
“我们不是事先有约,谁拔出了这棵大树,谁就是胜者不是?”对方争辩而反问的话。
“不错,是这么定的。”迁徙者甲扎了一下脑。
“可是你干吗,要使这棵大树不断地在晃动呢?”对方可能察觉到了,但是还不能马上确定。
“这个、这个……”迁徙者甲一时答不上话来。
对方用右手的食指指着迁徙者甲:“心虚了不是!”
这位“甲”大哥迟疑了一会,想出了应答的词来:“在拔大树之前,先做几下热身运动不行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狡辩!”对方瞪着眼睛,吹胡子的。
“兄弟,别说这么难听的话。”迁徙者甲本不想理人家,刚才已做了如此高度的运动,而需要休息一会,恢复自身的体力。
对方将手指头指着地上松动裂开的缝隙,道:“你看看地上——”
迁徙者甲当然知晓,对方对裂开的地缝产生了怀疑,而且人家还知道了自己其中的用意。
这位“甲”大哥装着莫名其妙:“地上怎么了?”
对方指指点点:“你仔细看看,地面开裂了。”
“你认为,地面为什么会裂开呢?”迁徙者甲试探的问道。
“这,需要去想吗?当然是用腿,抖大树抖得晃动了起来,而动了地下的根,地面才出现了裂缝。”对方算是观察入微。
“喔——”迁徙者甲意味深长的,再问道:“请兄弟想想,我之所以这样做的想法?”
“也用不着考我,你的用意我知道了,对大树每使加一下力度,大树地下的根就会松动一下,待到一个时候,扎根在土地里的树根,松动得差不多了,这棵大树就能被你,轻松的连根拔了起来不是。”
迁徙者甲盯了对方一会,感觉到人家的聪明,点了点脑:“我是这么想的,你认为此方法,能成功吗?”
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指着地上裂开的缝隙,回道:“可以成功。”
“那么,请你再拔一下这棵大树,这时候,你是否能将大村连根扯了出来吗?”迁徙者甲再次激人家一下。
对方没有作声,急忙着靠近粗大的树杆,伸出双手抱住了大树,还没有使力,犹豫了下来,放松了双手,道:“你又在耍我。”
“我没有耍你,在体能较量方面,没有谁谦不谦虚的,可要凭实力。”迁徙者甲挺认真的。
“可是你,先没有拔树,而是先用四条腿去抖动树杆,其目的,使之扎根在土壤里的拫系,慢慢的松动了起来,现在还不是时候。”对方谨慎小心起来。
“觉得火候到了,你我再各试一次,看谁连根带树的拔出来如何?”迁徙者甲问道。
大树已被松动到了这种成度,拼着自己的全力以赴,有将此棵大树拔了出来的可能。
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从观察到地面裂开缝隙的宽度,和大树的晃动和被压弯的成度,让他有种跃跃欲试,围着树杆绕了一圈后,偏过头来说:“大树地下的根,被你摇晃得断裂了许多,这个时候,想要拔出它,以我看,应该不成问题。”
迁徙者甲伸出一只右手,道:“那就请兄弟,先试。”
“我再先来。”对方口里念着,没有马上表态,在犹豫不决,对大树的最大伤害,就是连根拔出这棵大树,已经试了一次,现在再试还是没有保握。
“你若不先来,我可动手了。”这个“甲”大哥再又一次靠近了树下,叉开了双臂,两手相交,前胸帖紧着抱住了树杆。
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正准备使出全身之力,忽然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一抖手喊道:“还是我来!”
迁徙者甲转过脑来,看着靠近过来的对方,还在抱紧着大树,不想放弃。
“我来、我来。”对方有种强烈要求。
事先,迁徙者甲就说出了话,优先对方,只是由于别人犹豫,所以没有再试一次。
君子不能言而无信,迁徙者甲只好松了双手,直立起身来,随后往一边退了几步。
火村的这第二条好汉,学着“甲”大哥刚才的样子,叉开两手臂,蹭下四条腿,前胸靠紧着树,手指头打了钩,随着两手臂的扣紧,随之四只脚找准着使力的支撑点,欲有将大树拔出来的劲势,躬了一下腰,但还是像第一次拔动大树一样,丝毫未动。
一下不甘心,就这样铆足一股劲,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放弃了。虽一双手松得快,但是这身体靠着树却立不起来。
在一旁的迁徙者甲,首先见对方的这气势,似乎能轻松将此粗树拔了出来,然而后面的结果,还是跟第一次一样。虽然提起的心落了下来,但是接着就是自己再上了,凭着歇尽全力,是否能拔出此棵大树来,心里没有什么数。
往一边挪了几步的这第二条好汉,道:“下面,该你上了。”
迁徙者甲没有急性上去,而是瞧着一旁的挑战者,说着:“我再上的话,兄弟别再横中,插上一杠子。”
“你这是什么话。”对方有些不耐烦。
迁徙者甲不再言语了,重新打量起来:低头从大树扎根的地面,抬脑到树杆,然后到仰视着大树的枝头茂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