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出释放五娘这件事上,对迁徙者甲乙上次硬闯木村,伤了人一事,进行了人性的审判:当迁徙者甲乙闯入木村之时,不想着伤害他人,作为守一方土地的村兵,他们必须会阻止不受欢迎的外村人,于是才有了杀戮。然而,最后的一批迁徙者中的“甲乙”,也不是任意残杀人命的。
可是比五娘在杀人的议题上,有些人性上的不同。在通往火山的天路上,谁敢挡她的路,她就杀人不眨眼了,并且手段残忍。
都是致人死亡,但没有谁会用某种法度来指责谁。
在他们“人马人”的这个世界里,起初以各村子自治,过着封闭的生活。为了守住各自一块神圣的土地,外村人进入别村的领地,就会把命留在那里,这样就出现了杀戮,你不杀他,别人就会杀你,在这种只有你死我活的面前,也许别无选择。谁若是无辜的话,只有用重生来为死去的亡灵做申辩吧。
迁徙者乙之所以有那次行为,当然会为自己做着辩护:“我们是受海神之命,继续向前做着迁徙。海神是统治这颗星球未来的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不管到了哪里,是可以进入的,甚至可以畅通无阻。”
“在我们这颗星球上,海神还只是自称的神,还不是王,还没有轮着海神,在任何一个村庄有发号施令的权力!”木爷大着他的高喉咙。
“每一代‘人马人‘,都是由如期而至、传说中的‘最后一个迁徙者‘,统治着我们这颗星球,在我们这一代也是如此!”迁徙者乙振振有词的说着。
“上一代‘人马人‘,是由传说中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叫海神的统治着这颗星球。可是我们这一代‘人马人‘,没有‘最后一个迁徙者',而是最后的一批迁徙者,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嘿!嘿嘿……”说着大笑了,上面的几句话的确挺尖锐的。
“在我们最后的一批迁徙者中,就有传说中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他叫尼普顿,是未来的海王!!!”迁徙者乙被激怒了,用咆哮的声音。
二炮和迁徙者甲也会为维护海神的尊严而进行树威的,二炮大着嗓门:“海神是统治这颗星球未来的海王!”接着就是迁徙者甲:“海神,他是拯救这个世界的神,我的命就是被他救出来的!”
最早一批迁徙者中的木爷、土爷和九娘听到最后的一批迁徙者中的二炮和“甲乙”,都挺维护海王的神威!然而,作为最早一批迁徙者中的成员,同样也会为了维护自己能成为未来的统治者而做着强词夺理的叫嚣。
还是木爷的高声大调:“作为'最后一个迁徙者‘统治着我们这颗星球,已有了上万年,在我们这一代‘人马人‘里,该轮到我们大哥,天神来坐这把交椅了!”
接着土爷大着喉咙:“况且,我们这一代‘人马人‘,没有了‘最后一个迁徙者‘,而是最后的一批迁徙者,预示这一代的王——龙椅,轮到我大哥天王来坐!”
紧接着是九娘:“那把龙椅,该轮到我大哥来坐啊!”
在这颗星球上,谁能成为统治这里的王,这只与他们最早一批迁徙者和最后的一批迁徙者有关,与什么木村和火村的村民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顶多是成为两股势力,为了争夺王位的炮灰或者牺牲品!
他们“人马人”跟我们地球人类一样,有着同样的贪婪之心,就是因为欲望,搅乱了本来平静的一个世界,让人心变得浮躁不安起来。随后掀起一场又一场杀宰,其根源,在这颗星球上,流传着一个古老、如期而至的传说故事——“最后一个迁徙者”,然而,在这颗星球上,作为强大势力的最早一批迁徙者,在每一代“人马人”中,他们以最先成为这颗星球上的村民为优势,扮演着用武力来统治着这颗星球的一股强大势力。
村与村是安宁平静,然而是处处阻隔而分割局势。
于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与传说中的“最后一个迁徙者”之间:一个对这颗星球已带来灾难,另一个以拯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们,已在作奋力拼搏。
木村人之所以发动这起兴兵来犯,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救,那个偷偷潜入火村里,想上火山盗取火种的五娘。由于进入火村后,正撞上火村人寻找失踪的华为和米娜两个地球人,于是五娘的闯火山取火没有成功,而被迁徙者甲乙捉拿住。
迁徙者乙有意放了五娘,免得火村与木村之间再生如此打打杀杀的事端。可是火村的村长不同意,五娘在闯火山的天路上,杀了守火山的守护者,必须要给死去的亡灵有个交待。
作为一村之长,他心里当然要藏着整个村子里的村民,某个生命为了保护火山,而命丧黄泉,当然要讨一个说法。
作为这一代“人马人”,他们一出世没有父母的守护,虽有兄弟姐妹,但是在孵化场,恶劣的气候环境,逼得他们尽快的逃离,跑散的兄弟姐妹,日后能相见,还有可能,然而相认,却是一个奇迹。
后来他们的死去,除了靠相好的朋友,为死去的亡灵明冤,就只有寄托村长了。
火村的村长的执意,只有迁徙者乙来做说服了:“那个歹毒的女人,手上沾有人命,死有无辜。”
“作为一村之长,不能让冤死的亡灵安息,我的这个村长,没有谁会瞧得起的!”火村的村长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那个毒女人杀了人,我们本不能放了她,可是,会有再多的生命,为这场已经掀起的杀戮,而将继陆赴死。”迁徙者乙已成为一个会说服人的人。
河堤下的木村人,一直叫的很凶,不放了五娘,不但决不退兵,并且会发起再一轮的进攻。
火村的村长被迁徙者乙的劝服之词打动了,再看了看在石堤下人头赞动的木村人,他们放出的叫嚷声,虽然不是那种撕心裂肺,但像是鬼哭狼嚎。
看到这种情形状况,村长软下了心:“好吧。我尊重钦差大人的决定。”
“不是我个人的决定,为了避免不发生再大的伤亡,而是以大局为重,不得已而为之,暂且放了那个毒女人!”迁徙者乙舌若如簧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