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绵这边被傅宴池抱着出了酒吧。
二月的港区冷风很是刺骨,洛云绵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迷茫之中,娇躯绵软无骨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仅靠着心底那一缕微弱的本能,不断地朝着身旁的男子胸膛蹭去。
傅宴池眉头微微一蹙,“绵绵姐你先忍耐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迅速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俯身将洛云绵轻轻抱起到后座安置。
他转身欲走向驾驶座启动车子之时,洛云绵纤细白皙的手指却紧紧揪住了他的衣领。
傅宴池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洛云绵的抹胸裙已向下滑落些许,露出了那白皙圆润的胸。
她的肌肤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白皙,傅宴池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别走,我好难受。”洛云绵软糯娇滴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令人心颤的魅惑。
艹。
傅宴池低骂了一句。
心烦意乱地右手一勾,将车门关上。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压下的情绪。
微俯身,左手轻轻抬起女子的下颚,迫使她迷离的双眸看向自己,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栗。
他叫她洛云绵。
“你看清楚我是谁?”
女子一双勾魂摄魄的杏眼,含着潋滟水雾,眸光迷离且动人。
听到他的话,她当真缓缓抬头,望向正上方的人。
随后伸出右手,如羽毛般轻柔地抚上他的侧脸,带着几分醉意喃喃。
“庭深哥,是你吗?”
傅宴池紧握洛云绵的肩膀:“看清楚,我是傅宴池,不是傅庭深。”
洛云绵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醒。
她微微嘟起嘴,带着娇嗔:“你好凶啊,不过你长得好帅,比那个渣男还更胜一筹。”
原本傅宴池的脸已经黑得如同锅底,仿佛下一秒就要怒火喷发,然而她的最后一句话却似一阵清风,巧妙地取悦了他。
“渣男?”
所以绵绵姐心里已经把他哥归纳到黑名单了吗?
他顺势将握住女子柔嫩小手的手一拉,又让她的手抚上自己的侧脸,挑了挑眉问。
“那你说说看,我哪里更帅?”
洛云绵歪着头,眼神在他脸上细细打量,随后甜甜一笑。
“鼻子更挺、眼睛更亮,而且你的右眼角有一颗痣,好性感呀。”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紧紧勾住男子的脖子,死活不肯松开,带着哭腔。
“我喜欢这颗痣,可以亲它吗?”
话落,傅宴池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勾住他脖子的双手一用力,她仰起头吻上它。
蜻蜓点水般,傅宴池眸子却又深沉了几分。
她笑了,被她得逞后,又似想到什么,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
傅宴池心疼的揪起来,仿若被无数根针扎着。
他深吸一口气,眼眸里是隐忍和克制他快速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季肖民,你给我滚出来!绵绵姐被人下药了。”
电话那头的季肖民听闻先是一愣,随即调侃。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给她当解药最好呀。况且我刚问这个下头男,他下的药很霸道,用药解的话,对绵绵姐身体可能有副作用。”
傅宴池咒骂一声:“妈的,你让庄波给我狠狠教训那个人,你来酒吧门口给我开车,快点!”
刚挂了电话的傅宴池,猝不及防地被女子双手用力一拉,整个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一倾,嘴唇竟就那样印上了她的唇。
他微微抬头,用手撑在座椅上,稳住身子,看着她那委屈的模样,低笑了一声,话语里满是酸意。
“绵绵姐,你以前是不是也对庭深哥这般主动过?”
女子一听“庭深”这名字,眉头微微一蹙,似有不悦。
傅宴池瞧见她这般反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先前心头那阴霾竟一扫而空。
他故意逗弄:“那你求我帮你,只要你叫我宴池,我便帮你。”
“宴池”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女子,唇8间满是女子独特的香味,让他沉醉不已。
一开始的亲吻还带着几分温柔,可渐渐地,他情难自抑,转为了霸道,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尖也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一起。
身下的人全靠着身体最原始的谷欠望本能生涩的回应着他。
季肖民一拉开车门看到后座上两人这番亲昵的模样,忙低下头,按下升降板,嘴上还不忘打趣。
“你也给我节制一点啊,我这就给你们开车。”
季肖民把音乐开得很大,虽然升起了升降板,可是八卦的心谁没有啊。
这也算叔嫂滚一起了吧?
天这信息量可是真是。
季肖民驱车疾驰了半个小时,最终地停在了傅宴池深水湾新的公寓楼下。
他十分自觉地熄灭车灯,推开车门走下车去。
车内的女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依偎着身旁的男人。
她的抹胸裙已滑落到腰际,而身上的人光着膀子,露出了那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展露无遗,真正的宽肩窄腰,充满了青春活力与阳刚之气。
洛云绵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夸赞。
“这身材姐姐好喜欢。”
傅宴池正亲吻着她精美的锁骨,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停,赶忙抓住女子不安分的小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绵绵姐,我希望明天你可不要拿着扫把追着我打。”
洛云绵迷迷糊糊地抬起手,轻轻揉了揉胀痛的双眼,随后缓缓睁开。
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瞬间清醒,她猛地掀开黑色的被子,目光扫向自己的身上,顿时大惊失色。
她身上穿着一件男子的宽大衬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忆却像被抽离了一样,空白一片。
她下意识地侧身看去,这一看更是让她惊得差点魂飞魄散。
身旁竟躺着一个男子!她的视线从那他健硕的胸膛往上移,直至看清那张脸,整个人都呆住了。
傅宴池!
天啊,昨天她和傅宴池又滚到了一起了?
洛云绵不假思索地抓起身边的枕头,用力朝着傅宴池的脸砸去。
她起身直接一脚将傅宴池踢到了床底下。
伴随着一声“哎呦”声。
四目相对。
傅宴池揉着头坐直身子。
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一时之间洛云绵竟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绵绵姐,你这是恩将仇报。”
傅宴池打破了寂静,满脸委屈地抬眼望向洛云绵。
“你说说,昨天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洛云绵的声音颤抖着。