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
“对面的水泊草寇!”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你家三爷正要灭了你们,想不到你们却自投罗网。”
“还不下马受缚,三爷也好大发善心,留你们一个全尸。”
“哈哈哈......”
一见面,祝彪就忍不住策马向前,对着梁山大军大放厥词。
而刘唐忍不了暴脾气,提着朴刀也策马上前。
“祝家庄的鼠辈,识相的就放了时迁。”
“省得爷爷踏平了庄子,来个鸡犬不留。”
祝彪嚣张回骂道:“就凭你这个红毛怪,也配说这话,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哇呀呀,气死我了!”
“有种的,来与你家刘唐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刘唐有一头红发,非常自卑,最痛恨别人叫他红毛怪了。
而祝彪专门戳他的痛处,气得他恨不得把祝彪乱刃分尸。
“我来战你!”
这时,从阵前冲出一骑,手里提了一条长枪,正是祝龙。
他是祝家长子,但祝彪最受宠,所以他要借机向祝朝奉证明,他并不比三弟差。
“来得好!”
刘唐见了仇人,分外眼红,举着朴刀就杀了上去。
于是,两马交错,刀枪并举,厮杀了起来。
苏牧用探查术,发现祝龙的武力值与刘唐相差无几,但刘唐不擅长马战。
果不其然,二十回合,刘唐就只剩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林教头,刘唐要落败了。”
“只有辛苦你一遭了。”
苏牧对身边的林冲小声道。
出征的八个头领,武艺在刘唐之上的,只有林冲。当然,还有一个高顺,但高顺要负责护卫苏牧的安全,无法分身。
而苏牧,也不会轻易出手。
他是寨主,身份尊崇,哪有事必躬亲的道理?
要不然,要小弟何用?
更何况,也是时候让林冲证明自己了。
“是,寨主!”
林冲答应一声,策马举枪而出。
“大胆狂徒,休伤我梁山好汉。”
“林冲来也!”
林冲喊了一嗓子,枪出如龙,直取祝龙。
“哈哈哈......”
“我道梁山有何本事,草寇始终是草寇,一个不行,又来了一个。”
“林冲,我要生擒了你!”
祝龙一见刘唐败回,也不去追,而是要生擒了林冲。
林冲的大名,可比那红毛怪值钱多了。
“铛铛——”
“铛铛——”
四臂晃动,双枪相碰,二人战到了一处。
“寨主,刘唐未能取胜,丢了梁山的颜面,愿意认罪。”刘唐耷拉着脑袋,向苏牧认罪。
“这不怪你。”
“你并不弱于他,只是不善马战罢了。”
“起来吧。”
苏牧安慰道。
同时,他又在心里决定:梁山头领的武艺,还是有些弱了,有时间当亲自指导一下。
“谢寨主不罪之恩。”刘唐感激道,复起身上马,在一旁观战。
而场上的两人,刚到十个回合,就分出了胜负。
“给我死——”
林冲一枪探出,直奔祝龙的咽喉。
祝龙惊出一身冷汗,躲闪不及,被刺中了肩膀。
他剧痛难忍,发出了一声惨叫,又被一股巨力拉下了战马。
刚要起身,他的脖子处却多了一个枪尖。
“来人,绑了。”
林冲喊了一声,几个寨兵跑过去,把祝龙生擒活捉了。
此时,三庄之人都惊了,尤其是在墙上观战的祝朝奉。
明明己方已经胜了一阵,还在遗憾没有杀了那个红毛怪,却不想林冲突然杀到。
本以为也能再胜,不料却不敌林冲。
想去救祝龙,已经为时已晚。
“林冲,休得放肆!”
“我祝虎来会会你!”
祝虎一见自己的大哥被捉了,急忙去战林冲。
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大哥被捉了,当弟弟的不能坐视不理。
“祝虎,回来——”
栾廷玉知道祝虎不是林冲的对手,但还是迟了一步,未能阻止祝虎。
“铛铛——”
“铛铛——”
林冲和祝虎也战了起来。
祝虎的武艺,比祝龙弱了一丝。但林冲没有一招制敌,而是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以林冲的武艺,要收拾祝家三杰,都用不了三招。
只有苏牧知道,这是林冲在扮猪吃虎,诱敌深入。
如果一下子就胜了,让敌人看不到赢的希望,谁还敢再飞蛾扑火?
刚过十个回合,林冲猛的发力,一枪刺中了祝虎的大腿。
“啊——”祝虎惨叫了一声,应声落马。
栾廷玉一见自己的徒弟有危险,立即策马去救。
“林冲尔敢!”
“吃我一锤!”
林冲正要痛下杀手,不料后背生出一股恶风,他便放弃了祝虎。
回头一看,正是栾廷玉的流星锤。
说来也奇怪,栾廷玉绰号‘铁棒’,但身上没有这件兵器,反而是一柄流星锤。
“铛——”
林冲的长枪与栾廷玉的流星锤撞在一起,惊天动地,火星四溅。
祝虎也趁机狼狈的逃回了自家阵营。
“真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真是好手段。”
“如此武艺,奈何从贼?”
“林冲,只要你弃暗投明,反出梁山,我在朝廷为你求情。”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虽然只是一交手,但栾廷玉已经发现,林冲的武艺不在自己之下。
甚至还在自己之上。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何不劝降林冲,断了梁山一臂?
哪知,林冲却道:“你就是栾廷玉吧。你这一身武艺,何不上梁山入伙?寨主求贤若渴,必扫榻相迎,以头领之位相赠。”
“哼——”
“你还敢策反我?”
“我栾廷玉是清白之身,如何能够落草?”
“倒是你,也不是第一次背叛了,何不......”
栾廷玉还未说完,林冲大怒——他最恨别人说他背叛了。
他杀了王伦,那是背叛吗?
那是弃暗投明,迷途知返。
“栾廷玉,住口!”
“休要多说!”
“既然你我各为其主,那就在手上见真章吧。”
说罢,林冲主动发起了攻击。
“冥顽不灵,找死!”栾廷玉也不客气,迎战了起来。
两员猛将,就在阵前厮杀了起来。
长枪灵活,宛如蛟龙出洞;流星锤刚猛,恰似陨石天降。
两人一来一回,二十回合不分胜负。
但栾廷玉越打越吃惊,越战越震撼。
他隐约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不是林冲的对手。
于是,他急攻了两招,找了一个空档,拨马便逃走。
林冲恐有埋伏,也不敢去追。
两人各自回到本部之中。
“师父,怎么回来了?”祝彪问栾廷玉。
“林冲那厮,武艺高强,我......我胜不了他。”这话虽然颜面无光,但栾廷玉不得不说出来。
“啊?”
“林冲这么厉害,连您也胜不了?”
祝彪骇然。
栾廷玉的武艺,他是一清二楚的。
他自诩是好汉,但自知远不是师父的对手。
本以为,师父的武艺在天下也是排得上号的,哪知一个草寇都比不上。
他的三观碎了。
“对,胜不了。”
“看来,我们还是太过轻敌了。”
“不如......把那偷鸡贼放了,把祝龙换回来。”
栾廷玉建议道。
“不行。”
“我们与梁山的梁子已经结下了,哪那么容易和解。”
“林冲是厉害,但我不信那苏牧也厉害。”
“师父,您先休息片刻,我去擒了那苏牧,换回我大哥。”
祝彪不信邪,要去挑战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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